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中方大元釋放出自己的真實實力後,北行玉賠笑道:“哈哈,方兄,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強者爲尊的道理你我都懂,你把你兒子帶走,此事就是這樣吧。”
方大元反將一軍,開懷大笑道:“哈哈哈,誰是你方兄,剛纔不是還叫囂嗎?你這是怎麼了?北行大郡主!!!”
方大元火力全開,得理不饒人,他沉重的語氣和囂張的姿態,讓北行玉心中怒氣騰騰。
北行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輕聲說道:“你想怎麼樣?”
見北行玉準備妥協,方大元毫不客氣的說道:“既然北行郡主如此客氣,那我也不好意思再推遲了,隨便給個百萬枚星石就好了,還有我要下面那小賊的命!”方大元指了指擂臺上的蕭十三。
“一百萬枚星石好說,但是此人是我女兒的未婚夫,要他的命,你準備好了承受煙雨樓的怒火嗎?”北行玉還是比較看得起蕭十三,此刻已經爲他打抱不平了。
在他們爭論不休的時候,蕭十三已經暗自將自己的修爲提升到九星靈人境的層次,半空的北行玉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得知了蕭十三的修爲情況。
“如果我說我一定要他命呢?”方大元誓不罷休道。
擂臺上的方寸聽到自己父親說的話,隨後便得意洋洋的看向蕭十三,對着蕭十三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看着方寸一臉二貨的模樣,蕭十三心裡暗道:這腦殘怕是認不清楚形勢吧?
北行玉,意味深長的對方大元說道:“既然方掌櫃執意如此,那就請便吧!”隨後做了個請的手勢。
北行玉不再阻攔方大元,反而讓方大元有點遲疑就在他遲疑之際,一個悅耳動聽的聲音,出現在他耳邊。
“好膽,居然不把我煙雨樓放在眼裡,還想殺我北行雨若的夫君,今天你就把命留在這裡吧!!!”
說話者是一名杏仁小臉丹鳳眼,身穿紫衣連裙,腰繫黃錦帶,腳踏流光靴的女子,此刻她正在不遠處御着飛劍趕向擂臺,她身邊還跟着幾名煙雨樓的僕從,個個都是法人境,也是御劍而來。
北行玉和莫老看到此女便喜笑顏開,懸着的心也放下來了。
北行玉笑道:“乖女兒,爹爹可想死你了。”
聽到北行玉的關切的聲音,北行雨若並沒有理會,而是直接朝擂臺落下,這一幕讓北行玉臉上有點掛不住了。
一旁的莫老也是一頭霧水,滿是不解?
落下擂臺的北行雨若直徑朝蕭十三走去,她站在蕭十三面前,和蕭十三對視。
蕭十三看着眼前這個美貌女子,卻沒有心情欣賞,此人是他滅族仇人的女兒。
方大元看到北行雨若帶着幾個法人境的同伴來,他暫時不好發作,現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暗恨自己一個同伴都沒有,只能懸在半空靜靜等待,一股挫敗感油然而生。
看着蕭十三和此次招親的正主,北行雨若大美人含情脈脈的對視,擂臺左邊的方寸頓時醋意大發,在他看來此等美人應該是屬於他纔對。
片刻後方寸終於忍不住說道:“你們在幹什麼,能不能比完再聊!”方寸見色起意都忘了自己是個渣渣。
北行雨若見有人打斷自己思考,隨後瞥了方寸一眼。
這一眼可把方寸嚇得不輕,冷汗直冒,他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什麼。
果不其然,北行雨若眼神回到蕭十三身上,隨後朝方寸屈指一彈,接着輕蔑道:“廢物,若這一指你能接住便饒你不死!”
這一句話等於是判了方寸死刑,北行雨若剛彈出一指,半空的方大元便知道怎麼回事,他朝方寸急衝過去,可惜他速度遠不及這一指勁氣快,還是晚了一步。
北行雨若的一指勁氣射向方寸,一擊洞穿了方寸的心臟,後者身體失去平衡朝後倒去。
方大元急忙抱着他的兒子方寸。
此時的方寸心臟破碎,痛苦萬分,靈人境的修爲支撐着他沒有馬上死去,他眼裡含着淚水,強忍痛意對方大元說道:“孩…兒…不孝,往…往後…的…日子我…我怕是…不能再陪着爹爹了,爹…你快走吧,她…她很強,你…你不是她對手,是…孩兒…無能,別…別爲我白白犧牲了……”
這些話耗盡了方寸的氣力,他雙手一鬆,兩腿一蹬,死在了方大元的懷裡,方寸沒有閉合的雙眼,訴盡了種種不甘,儘管方寸說不要報仇但是方大元哪裡忍得住。
“不……”方大元發出歇斯底里的吼聲,他整個人都癲狂了。
此時方大元怒髮衝冠,雙眼赤紅佈滿血絲,他慢慢將懷裡的方寸,平放到擂臺地面,然後從儲物空間拿出一枚赤紅的丹藥放入嘴中,輕輕一咽。
北行玉、莫老還有北行雨若的僕從看到這一幕也落在擂臺上,雙方劍拔張弩,一促即發。
方大元轉身看向北行雨若,隨即說道:“不管你是什麼人,煙雨樓親傳弟子也罷,今天你…必須死,你放心,你死後我會將你和我兒埋在一起,也不枉此生了!!!”
北行雨若看着方大元,微蹙着眉頭道:“口氣挺大,說了不該說的話,那就領死吧!”
“乖女兒,這老鬼七星法人境如今又吃了不知名的丹藥,要不咱們還是撤退吧?”北行玉已經開始打退堂鼓了,自己這邊六七個法人境,打不過自然也是跑得過的。
“你老爹說的沒錯,這位美人,你打得過方大元嗎?”
蕭十三突然插一句話,他剛纔用輔天眼觀察過了,北行雨若修爲在五星法人境之間,她的僕從個個都是三星法人境,而癲狂的方大元吃了丹藥後實力已經飆升到九星法人境頂峰,離極限法人境不過一步之遙,這種實力足以秒殺在場,除了蕭十三以外的人了。
北行雨若白了蕭十三一眼,隨後說道:“你們都退下吧,對付他我一個人就足夠了!”
北行雨若揮一揮手示意衆人離開擂臺。
看到局面失控,擂臺下的觀衆也早就跑的沒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