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魂,像這樣詭異又恐怖的雕石猴子,除了讓我聯想到七煞鎖魂陣之外,還聯繫到招魂這種。
鎖魂,招魂,其實沒什麼區別,在本意上來看,幾乎都是一個意思。
看似相同的地方,給人不僅僅是詭異‘陰’森恐怖的感覺之外,還有一種讓人覺得走進了另外一個空間的錯覺。
“招魂?”白揚川聞言,面‘色’猛的就一蒼白,緊接着他繼續說道:“是那種把人的亡魂聚集在一個地方嗎?”
我點了點腦袋來,然後理智的分析起來說:“在我們鄉下,有那麼一種人,專‘門’是做這種事情的,俗稱白事,他們就是專‘門’爲死人幹活的,很多人都說他們有跟鬼魂溝通的能力,能讓鬼幫他們做事等之類的,自然而然就能夠讓它們在聚集在一個地方的……”
做白事的人,也就是村子裡頭,神婆,神棍之類,他們的職業是幫人解決鬼惹出來的麻煩,很多鬼,都是不安分的,它們有時候會爲了一些自己的事情而涉及到人的安全之類的,所以,是專‘門’擺平這樣的事情。
我記得我小時候,曾經被‘奶’‘奶’扔給一個神婆看病,好像是說被鬼看上了,‘陰’氣附體,所導致的一種虛弱。
人體一旦虛弱的話,病毒就會無孔不入。
我那時候小,幾乎記不起有這麼一件事了,很多事情都是從‘奶’‘奶’口中得知的,具體的一些細節,我並不清楚。
總之小時候對那些事情,是有抱着一種懷疑的態度,也不怎麼認真,自從上學後,我就將那些事歸於‘迷’信。
“那七根柱子,有什麼關係呢?”白揚川吶吶的問。
我回答說:“我也不清楚,鬼魂這東西,按照我看來應該就是磁場的問題引起的,你說那七隻雕石猴子會不會全部都是磁鐵呢?”
磁場是一種引起很多東西有反應的,比如鬼魂,什麼東西在磁場強烈的地方,都會有一種想象不到力量在排斥。
白揚川聽到這話,連忙就朝着那七隻雕石猴子過去,他手裡拿了一塊黑‘色’的東西,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我本想是跟着他上去的,可是一想到之前那七隻雕石猴子轉動圈子的速度,我畏縮的伸着脖子,看着那邊,一動不動的,心裡頭有些恐懼。
我也不知道白揚川想幹什麼,我想他應該是想過去測測那七隻雕石猴子是不是磁鐵之類的。
但是,這樣貿然過去的話,就不怕突然間發生什麼恐怖的事情嗎?
這白揚川的膽子還不是一般的大啊,一般人見了這事情,跑都來不及,別說是衝上去了。
我捏了捏嗓子,死死的看着白揚川,只見他將手裡的東西,放到了其中一隻雕石猴子上,卻看到那東西一粘到雕石猴子那兒,緊緊的粘着了,就像磁鐵相吸那樣。
白揚川他猛的縮回了手來,我看到他的身子猛的震了震,下一秒,他朝着我擺手,然後就大聲的叫起來:“快跑……他們想要出來……”
他喊這話的時候,我看着他整個人已經朝着我這邊奔過來了,他的速度非常的快速,彷彿腳上是上了馬達似的。
我猛的就鬼神過來,耳邊傳來唰唰唰的聲音,我頓時間就差點‘尿’了,那聲音,彷彿是從冥府傳來似的,我連忙撒‘腿’就跑。
那種唰唰唰的聲音越來越大聲,而且那種聲音就像是有人在扯着自己的頭髮似的,頭皮在一瞬間就發麻。
此時此刻,我就逃命似的往前奔跑着,然而,只聽呀呀呀的聲音,從頭頂掠過,呀呀呀的聽得我渾身就是一震。
我猛的一擡頭,整個人就嚇得‘腿’軟了,宛如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氣勢,一大片一大片黑‘色’的血鴉,正在煩人的叫吼着。
血鴉直接吃‘肉’的?
媽蛋。
我身上也有傷口,剛纔被那隻死猴子‘弄’傷的,看來,這血鴉是聞到血的味道,才尋來這裡的。
這下,真他媽的糟糕了。
我腦海裡蹦出一個又一個血腥又殘忍的畫面,那些血鴉一口一口的咬着我身體上的某個‘肉’多的地方,或者是屁股。
屁股上的‘肉’簡直就是多,摔個幾跤都沒什麼感覺的。
這絕壁就是個坑。
老子身上有傷口,白揚川身上的血‘洞’不止是幾個,那都是血鴉最喜歡的,恐怕這邊它們會追着我們跑過來吧。
血液是個坑。
我他媽的也是一個坑。
如今,該怎麼辦呢?
這成羣結隊的血鴉,對付它們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能保證不被它們給一口一口的吃掉就好,這是我現在最期望的一點。
明跟着它們鬥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然而,只要我能夠找到一個能躲起來的地方就好,估計絕對是沒將它們給隔離,避免被吃‘肉’。
白揚川追上我,他的速度飛常的快,彷彿是對那羣血鴉的畏懼。
他當然害怕,那吃人‘肉’的血鴉吃了他足足有五塊‘肉’了,還能不怕嗎?我光是看到那血鴉我都感覺到那個身體上被咬了一口似的。
一口一口,跟一刀一刀的都沒什麼區別,有可能血鴉咬的還要痛上幾倍呢。光是看到那嘴巴,我的屁股就一抖一抖了,好像真給血鴉咬上去似的。
我咬緊牙關,追上白揚川的腳步,然後,拼了命似的在狂奔。
我明白,光是跑上解決不可那些血鴉的,加上身體上的傷口,根本就是在引‘誘’那些血鴉的食‘欲’,可是,除了跑之外,壓根兒就找不到別的方法來面對這種情況。
這情況在我看來,站在原地,那些血鴉不也要吃你,跑也是要追着你跑,反正橫豎都是一個樣子的。
但是,你沒努力爭取過生命,那麼,一定會死的,如果努力了,或許就會有活着的可能,這就是我的看法。
我雙腳猶如踩了風火輪似的,猛的就朝着前方衝去,不,是跟着白揚川衝過去,壓根兒就沒有注意到些周圍的情況,然而,由於我的俯衝太過厲害,就連已經停下來的白揚川被我猛的一撞,飛出了大概是一米多遠。
白揚川這一摔出去,我整個人就猛的停下了腳步,這時候才發現,前方的樹上站着一堆一堆的血鴉,它們雙目‘露’出了兇光來,一邊撲騰着翅膀朝着我飛來。
白揚川突然停下來,那是因爲發現了那幾顆樹上的血鴉,他還沒有來得及通知我,整個人就被我撞飛了,好死不死的就撲在那顆樹下。
那顆樹上的血鴉一見到白揚川就猛的撲了過去,撲騰的翅膀幾乎是將地上的樹葉也揚起來,吹得我臉上都沾了一片乾巴巴的樹葉,驚得我幾乎是喘不過氣來。
呀呀呀的一聲,我頭頂上一個體型巨大的血鴉即將撲下來,我目光一冷,舉起手中的越王勾踐劍直接就朝着那隻血鴉刺過去,然而,那隻血鴉似乎是看到了我手中的劍,它立馬就撲騰着翅膀,一個滑轉,我的越王勾踐劍就直接刺到了它的一隻翅膀上去,它呀呀的一聲,直接就落到了地面上去。
見到地上正哀嚎着的血鴉,我得意的‘露’出一個笑容來,畜生,有你好受的,還想吃我的‘肉’,窗都沒有,別說‘門’了。
下一刻,我的笑容就立馬凝固在臉上,再也笑不出來了。
因爲在我後背上兩隻鋒利的爪印在死死的按住我,我就被那兩隻爪印給提着一跳,整個人就是向上跳了足足是有十公分左右高又重新落回到地面上去。
他媽的,這隻體型巨大的血鴉竟然能將我給拉起來騰空十公分左右,這牛‘逼’哄哄的。
媽蛋。
這姿勢他媽的就像是老鷹抓小‘雞’似的,我一百二十多斤的人,就被它一隻血鴉給提着,說出去真的會笑掉你的下巴。
怎麼可以這樣欺負老子,佔着數量多啊,這時候,我才真正的體會到人多力量大。
我用力的掙扎了幾下,可是這並沒有擺脫那隻血鴉,結果適得其反,它似乎對我的掙扎很感興趣似的,興奮的抓住我後背的衣服,緊緊的扯住,直接就拉開離地面有十來公分高,嚇得我頓時間就腳軟了。
這要是飛幾米高的話,恐怕是一種難以想象,又難以接受的事情吧。
你見過一隻體重只有我十分之一重的東西,能把我整個人提飛起來的,那簡直就當我是隻獵物那樣對待,老子憋屈的火根本就沒有時間發。
只聽那隻血鴉,呀呀呀的朝着我看了一眼後,它奮力的將我的衣服給拽了起來,撲騰着翅膀就朝着別的地方飛去。
我整個身體住着兩個靈魂,一個人根本就無法承接更多不一樣的東西,似乎很多例外都證明了一種東西。
血鴉不僅僅是被吸引過來的,然而,那羣血鴉,給我的感覺十分之不簡單,那種規模,就像是一年前看到過的狼羣,他們看起來毫無目的一樣,然而,他們的每一步,每個動物,讓我聯想到這種東西。
這些血鴉也像那次狼羣一樣嗎,恐怕真的會非常的難對付。
你還記得嗎?一年前,我們幾個人對付了狼羣,然而沒什麼,但是,這是一種有規律,有目的的攻擊,這種攻擊往往是最好的。
可是,被人監視沒什麼區別。
“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