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兩種天榜絕學之間看似沒有任何一點關聯,其實還是有一點相似之處,那就是兩種絕學都有一招無上的招式!也就是必殺招式。”
沒多久,落塵一拍雙手,臉上閃過一絲明悟,在空曠的房間裡自言自語。
“這就能想的通了,《傲寒六訣》的【冷刃冰心】和《六脈神劍》最後的【六脈歸一】都是天榜絕學中有數的殺招。雖然【冷刃冰心】的條件有些苛刻,但只要能發揮出十成威力,也不會低於大多數天榜上品招式,這就能想的通了。只是……”
“只是前世的玩家中也有三人修習過《傲寒六訣》,看他們的以往行事,也沒有任何淬鍊過精神的跡象啊!難道這個只能對我自己有用不成,莫非這是自己重生帶來的特殊能力不成?不想了,看來還是儘快再收集一種帶有無上招式的天榜絕學才行,至少要確定自己的理論到底有沒有錯!”
落塵心裡一定,繼續埋頭開始領悟起少商劍劍譜,腦海中的精神也同時不斷得到淬鍊。讓落塵領悟力越來越強,連帶着腦海中的意境也是更加純粹渾厚,實力間接得到巨大的提升。
再次過了一天時間後,落塵從牀榻上睜開雙眼,原本放在手中的少商劍劍譜早已消失無蹤。全身真氣不斷涌入左手大拇指,凝聚成一點激射而出。
‘嗤’
一聲不大的聲響產生,房間裡的地面上頓時多了一個食指大小的小洞,小洞深不可測,也不知洞穿了多少距離。
“這少商劍僅僅只是剛剛修習,就有比擬四品一陽指的威力,只是兩者間消耗的真氣不成正比。就算是我真氣比一般人要渾厚許多,但也只能施展不到十次,真氣就會消耗一空。唉,怪不得段譽的【六脈歸一】直到晉升化境才真正施展出來,實在是消耗的內力太多,怪不得就算是以往內力十分深厚的段譽也從未見他施展過。”
直接翻身走下牀榻,頓了頓,又從身上拿出一紙一盒,那紙卻是對原著人物來說極爲珍貴異常的戰神殿憑證,而那木盒則是從唐坤身上搜出來的天地搜魂針,這種暗器就算是宗師中的強者也有被射殺的巨大危險。
“這戰神殿憑證看來要好好謀劃一番,最好是給大理原著人物換取自己需要的東西。至於這天地搜魂針,則正好和天女散花一起用來防身,這些年行走江湖,得罪的強大敵人委實太多,安全還是最重要啊!”
落塵隨後將裝有天地搜魂針的機盒隱匿的藏在左手衣袖中,將戰神殿憑證貼身收藏,就這樣走出了房門。
房間門口有數只白鴿一見到落塵,就飛到落塵頭上不斷旋轉。落塵隨手射出幾道指勁,指勁非常準確的擊在白鴿綁信紙的那條細繩上,沒有讓信紙和白鴿完成任何一絲損傷,落塵的控制真氣的能力由此可見一斑。
將手中信紙全部觀看完畢後,被落塵隨手捏碎。
“看來這次基本沒我的事了,短短兩天時間,一燈大師就將大理國大部分失地全部奪了回來。真是無奈啊,大理國的國土還真是夠小的,以後怕是會出現底蘊不足的現象,看來要想想辦法了。”
落塵一邊沉思,一邊朝着城主府府邸走去,由於城主已經戰死,新的城主還沒有到任,落塵可以說是這座城池現在權利最大的人,沒有之一。
就算是本參大師也是一樣,不僅僅是在個人實力上,就算是在威望上,落塵也是超出本參大師一頭,更不用說城裡還有數萬凌雲殿玩家隨時聽候落塵吩咐。
“侯爺,那邊就是城主書房,這邊請。”一位管家模樣的下人在落塵面前點頭哈腰的說道,神情滿是恭敬之色。
“很好,你出去的時候順便通知段邪笑將前些天俘虜的那幾個人一起帶上來。”
落塵進入書房,揹負着雙手看着書房中的一幅壁畫,背影看上去極其自然。
不大一會,落塵口中輕聲說了一句“進來!”
門外剛想敲門的段邪笑心裡一驚,聲音彷彿是從耳邊傳來一般,一驚,隨後再次坦然,裡面的可是大師兄。不過光是這份傳音入微的手段就從中可以看出大師兄對自身真氣的極端控制。
邪笑僅僅只是一個愣神,並沒有被身後的人看出。雙手一推房門,對身後的手下一揮,手下們頓時壓着被繩索捆綁的衆人進入書房。
“殿主,人都已經帶上來了,聽候殿主發落。”段邪笑看着背對着自己的落塵,發自內心的恭敬一點都沒有做作。
“好,很好,這些天大家都辛苦了。你們先退下回去休息吧!邪笑,通知下去,明天我們就回大理城,讓大家早做些準備。當然,在這之前,先將所有人都集合在廣場上。”
落塵沒有轉身,仍然看着面前那副美輪美奐的壁畫。
“是,殿主,那屬下等先行告退!”邪笑隨即領着那數位玩家順便帶上房門離開。
房門剛剛關閉的瞬間,房間裡的氣氛陡然增強,壓力凝固,讓的七位原著人物全部感到心驚膽戰。
“你們應該也能大概猜出本殿主這次的用意,本殿主也就不拐彎抹角了。你們願意降我嗎?”落塵仍然面對着壁畫,像是自言自語,不過房間彷彿正在地震一般,裡面的物品越來越顫抖起來,威壓也是越來越大。
“如果不降你會放過我們嗎?”夏妙瑩瞪大着雙眼,語氣仍然陰森恐怖。只是雙眼卻是不斷旋轉,想來是思量對策。
“你認爲呢?”
“這一點都不可能,除非有足夠的好處才行。”範卓的語氣有點頹廢,看着身旁的女兒帶着一絲緊張的神色。他是第一個被擒住的川幫首領,這幾天落塵對待他們父女極好,也略微有些清楚落塵的個性,自己父女想要活命必須要付出足夠的代價才行。
“範首領說的倒是極對,你們能夠付出比這更大的代價嘛!罷了,我還是給你們半個時辰的時間用來做出選擇吧。”
沉悶的房間力響起落塵冰冷的話語,讓的被捆綁着得七人齊齊心中一顫。他們能夠從那話語中感覺出浩瀚無比的殺意,七人個個都不清楚,面前的年輕人到底殺了多少人才會有這麼強大的殺意(萬人斬)。
七人在這關乎自己生死存亡的時間裡,心裡不斷的思索着各自的答案,時間就在衆人的思考中流逝。
“時間到了,各位可以給出答案了。”這時候,落塵的聲音在七人的耳中猶如宣判死刑。
“只要放過我女兒,我川幫投降侯爺就是。”讓衆人沒有想到的是,範卓竟然連風頭也不多觀察一下。在落塵話音剛落後就直接投降。
“爹,你……”只有範採琪知道範卓是爲了自己才投降的,因爲範採琪很清楚自己父親往常的個性。原本以範卓的個性,是很難投降於他人的,而現在第一個降的就是自己父親。
在這短短一瞬間,範採琪彷彿感覺到了濃濃的父愛,看着父親的眼光滿是柔情,哪裡還有平時的嬌蠻。
“好,很好,既然範首領已經投降,只要安心爲我辦事,本殿主自然不會虧待你們父女,也不會給你們太多的束縛。否則,若是在私底下做針對本殿主的事情,你應該知道後果。”
落塵緩緩轉過身,臉上浮現笑意,親自走到範卓盒範採琪的身邊,幫他們解開了繩索。
“既然降了,屬下自然用心幫侯爺辦事,若是做下那等齷齪之事,侯爺但請將範某人頭拿去就是。”
“爹!你不需要這樣。”剛一鬆開繩索,範採琪就激動的用力抱住範卓,她前所未有的覺得自己父親的身體是那麼的偉岸。
“爹老了,你是爹唯一的女兒。且這都是爹被貪婪矇蔽了心智,才讓你也一起捲入這是非裡面。幸好你當時沒事,不然爹真是不知要有多麼的後悔。何況爹僅僅只是當侯爺的手下,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範卓也是雙手僅僅抱着範採琪,眼眶有些通紅。
在這一刻,父女彷彿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心意。
——半年來第五次去醫院了--!萬惡啊,右手那部分的肩膀竟然又那樣疼了,用手機碼字的月牙傷不起啊!額,這不是爲偷懶和大家談條件,月牙保證每天還是有兩章的,哥們用左手總行吧,雖然速度慢了很多,但多花點時間就是,見諒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