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今天得來個苦肉計了
萱兒努力才撐起冷劍,慢慢地把他扶到裡屋。
在燈光下才看清,天哪!身上好多地方在流血,有劍傷有刀傷,看起來和好多人打鬥過了。
這些傷要馬上處理,不然感染髮炎會出人命的!可是沒有藥怎麼辦呢?
冷劍在白天時就發現萱兒是女兒身了,只是不知道換上女裝是那麼美麗。長髮隨意的散落着,
剛睡醒的神情是那樣的懶散,就是這樣也散發着獨有的美麗。只是可惜了,心智不全。
“那個,你叫什麼呢?你身上可有止血的藥?”那傷不能再耽誤了,萱兒問道。
“在下冷劍,你,你不傻?”冷劍很奇怪,剛剛還傻傻的,這會說話可是一點不含糊。
“嘿嘿,我該傻的時候傻,該清醒的時候清醒!現在不是討論這個話題的時候,先回答我剛纔的問題!”
“止血的藥我已經吃過了,只是處理傷口的藥沒有。”冷劍如實回答。
“那需要什麼藥呢?”萱兒可是對醫學一點不懂。
“金瘡藥,最好有點酒水!”
看白天陪在她身邊的人都不像是普通人家,應該是個官家小姐,這些東西應該不難。
“這樣呀。”可事實上真難壞了萱兒。
這兩樣東西都是平時用不着的,真不知道去哪裡找。看來只能找奶孃了。
可是大半夜的怎麼找理由呢?總不能說救人吧!
照奶孃那個性子,一定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把人家趕走,總不好的。
“萱兒小姐,若是很難,在下就不打擾了!”
冷劍看她皺着眉頭,走來走去,就知道她在爲難。只是不清楚,這有什麼好爲難的。
“不難,不難!冷公子等一下。”萱兒擡眼看到桌上的茶杯,有主意了。
唉,看來今天得來個苦肉計了。
“那個冷公子呀,你先躲起來,呆會我奶孃要過來,你不要出現,她老人家會擔心的。”
“好的,那麻煩萱兒小姐了!”說着隱到衣櫃的暗處,這樣不注意看是看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