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被李錫無恥的嘴臉噁心的夠嗆,但暴扁小日本的大好時機,李如楠卻不想平白的錯過,抗日可不講究形式,只要有的殺,怎麼殺倒也無所謂。
況且歷史上,朝鮮就是這般厚臉皮,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求的大明發了救兵,可是朝鮮王室卻是打着空手套白狼的主意,大明官員一詢問糧餉的問題,朝鮮人就哭窮,整點“國小民弱,無力供養天朝軍馬”這類屁話,總之就是要錢沒有,要糧不給。
最氣人的是,居然還一門心思的想着要奪取軍隊的指揮權,那無恥的嘴臉就跟後世朝鮮人大言不慚的宣佈,如果發生宇宙大戰,唯一的統帥只能是金三胖一樣。
對此,李如楠只想說一句:我去年買了個表!
歷史上的大明朝也是厚道,君子的有些過分了,這麼混蛋的條件居然答應了一半,承諾自己籌備糧草軍餉,結果兩次抗倭戰爭打完,大明王朝原本就不寬裕的國庫,被掏的連耗子都搬家了。
這才導致後來滿清崛起,大明王朝居然無兵可用,無餉可發,最後被滿洲韃子給料理了,說起來朝鮮人也是導致大明王朝覆滅的元兇。
生氣歸生氣,該乾的事情,卻不能扔下!
李如楠當即就帶着李錫去見了布塞,納林布祿,原本好好的慶功宴被攪了,布塞和納林布祿還沒什麼,小蘿莉東哥卻是大爲不滿。
見李如楠還把李錫給帶了過來,東哥當即便道:“既然是逃難過來,託庇我葉赫部的,帶去安置也就是了,你怎的還把他帶來此處了!?”
李如楠不是個木頭,那還能聽不出小丫頭言語之中那強大的怨念來,也不理她,對着納林布祿道:“納林布祿貝勒,非常感謝你這些日子的招待,不過我想我也該到了回去的時候了。”
納林布祿聞言,心中頓時發苦,李如楠可是葉赫部的護身符,只要有李如楠在,努爾哈赤就不敢將葉赫部怎樣?
更何況,今日李如楠暴打了舒爾哈奇,努爾哈赤自然不敢找李成樑算賬,少不得又要將這筆賬算在葉赫部的身上,到時候努爾哈赤一怒之下,發大兵來攻,葉赫部如何抵擋,這可是個大問題。
可還沒等他說話,東哥便搶着道:“怎的?你要離開葉赫城?”
李如楠也覺得闖了禍,拍拍屁股走人有些不厚道,可是眼下日本在朝鮮動作不小,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這場仗,他要是錯過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有機會去教訓小日本呢。
“朝鮮有大事發生,倭國無端侵朝,其志在大明,此逢男兒建功立業之時,不可錯過!”
什麼朝鮮,什麼日本,布塞等人根本就沒有概念,他們眼下最關心的就是建州女真接下來的動作。
東哥見李如楠執意要走,登時就不樂意了,道:“你若是走了,那努爾哈赤再派人來逼婚,我該怎麼辦?”
李如楠可沒想到此節,被東哥問的一愣,心道:姑娘!婚姻自由,你願意嫁就嫁,不願意嫁就回絕,和我說什麼?俺又不是你的大媒!
可是看東哥那可憐兮兮的模樣,李如楠又不好將話說得太狠,只得安撫道:“要是那不知羞的野豬皮再派人來攪擾,你只管回絕,萬事自有我來擔當就是了!”
東哥聽了,心中不由得一喜,顯然是理會錯了李如楠的意思,頓時換了一副嬌羞的模樣,道:“那你走了,還回來嗎?”
回來!?
李如楠還真沒想過,不過即便是回來葉赫城,只怕那個時候也是遙遙無期,說起來,從一開始,他不過是打定了主意,要利用葉赫部給努爾哈赤找麻煩,還真沒想過善後的問題。
李如楠也只得敷衍道:“這個~~~~~或許會回來吧!”
東哥顯然對李如楠的回答不滿意,她是個異族女子,雖然喜歡漢人文化,可總歸不像漢人女子那般做事情瞻前顧後的,當即便道:“李如楠!若是你不回來,我便去鐵嶺衛找你!”
東哥說完,一轉身便跑了,留下滿屋人一臉的錯愕。
布塞尷尬的笑道:“李公子!小女都被我給嬌慣壞了,李公子切勿放在心上!李公子要走,我等兄弟自然不能阻攔,只是~~~~~~~~”
“布塞貝勒只管放心!”李如楠知道布塞要說什麼,當即道,“努爾哈赤狼子野心,窺伺海西女真,便是我父親不管,此事我李如楠也是要管的,若是那努爾哈赤威逼過甚的話,貝勒便只管派人來鐵嶺衛就是。”
海西女真是李如楠牽制努爾哈赤的重要棋子,可不能就這麼撇下了,現而今他雖然有全戰系統這個金手指,可畢竟勢力未成,還不足以去挑戰努爾哈赤,保住海西女真,就能抑制住努爾哈赤的發展速度。
布塞和納林布祿得了李如楠的保證,懸着的心總算是落了地,這慶功宴也變成了送行宴,兄弟兩個對李如楠又是好好的恭維了一番。
次日清晨,李如楠便要離開了,臨走之時,還不忘叮囑道:“布塞貝勒!努爾哈赤勢大,不可力敵,海西女真一脈相承,同氣連枝,值此危機關頭,當盡棄前嫌,戮力同心,方可抵禦建州女真,萬萬不可意氣用事!”
李如楠雖然知道,便是說了也是白說,海西女真四部的首領一個頂一個的混蛋,爲了些許蠅頭小利,經常做些丟了西瓜撿芝麻的糊塗事,這些蠢蛋組團和努爾哈赤PK,除了白白送經驗,爆裝備,什麼都做不了,指望他們能以大局爲重,倒不如指望努爾哈赤突然皈依我佛,做起了仁善居士。
可是該說的,還是要說,就算是不爲了什麼大事,也要爲那個正和他鬧彆扭的小蘿莉考慮一下,歷史上東哥的感情問題,簡直就是一部蕩氣迴腸的瓊瑤劇,還是純悲劇,純虐主的那種。
現在既然認識了,說起來也算是朋友,李如楠要是不爲其着想一下的話,未免也太過沒良心了。
和布塞等人道別,李如楠帶着他的將軍衛隊,踏上了歸途,至於李錫那些人會如何,這就不在李如楠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來的時候,李如楠不辨路途,走了不少的冤枉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有了李鋒這個人工雷達,自動定位導航,他只要跟着走就是了。
從葉赫城到鐵嶺衛,說遠不遠,說近也不算近,快馬加鞭也要六七天的路程,李如楠心中記掛着朝鮮的戰事,一路上只是催促,好在將軍衛隊根本不需要休息,就算是不眠不休的趕路,也不用擔心體力的問題。
至於李如楠,他雖然不是將軍衛隊那樣的神勇鐵金剛,可前世身爲軍中翹楚,像這種急行軍也不是沒參與過,倒還難不倒他。
唯一的問題,大概就是此行要經過建州女真的勢力範圍,當下建州女真雖然老實,可那看的也是李成樑,至於李如楠,那就抱歉了。
果然,擔心什麼來什麼,李如楠一行剛到額勒渾就被人盯上了。
“將軍大人!前方發現三千人規模的部隊!”
李如楠聞言,心頭一顫,在額勒渾這個地方,有能力操持起三千人隊伍的不用說,也知道是誰了。
“努爾哈赤,這下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李如楠冷笑一聲,吩咐道,“迎上去!看看那些女真大字搞什麼鬼!”
現在的將軍衛隊還沒有進化到完全,對李如楠的命令只會堅決執行,而不能提出任何建設性的意見,雖然作戰勇猛,但總歸美中不足。
大軍一路奔馳,到了近前,對方果然打着的是努爾哈赤的旗幟,當前一人端坐在戰馬之上,李如楠看過去,見來的還是熟人,正是在葉赫城外有過一面之緣的努爾哈赤長子褚英。
對這個性情暴戾,志大才疏的十三歲娃娃,李如楠還當真沒放在心上,一個做人失敗到衆叛親離,連自己的老爹都要取其首級的人,李如楠也沒必要看得起。
“李如楠!今天看你往哪裡逃!”褚英手中的戰刀朝着李如楠一指,高聲叫道。
李如楠也不生氣,呵呵一笑,道:“逃!?你哪隻眼睛看見小爺要逃了,今日怎的?難道你也要學着你叔叔不成!有什麼話就說,小爺有要緊事,沒心思和你磨牙!”
褚英冷哼一聲,道:“你將我三叔打得重傷,今日我便是來報仇,提着你的腦袋回去,給我叔叔出氣!”
李如楠聽了差點兒笑出聲來,舒爾哈奇和褚英是個什麼操蛋關係,他還能不知道,今日褚英傻顛顛的出來,原因無外乎就是學者舒爾哈奇刁買人心的,居然還把理由說得這麼冠冕堂皇。
“你這廝好不知羞,居然也能說出這番話來,好!好!好!既然你要爲舒爾哈奇報仇,便過來廝殺,讓小爺看看你究竟有沒有這麼能耐,若是無膽,小爺也不難爲你,且回去,還你家老子過來,小爺打得舒爾哈奇那隻海東青,也打得努爾哈赤那張野豬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