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人世界……
“啊啦啊啦……千鈞一髮吶。”在一片充斥火光、硝煙瀰漫的廢墟之中,一個赤身裸體的眯眯眼男人扶着他的墨綠色貝雷帽從火光之中慢慢站起身來,他就像是一個剛浴火重生的神明一樣,給人一種強大神秘的感覺。
他就是《亞人》中最強大的反派,佐藤,一位白髮的中英混血、偏亞洲相貌的男人,性格扭曲,極度反人類,以虐殺生命爲樂。
就在剛纔,佐藤挾持了一輛民用飛機,撞毀了他向人類通告要弄倒的一棟醫藥公司大樓,手段之殘暴惡劣,令人恐懼。
廢墟之中有着半架褶皺、燃燒的飛機屹立其中,無數屍體殘骸支離破碎的或被掩埋或暴露在陽光之下,佐藤從廢墟之中找到一具衣服還勉強完好的屍體,拔下他的一身衣服穿上,對染在衣服之上的血跡也無動於衷。
他從容不迫,靜靜的等待着,直到一架無人機爲他送來一個包裹,他從包裹中得到無線通訊耳機,槍支彈藥後才笑出森白的牙齒,對無人機說了一句:“謝啦,奧山君。”
他看着濃厚硝煙之後隱約浮現的全副武裝的身影,淡笑道:“Game Start(遊戲開始)!”
被來勢洶洶的武裝部隊包圍,佐藤也淡定自若,因爲他是亞人,並不擔心自己的死亡,他也相信自己的計劃一定會成功,所以穩操勝券,即便面對飛機大炮也毫不在意。
感受到周圍憎惡仇恨的視線,佐藤對着掛在耳邊的通訊耳機輕笑着說:“諸位可不要以爲僅僅是炸一棟樓的事情,我們就算是‘獲勝了’,還要面對這個國家最強的武裝部隊呢。”
他自顧自的和通訊機前的同謀閒聊着,等待着對方先發動攻擊。
不遠處,正在安頓戰友屍體的行動隊長,眼神鋒銳的瞪着佐藤,沉聲自語:“不會錯的,他就是佐藤。”所有守樓的隊友十不存一,他僅僅是幸運苟活下來的那一個。
“請你們,打倒他!拜託了!”行動隊長對路過身旁的武裝部隊隊員們,低聲懇求道。
“警視廳特殊奇襲部隊,如果我們在全國民衆的面打倒了他們,那麼民衆們就會知曉我們亞人的力量,他們的內心就會動搖。他們選擇亞人的我們呢,還是……無能的RB政府呢?真是令人亢奮的事情啊。”佐藤對着傳訊耳機的同謀們,說道。
武裝部隊隊長對將佐藤團團包圍的隊員們,沉聲說道:“各班準備。”
“射擊!”
嘭嘭嘭……
槍火突突,打在了毫無防備的佐藤身上,聽到這熟悉的真槍實彈聲音,佐藤一時間也是怔在原地。
此前這些人爲了抓住亞人,都是用麻醉武器,不會用真槍,因爲真槍會打死他們,他們一死就能滿狀態復活,所以相比起能催眠他們的麻醉武器,真槍反而纔是真正無用的武器。
只是,佐藤也沒有想到,這次人類那邊會突然轉性,用真槍攻擊了。
槍聲響起,下一刻佐藤就被打成篩子,直接倒在了地上。
身在安全區域,負責指揮這次行動,正在監察這一切的白髮男人看着倒在血泊的佐藤,扶了扶眼鏡,彷彿死人並不能引起他的心緒波動,他平靜的說道:“佐藤,我今天就是要折磨死你。”
突突突突……
佐藤身上的傷口剛有恢復的跡象,迅速圍在其屍體前的部隊人員就又馬上開槍,將剛有復甦跡象的佐藤再次射殺。
隨後有人找來擔架,將佐藤的屍體擡上,一邊往運送車走,一邊不斷“鞭屍”。
“啊,佐藤老大真是太不小心啦。”正在廢墟附近一處摩天高樓,用狙擊鏡看着這一幕的方臉男人發出無奈的語氣,但眼中的興奮出賣了他的內心,“看我來救你!”
嘭!
扣動扳機,狙擊子彈呼嘯,劃破長空,直接射爆了在屍體搬運隊伍中警戒的一位武裝人員的腦袋,他的防彈頭盔在這狙擊槍面前是如此的無力。
特殊奇襲部隊的隊員們頓時一驚,居然還有其他同夥,目光霎時向中彈身亡的隊友看去。
“我們被狙擊了!”有隊員向上級報告!
這注意力被吸引的一剎那,佐藤復生,他剛想坐起,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手銬牢牢鎖住,輕“嘖”了一聲,又叫道:“現君,高橋君!”
話音剛落,兩道狙擊子彈直接射斷了佐藤的手臂。
聽到佐藤的呼喊,奇襲部隊的人頓時反應過來,回頭又將其射殺。
“絕對不可以讓他復活,想辦法幹掉狙擊手!”部隊隊長對安排在各處的隊員們喊道。
在高橋身邊用望遠鏡觀察戰況的馬尾胡茬男,對身邊的高橋說道:“佐藤復活了,我們得爲他爭取復活……”
話音剛落,他剛覺臉頰生疼,下一刻,便覺一陣血花濺在了臉上,他怔住,側目,身邊的夥伴已經被擊斃。
還沒來得及再做反應,他卻感覺渾身一陣酥麻感,隱約間好像感覺到一隻手摸進了他身體之內,這種詭異感讓他心悸。
一剎那,他便冷汗遍佈全身,夥伴身上流淌到身邊的熱血讓他恢復了神色。
他剛想故作投降,好藉機給另一處行動的隊友報告部隊狙擊手方位的時候,他投降的動作還是比本該做出動作的時間晚了一步。
子彈擊穿了他的頭顱,現的身體無力的扭轉了一下,最後噗通倒地。
兩秒後,高橋復活,他惱怒的扶起槍支,和瘋狂呼叫他們的隊友報告着死前狙擊手射擊的方位點,然後咬牙對一旁的現叫道:“現,你這傢伙在搞什麼啊,趕緊起來。”
他踹了現一腳,卻見現的身體只是無力的彈了彈,毫無動靜。
高橋怔住,額上冒起汗珠,將現的屍體翻到了正面,隨後驚恐的大叫起來。
“搞什麼!?”負責擊殺佈置在周圍建築上敵方狙擊手的田中功次忍不住捂住耳朵,對高橋怒吼道。
“現!現死了!”
“廢話!誰不會死啊!”
“他……他死了!沒……沒有復活!”
“額……”聞言,正在各處行動的亞人都全身一僵,呼吸停滯。
能無限復生的亞人真死了?
……
古樂打了個哈欠,百無聊賴的拿出一本小說,像條鹹魚一樣躺在車廂座位上看書。
方纔,爲了慶祝他偷到一次大獎,古樂索性將自己好不容攢集下來的沙雕值全部揮霍一空,一點不剩的那種。
這是一場豪賭,也是一個非酋流淚的開端。
全部失敗。
連根毛都沒能再偷到的古樂,一臉失意的開始懷疑人生,深刻反省自己不理智的剁手行爲後,表示下次還敢,而後又重新振作,開始鹹魚模式。
瀚海城在天鬥帝國西部,路途遙遠,雪清河不可能總躲着古樂,而古樂也深知有些事情逼不得,要學會循序漸進的引導。
開始的時候,要輕柔,要緩慢,否則對方容易反應過激。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很容易了。
行車第五天……
在行車隊伍都走進旅館的時候,一大一小兩個少年身影溜進了馬棚,氣宇軒昂的假大皇子殿下咬咬牙,顫抖地將細手伸向了那壯實的馬臀。
站在高處俯察到這一幕的朱佑:“……”
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