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的想死啊。”
於剛被我的話嚇得把手縮了回去,他滿臉黑線,神情非常苦‘逼’的的說:“我要去放水……”
放你媽‘逼’的。
在急再也憋着等流動沙漠過去後,沒事找事。
“真是懶人屎‘尿’多,你不會先憋着阿,千萬別把膀胱憋爆就行了。”我忍不住的想噴他,無奈車裡有‘女’孩子,我自然要低調點。
“老子已經憋了很久了,在憋下去會陽痿的。”於剛不要臉的說。
“咳咳……”我重重的咳了一句,特想說一句,兄弟,車裡還有‘女’人的,你他媽的節‘操’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了。
“我……”於剛還想說什麼。
我立馬想了個辦法說:“我拿個水壺給你,用着先,知道怎麼用吧……”
我手裡找到了一個空瓶子,連忙遞向他。
於剛冷不丁的扔過一句讓我頓時吐血的話來:“壺太小了,放不進去。”
兄弟,你他孃的,注意形象啊。
“噗……”茴兒憋不住的笑了出來,她絲毫沒有一點兒羞澀,她跟我說:“陳老闆,你就別爲難於大哥了,人有三急。”
這下,輪到我淡定不下來了。
得到茴兒的默許,於剛那貨原本還有點羞澀的遲疑徹底的被拋開了,只見於剛一手‘摸’開了車‘門’,他直接轉了個身子,側着坐在那裡,安全帶都沒有解,我就聽到了一陣拉鍊的聲音。
臥槽。
這貨竟然坐在座位上把那東西給掏出來,‘尿’起‘尿’來,伴隨着吹口哨的聲音,我渾身一震,他竟然在這麼多人面前能‘尿’出來,我真是醉了。
清脆的口哨聲有點兒陌生,我以爲是於剛吹得口哨,一時間覺得他的平常吹口哨的調兒沒有這麼‘女’人的,我悠悠的轉過脖子,往後一看,只見茴兒一臉天真的在吹起口哨來。
只見茴兒連連擺手,推脫說:“我沒有偷看啊,我真的沒有偷看,我經常聽人說,吹口哨能夠讓……”
茴兒這樣一說,我才真正的覺得這兩人的‘奸’情絕對不止秀恩愛那麼簡單,於剛那貨已經搞定人家了,在沙漠這種地方,能做得出來嗎?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可野戰也不是這麼打的。
能來幾個正常點的人嗎?茴兒這妹紙表面上看起來天真無害,可骨子裡頭壓根兒我就不是‘女’人,我嚴重懷疑她的節‘操’已經被狗吃掉了,現在我終於明白了於剛那貨賤賤的‘性’格是被寵出來的。
“偷看就偷看吧,你又不是沒有見過。”於剛還抖了抖身子,絲毫不要臉的說。
茴兒就擺手一臉無害的辯解:“我只是瞄了一眼,也沒多看。”
於剛把拉鍊拉好,把車‘門’關了起來後,高興的哼起歌兒來。
我對他們兩個人已經到了沒話說的地步了,決定無視他們兩個人,把視線透到車窗外,整個人突然一突。
唐光澤的車子不見了!
雖然他那輛那車比我們的要快得多,剛纔還看得到的。
現在沙漠上哪裡還有那輛越野車的影子了。
“他們的車子不見了。”我連忙提醒起來,也想不到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於剛也是嚇了一跳,他抖着手猜測起來:“他們前進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點,還是前面的沙子流動‘性’快點,或許是沒有流動沙漠。”
我緊緊的看着前面,想仔細看看有什麼不對勁的,於剛猛的抓了一把自己的頭髮,顯得有些暴躁,茴兒一臉好奇的問老教授:“老師,你說這他們去哪裡了,前面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老教授推了推眼睛上的那副眼睛,看着外面,臉‘色’有些‘陰’沉,也不看出來他在想什麼,過了一會兒,他才解釋起來:“要不是被風捲走了就是被前面的風太快了。”
“不對。”我忍不住的叫了句,看着車子下緩緩流動的沙子,目前這風速壓根兒就沒有改變,我們都被沙子推動了將一個多小時了,速度並沒有快很多,風速不可能一下子就改變的吧改變也得有個過程的吧。
但是,他們的車子到底去哪兒了?
眼前的沙子流動‘性’比較慢,我也不知道,明明兩輛車都是越野車來的,爲‘毛’他們那輛的速度就快得多,而我們這輛則是被拋在後面,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呢?
我擠破了腦袋也沒有想到原因,然而在扭頭正準備跟老教授商量該怎麼辦的時候,我卻驚奇的發現了答案。
我的視線正巧的落在車後,之前檢查過車子,知道尾箱那裡放了很多超重的東西,也就是一些機械之類的工具,什麼匕首,到槍支彈‘藥’,還有一些挖掘工具。
是那些超重的工具加上車子本身的重量,纔會將速度拖的慢一點。
明白了這個點,我趕緊就跟老教授說:“我知道這兩輛車子的速度爲什麼會有差距了,我們這車的重量比他們的要重上好幾百公斤呢,沙子推動的速度明顯的會比他們那輛車要慢得多,我們先測量這沙子的流動速度跟頻率先,看下能不能開車追上他們?”
於剛搖頭說:“你看下面的沙子流動‘性’都能把上千斤重的車子推着走了,你要下車測量沙子的流動速度跟頻率,一下車肯定被捲進棺材裡去。”
我點了點頭,於剛的話很有道理,我們這輛越野車加上那些超重的工具,起碼也有三千斤左右,這沙子的速度可想而知是有多強大了,要不是有越野車這保護的屏障,我們這會兒不知道給沙子埋哪兒去了。
這要是冒險下車的話,我可不想幹那種吃虧的事情,看着茫茫流動的沙漠,我嘆了一口氣,難道真的就沒有辦法了嗎?
“我是說如果能夠測試流動速度跟頻率的話,那又能怎麼樣呢?我的意思是,冒險開車使車子前進的速度加快幾倍的話,誰知道前面會有什麼東西在等着我們呢?說不定這一加速,保不準就到了庫爾勒去了,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這大自然的事情,誰能把握呢。”
老教授喘着一口氣把話說完了。
於剛點頭說:“如果沙子的流動加起車子本身的速度,那個速度絕對會達到時速千里的,這一千里外,說不定就重新撞過西安去,而是速度過快會讓馬達受不了熱而爆炸的。”
“那現在該怎麼辦?”我惱怒的抓着自己的頭髮搓了搓,這樣的情況是從未遇到過的,如果說這裡不是危險重重的話,那會好辦多了,可惜,這裡偏偏就是沙漠。
難道真的就這樣坐在車裡,讓沙子把我們推倒不知道的地方去了,到時候‘迷’路,車裡的水,食物供應肯定會不足,別說去找那個什麼古城了,就叫活着出去都成了最大的問題。
老教授嘆氣,一臉不在乎的說:“個人認爲還是待在車裡的保險,流動‘性’沙漠並不是會長時間保持的,說不定我們運氣好的話,沒多久就會停止就流動了。”
“那要多久?要是它一直都這樣,我們豈不是要死在這裡。”我莫名的煩躁起來,衝着他大聲的叫了句。這老頭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死,他肯定巴不得自己死,那樣就會上天堂的。
車子裡頓時間沉靜了下來,沒有說話,彷彿他們已經認定了事情會這樣的,不想去做任何改變。我心裡不禁惱火起來了,他們越是安於現狀,我就越想越火,都沒有嘗試去改變下,就否定了會對事情本身不好。
他媽的。
我心裡暗自咒罵着,越想越是覺得憋屈極了,這根本就不是個團隊,他們壓根兒就不給做出反抗,我真懷疑他們的腦袋是不是被沙漠上的溫度給燒壞了,一個個都死腦筋。
沒找到解決的辦法是我是不會罷休的,至少能夠確定自己安全下來,我是不會鬆口氣的。
“你們不做,我自己來,反正你們都想死的,還不如早點跳下去死了算,省得跟我分糧食。”我低聲的罵着,然後,重新拿起那個空瓶子,狠狠地打開了閉‘門’,扶着把手把身子探了出去,將手中的空瓶子扔了出去。
誰知道,空瓶子剛接觸沙子,很快就埋沒在沙子中,只是一秒鐘的時間,我就看不到瓶子的任何影子了。
不見了。
沙子流動的速度比我想中的速度要快得多,整體看起來倒是沒有發現什麼,把東西一放下去,就能明顯的看出來了。
空瓶子的實驗,讓我忍不住的心寒起來,原本堅持要測試的念頭一下子就動搖了。
臥槽,這麼快得速度。
根本就測試不出來個什麼,反而讓我知道這看起來平靜緩慢流動的沙漠裡,根本不像表面那樣,放一頭大象下去,肯定也會被推着摔出去。
老教授也看見了我扔空瓶子的事,他無奈的嘆了勸說起來:“小兄弟,有些事情就是要靠運氣的,強求也不是辦法。”
怎麼聽着敢情就像談情說愛開導的節奏,我又沒有要幹嘛,只是不想安於現狀罷了,讓自己的處境更安全點。難道他們都沒有這個意識的嗎?
一直都沒有說話的茴兒,突然就擡起了腦袋,她爆出一句讓我吐血的話來:“陳老闆,承認自己錯了沒有什麼不好的,反正你也錯了那麼多次了,不在乎多一次。”
“陳越鬆,看來這次,咱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
我很不明白。
他們每個人似乎都是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只有我一個人着急的。
他們都不怕死嗎?
他們肯定怕,於剛那貨這麼怕死的。
可是他們表面得如此鎮定?
如果說是老教授上了年紀經歷多了,不在乎生死,我倒覺得正常。
於剛倒有些正常,他至少能感覺到害怕,對生死的畏懼,對危險的排斥,而,茴兒這種年紀的小‘女’孩,除了至少見到天雲大師被死亡之蟲‘弄’死的那時候害怕得想要哭,其他時候都非常的不正常,她的表現太不正常了,根本就不是‘女’孩子有的天‘性’,難道是說維吾爾族的姑娘天生‘性’格都這樣嗎?大膽,直率之類的。
“狗屁,老子今天就不信會死在這沙漠裡了。”我呸了句,眼裡閃過一絲非常肯定的念頭。
這事就跟長得醜不是你的錯,出來嚇人就是你的罪了那句話的道理一樣,遇上危險,你什麼事情都不去做,只傻傻的等死,那就是你本來就該死。
這一路上死了這麼多人,你真的以爲自己是幸運嗎?那就錯了。
要不是反應敏捷了點,半夜能夠發現那些事情,還有我一路上都帶着一股堅定不移的信念,支撐着我,不然的話,我早就遺失在這茫茫沙漠中了。
那麼多死了,我還沒有死,說明閻王爺還不想要我的命,想了想,自己的命還真夠賤的。
想到這裡的時候,茴兒突然興奮的指着窗外,驚喜的叫了起來:“那是我的綿羊……”
我以爲茴兒是在開玩笑,我連頭也沒有擡,沒有想到老教授跟於剛兩個人同時叫了出來。
“啊……”
“啊……”
這下,我的神情一緊,趕緊就擡起來頭去,只見車子的側方,一個個白‘色’的點,越來越大,整體看起來,應該就是茴兒說的綿羊了。
我鬆了一大口氣,從來沒有這麼放鬆過,看着那羣白‘色’的綿羊,我頭一次覺得絕望後的希望,竟然如此強烈。
我猛的一震,感覺到車子的速度很明顯的慢了下來,估計是沙子快要停止流動了吧,要不然遠處的那羣綿羊,怎麼會在那裡還安然無恙呢。
“小兄弟,我說了吧,足夠幸運的話,流動‘性’的沙子會停下來的。”老教授苦口婆心的笑着跟我說,還不忘朝着我拋了個得意的神‘色’。
放狗屁,就你認爲幸運,我纔不會那麼想的,這事情不能說是幸運,起碼,我們最初發現得早,躲進車裡去,要不散也會沒命的。
如果說是幸運的話,我跟林巫玄在遇上沙塵暴後還能被他們找到,這才叫幸運。
但是我沒有否認他的話,只是不想跟他這死後想上天堂的老頭‘浪’費口水罷了。
“茴兒,你怎麼知道那是你的綿羊?”於剛轉頭,好奇的問。
是啊,距離那羣綿羊大概有三百米左右吧,那些綿羊看起來就像一團一團白‘色’的東西一樣,這也能分辨出是自己的綿羊。
茴兒歡快的笑着回答說:“我家綿羊中有一隻綿羊的‘毛’是黑‘色’的,你再仔細看看,就在那裡。”
第一次聽說綿羊的‘毛’是黑‘色’的,我有些好奇,於是透過了車窗眺望過去,也沒有看到有黑‘色’的綿羊,正當我收回視線的時候,一隻全身黑‘色’的東西出現在我的視野裡,它蹦了幾下,走到了一旁去,看來那種那就茴兒說的給綿羊了。
“原來如此。”於剛輕鬆一笑,還不忘讚美下:“茴兒,你家的羊跟你一樣,長得這麼好看。”
我再也忍不住的噴了出來,有你這麼贊人的嗎?
“那當然,也不看看是誰養的。”
這個時候,車子已經停了下來,我趕緊的打開了車‘門’,伸出了腦袋去,確定別下的沙子沒有再流動後,我跳下車感覺到腳踩在沙子上,這一刻,我才真正的感覺到一種新生的感覺遍佈全身來。
於剛跟茴兒兩個人衝過去她家的綿羊那裡去,我站在車旁,看着這茫茫大漠,心生一絲絲的惆悵。
終於明白感受到沙漠裡晝伏宵行經大漠,雲‘陰’月黑風沙惡的感覺。沙子不到是討人厭惡之外,如今我是恨不得再也見不到沙子。
“小兄弟,來根吧。”老教授自個兒點上了一根菸,猛的‘抽’了幾口,他把煙向我遞來。
跟我玩得熟的人都知道我是不‘抽’煙的,也討厭‘抽’煙的人,現在我想也沒有想的就接過煙,點起煙來,大大的吸了一口,然後舒心的吐了出來,心裡的那股氣就鬆了很多。
在青‘春’叛逆期的那段時間裡,我也是整天叼着根菸的,那種裝‘逼’的感覺實在是爽。
後來就把煙給戒了,別問我是怎樣戒的,跟你說了,你也不會信的。
老教授拿着煙,眼前‘迷’霧點點,他皺着眉頭說:“原本按照地圖,再走幾個小時,我們就到那地方了,現在,估計還得走很久。”
這一刻,我發覺了一個問題,老教授似乎比任何人都想到那個地方,從頭到尾他並不着急什麼,而是經常說着,還有多久就到了之類的話。
我忽的就有了興趣,擡着眼問他說:“你看過地圖?”
我們一夥兒就跟着唐光澤在沙漠裡溜,不知道具體的目的地,也不知道路線,這一路上,我是發覺到之前是黃大仙在指路,而後來也不知道是誰了。我們的路線不像是規定好的,更像是一隻無頭蒼蠅一樣在茫茫人海里四下‘亂’蹦那樣。
“地圖?”老教授搖了搖,臉‘色’有些可笑,他吐了口氣說:“其實也算不上是地圖,沒有任何標誌,像我過了半輩子都看不懂的,找那個地方是難了點,真不知道以前抗美援朝那時候的偵察員是怎麼找到那地方的。”
沒有標誌那還算地圖嗎?我正驚訝的想着,果然是跟50代那時候的事情有關係。
我的爺爺跟黃大仙他們進入了一個怎樣的地方去?爲什麼唐光澤要想在歷經了將近60年後要堅持到那裡的,不是簡單的考古,更不是爲了什麼狗屁詛咒,也不是爲了錢財之類的,如果簡單的是爲了這些,在面臨危險的時候,他可以帶着大夥兒一起回去的,可是他並沒有那樣做。
“我們在研究所的時候就已經得知沙漠的流動‘性’很大,那個地方可能是隨着沙子移到別的地方去了,前三個月,我們的人找到了那條鐵板河,可是派人過去接應他們,後來全部的人都死了,唐博士纔會負責這次行動的,他手上的地圖我看過一兩眼,上面也沒有什麼指示物,也沒有標記清晰的地點。”
“死了那麼多人,爲什麼還要堅持這次行動?”我滿臉疑‘惑’的問,明知道去的人都死了,爲什麼還要堅持去,莫非是?
果然,老教授接下來的話就證實了我的想法是正確的。
老教授的眼睛重新眯了起來,他一臉神秘的說:“接到消息的時候,是說去的人都死了,我堅持要看報告,看了後才相信那些人都死了,足足三十多個人啊,都沒有活着回來的,直到一個月前,上頭的人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消息,說找到了那地方,後來才知道根本沒有找到那地方,因爲我聽人說唐博士負責這次行動是因爲他有去過那裡的人帶過,後來我想想,那人估計就是黃大仙,於是,有了黃大仙這人,我們大夥兒每天每夜都加班,深入瞭解塔克拉瑪干沙漠的特‘性’,所裡的每個人都對黃大仙心生佩服,因爲他曾經到過那個地方而活着回來的唯一一個人,直到我們走進沙漠裡來,才知道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還記得那個小光頭嗎?他在進沙漠第一天的時候,就瘋言瘋語的嘴上說着那些維吾爾族最古老的語言,什麼你們都會死的,他臉上的那個死字,我聽黃大仙跟唐博士說,要把他殺了,不過後來,唐博士並沒有聽他的話,那時候我也認爲,一個人的生命,又不是阿貓阿狗的,怎麼能說殺了就殺了呢。後來,我才知道,這是錯的……”
老教授頓了頓,猛的‘抽’了口煙,把煙扔了一腳踩滅,然後,一臉凝重的繼續說:
“緊接着發生的時候,越來越詭異,死的人越來越多,那些人的死根本就無法用科學解釋的,那天黃大仙把高個子殺了後,唐博士就跟他吵了一架……”說到這裡,老教授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絲緊張。
我知道他說的高個子是大黑,那時候我也在場,黃大仙跟唐博士吵架的時候,我並不知道,只是看起來,他們突然間就意見不和。難道那時候吵得很兇嗎?
“後來,第二天黃大仙就死了……”老教授的面‘色’出現了一絲恐懼,就連眼裡也染上了恐懼之‘色’,他似乎很害怕提到這個。
黃大仙的死,我親眼看到的,那場面,簡直用刀割着我的‘肉’一樣痛。
這時候,老教授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面‘色’帶滿了恐懼,雙手緊緊的抓住自己的衣服,企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他哆嗦着身體,臉‘色’發白的說:“那天,我不小心聽到了黃大仙跟唐博士的吵架的內容,那時候,我害怕的連東西都吃不下,我害怕他們會把我也抓走,我死後想上天堂的……”
我心裡猛的就一突,難道黃大仙跟唐光澤吵架還有什麼別隱情,以至於偷聽的老教授害怕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