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相信顧呂傑,只是眼前的情況,我不知道該信誰了?
半空中的女鬼已經不見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不見的,難道真的是我們想去打開那個棺材,上空就出現了被吊着的歐陽,那個女鬼才不見的嗎?
可是,地上躺着奄奄一息的歐陽,我能不管嗎?
儘管,歐陽曾經把我關起來一年時間,她曾經想要弄死我,跟她之間的恩怨已經是幾天幾夜都說不清楚的,但是,她也有救過我阿。
我不能那麼袖手旁觀,僅僅只是爲了那巧合嗎?
我想我做不到,我還沒有那麼冷血,對人命視而不見。
此時此刻,鐵布里正在照顧着已經昏迷的曾哥了,而我和顧呂傑在這裡爭論得沒上下,屠仔則呆呆的站在一旁,雖然身體狀態比之前恢復了很多,行動自如,但是由於驚嚇過度,感覺整個人有點遲鈍。
這時侯,躺在地上的歐陽艱難的朝我擡了擡胳膊,示意我過去,我心中一直相信這就是真正的歐陽,這就是那個曾經活蹦亂跳的歐陽,於是便怒視了豺狼一眼,走到歐陽身旁,握住歐陽的那蒼白的手,緩緩蹲了下來,歐陽朝我微微一笑,令我產生一種強烈的保護*。
我堅信着地面上的人就是歐陽無疑了。
然而顧呂傑見狀忍無可忍,一張臉怒火,朝着我怒吼道:“你就沒發現她根本不眨眼嗎?正常人的眼睛被強光手電筒照射的話會不閉起來嗎?”
聽到顧呂傑這一番話,我有點懷疑了,便扭頭看向歐陽的臉,想要看清楚歐陽是否真的不眨眼睛。可就在我回過頭去的那一刻,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撲鼻而來,緊接着,我忽然感覺到脖子上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纏住了,越來越緊,我的臉憋得通紅,呼吸不過來。
我奮力的掙扎着,目光飄到了“歐陽”的臉上,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驚得毛骨悚然,眼前哪裡是歐陽的臉?更準確的說,眼前哪裡是一張人臉?
空洞的雙眼,猙獰的面容,血盆大口朝我張開,一股腥風襲來,令我頭昏眼,而我脖子上纏繞着的,正是那女鬼的舌頭。
我心裡此時此刻,悔恨得想抽自己嘴巴子,爲毛剛纔不聽顧呂傑的話呢?爲毛要這樣做呢。
那個女鬼就是看中了我的心軟,才那樣乾的。
那一刻,我死死的掙扎着,用手用力的將那條舌頭掰開來,企圖將那條舌頭給弄開,可是,不管我怎麼用力,那條舌頭就緊緊的朝着我的脖子。不說那種噁心難聞的味道吧,整個人還感覺喘不過氣來,那種感覺纔是特難受。
顧呂傑的反應是相當快的,他手裡拿着的桃木劍,猛的就朝我衝了過來,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桃木劍劃過那隻女鬼舌頭的一瞬間,女鬼忽然飄向半空中,身體貼到頭頂的牆壁上,舌頭伸出足有兩米來長,而我整個人被女鬼那血紅的舌頭纏着脖子,一同帶到了半空中,雙腿離地,跟上吊沒什麼差別。
我心中萬念俱灰,想要掙扎着,拼命的呼吸,怎知卻無奈,脖子上的舌頭越纏越緊,不能呼吸,感覺我的肺都要炸了,只能閉眼等死。
原來上吊是真的一種感覺,特麼太難受了。
我發誓,以後都不會那麼心軟,衝動了,一定要眼着於大局。
別人死就死吧,起碼不像現在,會把自己給弄死。
此時此刻,我只覺得腦袋一陣嗡鳴,整一張臉立馬充血,大腦缺氧得緊呢,隨即,就在我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我猛然感覺到脖子一鬆,身體沒了支撐,直接摔落在地上,經過這麼一摔,我頓時清醒了不少,一股清涼的氧氣吸入肺部,感覺太美妙了,我從來沒有覺得氧氣是那麼可愛的。
我整個人成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沒過多久,便覺得大腦清醒了,身體的不適感也就消失了,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剛剛是顧呂傑在萬分危急的情況下,將手中的那把桃木劍直接就飛擲出去,在半空中切斷了那隻女鬼的舌頭,所以我就掉了下來。
這個時候,顧呂傑跟那隻女鬼扭打在一塊,只見那隻女鬼舌頭雖然被切掉一半,沒想到那隻女鬼的舌頭立馬就向了一條新的出來,那條石頭纏住了顧呂傑的胳膊,顧呂傑拼命掙扎,奈何卻敵不過那女鬼的力量,身體被拖着一點點的離開了地面。
這個時候,我心裡着急了,卻忘了怎麼行動。
然而,鐵布里見此這情況立馬就撿起來地面上的桃木劍,有樣學樣的朝着那隻女鬼的舌頭飛擲了出去,桃木劍偏了一點,從那隻女鬼舌頭旁邊劃過,沒有能解救得了顧呂傑。
顧呂傑會不會被直接拖走呢?
想到這裡,我也沒有再往下去想,我一仰脖子,管他那麼多,豁了出去,整個人立馬直接衝向顧呂傑,抱住他的雙腿往下拉扯。
一時間,我跟顧呂傑兩個人的力量居然跟那隻女鬼的力量不相上下,就這麼僵持在了半空中,幸好那隻女鬼舌頭纏住的是顧呂傑的兩條胳膊,並非脖子,如果是脖子的話,這會兒顧呂傑肯定得閉氣了。
不一會,我便累的滿頭大汗,拼命的抓住顧呂傑的大腿就是不鬆手,僵持了一會,我們兩個人逐漸陷入下峰,我居然連着顧呂傑兩個人一起被緩緩的拖向半空中。
這時候我大喊道:“顧呂傑,你不是說這女鬼有形無實嗎?這怎麼能用舌頭纏着我們阿?”
顧呂傑皺眉道:“誰知道啊,現在先想想辦法。”
就在這個時候,鐵布里也走到了我們那兒,手中的匕首想要刺到那條朝着我們的舌頭,然而,卻被那個女鬼的手臂一甩,匕首落地,我跟顧呂傑兩個人就被那條舌頭已經纏住了有些距離,鐵布里一咬牙,直接就拖住了我的雙腳。
鐵布里這一拖,我們這一方,跟着那個女鬼相對立,然而,卻不相上下。
我心裡在想,我們三個人的力氣根本就無法抵抗那個女鬼的力氣,過不了多久的話,我們三個人都被那個女鬼給拖着飛到半空中去。
我感覺到我們三個人快要支撐不住,身體被慢慢的拖了起來,我,顧呂傑,跟鐵布里三個人拼了命的與那個女鬼僵持着,那女鬼身體貼在我們頭頂上的牆壁上,舌頭緊緊地纏着豺狼的兩條胳膊,我雖然緊緊抱住顧呂傑的大腿,可也被那大的出奇的力量緩緩拖向半空,拖着我大腿的鐵布里也是緊緊的咬住了牙齒來,顯得跟非常的吃力。我隨即看向遠處的屠仔,並大喊道:“屠仔,別傻愣着,快過來幫忙。”
我喊完才發現,屠仔居然不在原地了,而地上只有昏迷不醒躺着的曾哥。我隨即環視四周圍,卻發現屠仔用胳膊夾住手電筒,跑到了墓室中央的棺材處,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一把鐵鏟,拼命的撬着這口棺材。
那個時候,我想起了屠仔,他雖然受了傷,但他整個人已經恢復得差不多可,他媽的,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屠仔一個人拿着鐵鏟在撬着那口棺材。
我在看到看到屠仔拿着鐵鏟撬那口棺材,我整個就呆住了,屠仔到底想幹嘛?難道是被這個女鬼給嚇蒙了嗎?我顧不上身體被緩緩拖着向半空中拽去,連忙小聲告訴顧呂傑道:“你看屠仔那小子,他在幹嘛?是不是中邪了?”
我原以爲屠仔那貨是靠不住,然而沒有想到那貨竟然不靠譜到這個地步,他媽的竟然跑去翹棺材去了,想撿黃金啊。
顧呂傑聽到我的話,他萬分艱難的動了動脖子,扭過了腦袋來,一雙眼睛看向那副棺材處,在看到屠仔翹棺材的時候,顧呂傑他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的疑惑,雖然是滿頭大汗,身體被一點點的拖向半空中,但是顧呂傑卻顧不上這些,奮力的扭過頭告訴我道:“他有可能不是中邪了,他好像在救我們。”
聽到顧呂傑的那一番話,我不禁更加疑惑不解了,屠仔那個臭小子明明在撬棺材,跟救我們哪裡扯得上關係?
然而,此時,我們三個人已經被拖到了半空,那隻女鬼空洞的雙眼注視着我們,血盆大口彷彿要將我們三個人一口吞掉,這時,那個女鬼在我們上方伸出雙手,指甲居然比手指都長,一點點的逼近我們。
那指甲特麼比刀子還要鋒利,一抓上的話,我們絕壁會死的。
我顧不上屠仔在幹嘛,也不想管他那麼多了,那個死賤人。於是轉頭連忙大喊道:“顧呂傑你他媽的快點想想法辦阿,她的指甲就要抓到我們了。”
我說完這話,使勁的睜着着身體來,奮力的擺動着自己的身體來。
此時此刻,我們三個人已經被那隻女鬼拖到了那張血口大的嘴巴面前,隨即,比手指還要長的指甲如同匕首一般鋒利,猛的刺入了顧呂傑的肩膀處,鮮血頓時涌出,順着顧呂傑的身體流到了我的臉上,一股血腥味入鼻,我頓時驚慌失措,一不留神,抓住顧呂傑大腿的胳膊一滑,我跟鐵布里兩個人猛的就摔落在地上。
少了我跟鐵布里兩個人的力氣,那隻女鬼立馬就發起令人髮指的襲擊更加恐怖,那長長的指甲立馬就深深的嵌在顧呂傑的肩膀內,下一秒,只聽顧呂傑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整個人便失去意識,昏迷了。
我跟鐵布里兩個人被摔得躺到了地上,雖然不是很高,但是摔下來也震得我體內一陣翻滾,血氣上涌。
那一瞬間我想要站起來,隨即雙手按着地面,還沒有等我撐起自己的身體,我的右手就摸到了一個的物體,由於我沒有手電筒,四周一片漆黑,看不清摸到手裡的究竟是什麼,只好將那東西抓了起來,感覺像是一把小劍,好像是顧呂傑爲了救我扔出的那把桃木劍,正好落在這裡。
鐵布里先我一步,跑到了那女鬼下方,縱身一跳,伸手猛的就抓住了顧呂傑的大腿,這一跳,差點就將顧呂傑的褲子給扯下來了。
見到那樣的情況,我手裡緊緊的抓住了桃木劍,站起身來,準備將桃木劍飛擲到那個女鬼的舌頭上,將顧呂傑給解救下來,這次只能成功,不能失敗,我大喊一聲:“鐵布里,你彎身先。”
等我喊完這一句,鐵布里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他連忙彎下了腦袋,我手中的桃木劍,猛的就飛擲出去,桃木劍在空中飛速劃過,正好命中女鬼那血紅色的舌頭,將那條舌頭給切成了兩段。
那指甲特麼比刀子還要鋒利,一抓上的話,我們絕壁會死的。
我顧不上屠仔在幹嘛,也不想管他那麼多了,那個死賤人。於是轉頭連忙大喊道:“顧呂傑你他媽的快點想想法辦阿,她的指甲就要抓到我們了。”
我說完這話,使勁的睜着着身體來,奮力的擺動着自己的身體來。
此時此刻,我們三個人已經被那隻女鬼拖到了那張血口大的嘴巴面前,隨即,比手指還要長的指甲如同匕首一般鋒利,猛的刺入了顧呂傑的肩膀處,鮮血頓時涌出,順着顧呂傑的身體流到了我的臉上,一股血腥味入鼻,我頓時驚慌失措,一不留神,抓住顧呂傑大腿的胳膊一滑,我跟鐵布里兩個人猛的就摔落在地上。
少了我跟鐵布里兩個人的力氣,那隻女鬼立馬就發起令人髮指的襲擊更加恐怖,那長長的指甲立馬就深深的嵌在顧呂傑的肩膀內,下一秒,只聽顧呂傑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整個人便失去意識,昏迷了。
我跟鐵布里兩個人被摔得躺到了地上,雖然不是很高,但是摔下來也震得我體內一陣翻滾,血氣上涌。
那一瞬間我想要站起來,隨即雙手按着地面,還沒有等我撐起自己的身體,我的右手就摸到了一個的物體,由於我沒有手電筒,四周一片漆黑,看不清摸到手裡的究竟是什麼,只好將那東西抓了起來,感覺像是一把小劍,好像是顧呂傑爲了救我扔出的那把桃木劍,正好落在這裡。
鐵布里先我一步,跑到了那女鬼下方,縱身一跳,伸手猛的就抓住了顧呂傑的大腿,這一跳,差點就將顧呂傑的褲子給扯下來了。
見到那樣的情況,我手裡緊緊的抓住了桃木劍,站起身來,準備將桃木劍飛擲到那個女鬼的舌頭上,將顧呂傑給解救下來,這次只能成功,不能失敗,我大喊一聲:“鐵布里,你彎身先。”
等我喊完這一句,鐵布里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他連忙彎下了腦袋,我手中的桃木劍,猛的就飛擲出去,桃木劍在空中飛速劃過,正好命中女鬼那血紅色的舌頭,將那條舌頭給切成了兩段。
那指甲特麼比刀子還要鋒利,一抓上的話,我們絕壁會死的。
我顧不上屠仔在幹嘛,也不想管他那麼多了,那個死賤人。於是轉頭連忙大喊道:“顧呂傑你他媽的快點想想法辦阿,她的指甲就要抓到我們了。”
我說完這話,使勁的睜着着身體來,奮力的擺動着自己的身體來。
此時此刻,我們三個人已經被那隻女鬼拖到了那張血口大的嘴巴面前,隨即,比手指還要長的指甲如同匕首一般鋒利,猛的刺入了顧呂傑的肩膀處,鮮血頓時涌出,順着顧呂傑的身體流到了我的臉上,一股血腥味入鼻,我頓時驚慌失措,一不留神,抓住顧呂傑大腿的胳膊一滑,我跟鐵布里兩個人猛的就摔落在地上。
少了我跟鐵布里兩個人的力氣,那隻女鬼立馬就發起令人髮指的襲擊更加恐怖,那長長的指甲立馬就深深的嵌在顧呂傑的肩膀內,下一秒,只聽顧呂傑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整個人便失去意識,昏迷了。
我跟鐵布里兩個人被摔得躺到了地上,雖然不是很高,但是摔下來也震得我體內一陣翻滾,血氣上涌。
那一瞬間我想要站起來,隨即雙手按着地面,還沒有等我撐起自己的身體,我的右手就摸到了一個的物體,由於我沒有手電筒,四周一片漆黑,看不清摸到手裡的究竟是什麼,只好將那東西抓了起來,感覺像是一把小劍,好像是顧呂傑爲了救我扔出的那把桃木劍,正好落在這裡。
鐵布里先我一步,跑到了那女鬼下方,縱身一跳,伸手猛的就抓住了顧呂傑的大腿,這一跳,差點就將顧呂傑的褲子給扯下來了。
見到那樣的情況,我手裡緊緊的抓住了桃木劍,站起身來,準備將桃木劍飛擲到那個女鬼的舌頭上,將顧呂傑給解救下來,這次只能成功,不能失敗,我大喊一聲:“鐵布里,你彎身先。”
等我喊完這一句,鐵布里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他連忙彎下了腦袋,我手中的桃木劍,猛的就飛擲出去,桃木劍在空中飛速劃過,正好命中女鬼那血紅色的舌頭,將那條舌頭給切成了兩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