第二天早上,在‘轟隆隆!’的咆哮聲中,由當地調來的一臺大型挖掘機開始工作了。大塊兒大塊兒的泥土沙石被挖掘出來,被旁邊的一臺推土機給推到一邊。這時候還輪不到我們出場,所以我們就在一旁看着挖掘機幹活。
老鬼看着看着奇怪的說:“這泥土怎麼這麼鬆弛啊,一挖就是一大塊兒。”我問老鬼:“你覺的應該是什麼樣的?像鋼筋水泥一樣硬?”老鬼說:“我去過山東那個地下大峽谷,那是天然形成的,所以有它特有的構造,屬於熔洞那一種,這個遺址那麼大的地洞不知是屬於哪一類?”
二建在一旁說:“傳說中不是那個慧明法師把禍害百性的妖魔鬼怪打入地獄後,又主動在地獄的入口住下了,目的是震懾那些妖魔鬼怪嗎?”我接着說:“後來當地百姓感念慧明法師的恩情給他修了這座伏魔寺嗎?”老鬼說:“這些都是傳說,可信度但是有關這個慧明法師是如何圓寂的也就是死亡,還有葬在哪裡,這些記載好像是非常的稀少。”他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這點確實是如此,好像真沒有記載過這個慧明法師的這些情況。
旁邊有個聲音說:“這些資料全因爲這座伏魔寺後來毀於戰火後就無從考證了,當地的傳說是慧明法師後來修成正果成佛了。”我們扭頭一看,原來是孫教授,只見他拿着一個大公文夾,站在我們後面看着施工呢。
我們和孫教授打了個招呼後,孫教授看着施工現場對我們說:“傳言不可信,就算是無正史記載也不能把傳言當作考證的依據,現在唯一的事實是這個遺址確實是存在着,遺址下的這個地洞也確實是存在着,而且很大,剩下的事就是靠我們的努力去考證了。”
我問孫教授:“您相信真有地獄嗎?”孫教授搖頭說:“沒見過的東西我不能胡說,不過曾經有一次我見過國外的一篇有關空間的論文,說地獄天堂確實是存在着,這不過是另一個空間而已,還舉了多有關靈異方面的例子來證明。”
二建一聽就笑了,對孫教授說;“這裡傳說就是地獄的入口哦,我們是不是等就會見到閻王爺了?”此話一出我和老鬼頓時就‘呸!呸!呸!’的連吐好幾口,連說晦氣!
二建瞪眼道:“這是封建迷信,我要徹底的推翻它,然後在狠狠的踩上幾腳!”說完狠狠的跺了地面幾腳。孫教授笑呵呵的說:“是不是封建迷信很快就知道了,到時還得看你們這些考古隊員去證實了。”
事實證明老鬼的眼光很準確,挖掘機往下挖了約不到十米深就看見了一個被大石磚封住的地洞。這明顯是人爲的,這個洞口大約兩三平米的面積,被大石磚封的嚴嚴實實的。
孫教授若有所思的說:“可能這就是當年西北軍閥馬鴻逵派人封住的洞口,這個解釋最合理,那些外國到這裡的冒險者的設備也探測出這是離地洞最近的位置,看來我們的選擇這個位置往下挖沒錯。”張哥剛好過來看見我們都在這兒就走了過來和孫教授打了個招呼,看見那個地洞張哥滿意的說:“不錯,這麼快就有發現了,挺好,我去申請了幾部高功率對講機,咱們隊裡原來那幾部估計在這兒用肯定距離不夠,這回我申請的是真正部隊用的軍用對講機,通話距離遠着那,據說有十五公里左右。”
孫教授對張哥說:“還是你想的周到,希望這次我們有大發現。”張哥笑呵呵的說:“但願吧,我們會全力以赴的,孫老您放心吧。”孫教授點點頭說:“這麼多的考古隊我最看重你們隊的實力了,有啥問題或是需要我幫忙的儘管提出來。”張哥笑着點了點頭,我在一旁看張哥的笑容好像有點陰謀得逞的味道,估計他要的就是孫教授這句話。
接下來的工作就是針對性的了,連續三天挖掘工作可真夠累人的,不光是機械設備在工作,所有男隊員全都上手開幹。以那個地洞爲中心挖了足有一個足球場大小的大坑,又修了一條几十米寬的階梯直達地洞,那個地洞被擴寬成半個籃球場那麼大,這地洞不是直上直下的那種,而是一個斜面,我們這些人把階梯一直修到地下幾十米就停工了,地洞太深了,裡面不僅黑乎乎的看不清還全是彎彎曲曲的通道,一直通向地下,不知道有多遠,地洞的構成全是類似於花崗岩那種石材,所以在地洞裡找了一塊兒較平坦的地方修了一個幾十米的大平臺放設備,剩下的就是準備人工探索了,就這個平臺也離地面有近三十多米了。
休息了一天後我和二建老鬼揹着大包和其他隊的三個小組在地下那個平臺集合,我看那三個小組和我們差不多,人數也是三四個,每組都有一個歲數較大的帶隊,看來在這點上大家不謀而合。
等各隊的隊長還有當地文物部們的領導發完言,我們這些人接受完鼓勵後,每隊領了一臺對講機後就出發了,其他不下去的隊員開始架線安燈裝設備。這平臺往下就是一個個彎彎曲曲通往地下的通道了,我們也只知道是通往地下的,其他的就只能靠自己了摸索了。
總共四個小組各自選了一條看起來比較好走的通道就出發了。我們三個是最後出發的,老鬼拿着他那個小油壺點着了在這些洞口前轉悠,嘴裡嘮嘮叨叨的唸叨了半天,然後蓋上蓋子收好後,對在一邊像看戲似的看着他的我和二建說:“走吧,跟在我後面別亂跑。”說完就慢悠悠的拿着手電走在前面了。
我和二建揹着大揹包老老實實的跟在他後面,沒辦法,在這方面全指着他了,這個老傢伙這時侯就是個寶。我們選的這個通道向下傾斜的角度不大,寬有個兩三米,四周都是花崗石,老鬼從挎包裡掏出隊裡發的熒光筆每走一段就在通道的牆上做個記號,我和二建開始還勉強能記住來時的方向,等轉了十幾個彎兒,走了一個多小時後就傻眼了,這通道幾乎都是一個模樣,哪還分的清在哪裡啊!
我掏出指北針一看,好嘛!連指北針都暈了,那個指針亂顫,東南西北全指遍了,就是不老實待着。我明白了,這地下或是附近周圍可能有磁場之類的干擾存在,總之這玩意兒沒用了。
在看老鬼,不慌不忙的拿着熒光筆畫着記號,居然還有閒情逸致抽起了煙。不過他這樣我和二建也塌實了,有明白人就行!又過了一個多小時,期間我和張哥通了兩次話,報告了一下情況,然後就是看老鬼在那表演了。
忽然我發現在通道的右邊有一個老鬼畫的一個記號,因爲是用熒光筆畫的,所以看的很清楚,可是問題是我記得老鬼一直是在左邊畫記號啊!難到說我們又繞回來了?我趕緊把這個發現對老鬼說了,沒想到老鬼說:“是繞回來了,我知道,咱們半個多小時前就開始繞回來了,你剛發現啊!”我和二建一聽頓時氣的肝兒都顫了,我齜牙咧嘴的問老鬼:“那你老人家在幹啥呢?溜彎兒哪?”
老鬼不着急不着慌的說:“年輕人不要着急,着急是沒有用的,你們沒發現什麼嗎?”我和二建相互看了一眼搖了搖頭。老鬼嘆了口氣說:“還是太嫩啊,看什麼都不仔細,來!你們看。”
說完用手電照着一塊地方對我們說:“你們看,這有個記號,但絕對不是我們或是現在其他隊的人畫的。”我愣了一下問他:“你的意思是在我們之前就有人來過這兒了?”老鬼點頭說:“不錯,還不是一撥人,我剛纔發現了七個不同的記號,別小瞧這些記號,它帶表了不同的時代不同的門派不同的含義!”
我和二建聽的一愣一愣的,老鬼一看就知道白說了,乾脆指着牆上的那個記號說:“這個記號是清末民初一個赫赫有名的摸金門派,但是這個門派早在六七十年前就不存在了,這個門派的代表人物有七個,盜過不少大墓,後來被稱爲鬼鬥七星,好像全都葬身在墓中了,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說完又用手電指着另一個記號說:“看見這個記號了嗎?這是清代的鬼手門,這個門派膽大包天,把清皇陵給盜了,結果被清帝下令滿天下追殺,從雍正時期開始到咸豐時期才被滅門了,代表人物鼠眼張,死在大內高手手裡了。”
隨着老鬼滔滔不絕的介紹,我和二建聽的是津津有味,不得不佩服這老傢伙閱歷豐富,見多識廣!但是這和我們有啥關係?目前的情況是我們好像是迷路了。
老鬼好像是知道我和二建想問什麼,就繼續給我倆‘陪訓!’。只見他清清嗓子,衝二建比了個喝水的動作,二建趕緊掏出礦泉水瓶敬上,老鬼喝了兩口把瓶子還給二建,又衝我伸出兩根手指比了個抽菸的姿勢,我馬上掏出萬寶路伺候着,並掏出打火機給老鬼點着,這老傢伙擺足了姿態並連吐了七個菸圈後,看我倆在一邊咬牙切齒的摩拳擦掌這纔給我倆開始進行‘培訓’。(喜歡的朋友收藏下,投下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