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人格或許在psychopath身上的時候記憶是共享的,但是一旦單獨出來就是毫無干系的兩個人,沒有任何的控制或者被控制的關係。
“你好不容易擁有可以自己控制的身體,爲什麼一定要幫他做事呢?”林晟見上一個套路沒戲,只好換個離間計了,“你現在就是獨立的一個人,你完全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沒有必要再爲他做事,你想想,要是之後你回去了,他是不是還是要將你收回去?一旦收回去,你豈不是又一次沒有了自由?”
自由這種東西,從人類誕生開始就是人類一直不懈追求的,只要是個人,就免不了自由的誘惑。你的每一個願望都和自由有關,你小時候希望能考雙百分,是爲了在假期的時候自由玩耍;長大工作以後,你會想要一個好的工作,好的工作可以帶來高薪,給你更多的財富空間自由支配你的娛樂等等,人的所有慾望都是由自由開始的,林晟不相信這樣也沒有辦法打動psychopath2號。
不得不說林晟想象的很美好,但是總有人是不在他意料之中的,比如說面前的psychopath2號,只見psychopath2號,手上的動作一緩,林晟還以爲他回心轉意了,趕緊撤回那已經揮出去的重劍,可是psychopath2號卻是搖了搖頭道:“你說的沒錯,不過我和他有着一樣的想法,我覺得他是對的,我願意幫他完成他想要完成的。不是他不願意給我自由,而是我主動放棄了我的自由。”
這是林晟失策了,林晟和psychopath接觸雖然不少,但是時間並不長,他並沒有發現psychopath不斷轉換性格並非是psychopath自己的本意。事實上psychopath沒有辦法完全控制自己的人格,林晟認爲的“見人說人
話見鬼說鬼話”這種言論的實際內容是psychopath面對林晟的每一個問題都會下意識地選擇出一個合適的表情出來,但是作爲沒有感情的面癱來說,一旦要模仿出這種情感,就很容易將這種情感的極端人格帶出來,於是大家就見到了psychopath在和林晟對話的時候總是再不斷切換人格。而且不僅僅是面對林晟的時候會切換人格,在面對一些事情的時候psychopath也是會切換人格的,在這樣的不斷切換中要是有一個人格有異心,那必然在自己掌控身體的時候就讓自己的人格獨立成爲一個人跑了,只是事實上並沒有這樣的人格出現,因爲psychopath身上所有的人格的願望都是和psychopath本來的面癱人格是一樣的,這才讓他的行爲出奇的一致。
就在psychopath2號這麼說着的時候,他趁着林晟的重劍沒有揮下,手上的菜刀結結實實得捅在了林晟的胸口重甲上!
林晟這個時候還在psychopath2號的話裡面愣神,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這一擊,全力的一擊雖然是沒有擊破林晟的重甲,但是那強大的推力也讓林晟在空中翻了好幾個空翻才勉強停下來。
等到林晟揮動翅膀重新掌控平衡的時候,他發現面前的psychopath2號已經是不見了蹤影!就和地面上的psychopath一樣!
等等!地面上!林晟趕忙往地面上看了一眼,這才注意到,不僅僅是地面上的psychopath消失了,就連那數十條的巨型觸手也消失了!要不是小區門口那一片好像是被推土機推過的地面還在,林晟真的很懷疑剛剛psychopath出現是不是一場幻覺。
看到那空蕩蕩的地面,林晟收起了手上的重劍,揮動翅膀慢慢落回了地面
。原本整潔平坦的小區門口的地面,現在就跟被大蚯蚓翻過了一遍一樣,到處都是空洞,林晟有心想要追捕psychopath,卻因爲沒有看見psychopath到底是在哪個孔洞裡消失的,也不是很確定追擊的方向。而且林晟清楚地知道,雖然自己是能和psychopath打個五五開甚至能壓過一頭,但是實際上,他如果真的和psychopath打一架,那最後死的一定是他林晟。
自己這密不透風的重甲可沒有能力防住psychopath的吞噬,要是psychopath存心要讓自己死,只要發動所有的巨型觸手來吞噬自己就行了。
想到這裡,林晟就放棄了去追psychopath的念頭,防禦工事裡面還能有熱武器支援一下,這出去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逼急了psychopath,吞噬了自己那纔是悲劇。
不過這一身重甲的防禦能力真是不容小覷,就連psychopath2號的骨刃都沒有能夠損壞它哪怕是一絲一毫,林晟能在和psychopath2號的戰鬥中佔了優勢,這一身重甲可謂是功不可沒。可是當這塵埃落定,林晟也發現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他無法解除這種狀態!
這一身重甲根本不是那種和強化肌肉態一樣召之即出的能力,而是像長在身上的胎記一樣,無法收回也沒有辦法取消。林晟數次努力想要將這一身黝黑的重甲脫下,卻總是無功而返,這重甲就好像是取代了林晟的皮膚一樣存在着無法取締。
擺弄了半天自己的重甲還是沒有任何的效果,有點沮喪的林晟腦子裡總算是想起來這防禦工事周圍還在遭受着變異喪屍的侵襲,當下也不去擺弄身上的重甲了,身後的骨翼一振,竄上了天空,飛往防禦工事一個防禦較爲薄弱的方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