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沒說反,已經不重要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哪方處於頹勢和劣勢。
對面的四葉草魂師已經沒輔助能力了,第一魂技是治療,但魂力太低,治療完輕靈靴魂師的腿傷後就身體被掏空。
而輕靈靴魂師舊傷未愈,新傷又添,戰力極度下降,根本做不到加速並突破結衣的防禦,很快魂力也被消耗的七七八八,氣喘吁吁。
虎魂師就更慘了,一隻猛虎在小多面前如同小貓,虎爪變貓撓,場面十分滑稽,只有他被砍的份,沒有它抓人的份,第二個敗下陣來的就是他了。
倆隊友都跪了,輕靈靴魂師也黔驢技窮,只得黯然認輸。
這場戰鬥下來,許多原本不看好古樂隊伍的人,都對他們另眼相看,尤其是一些老師對小多和結衣兩人評價頗高,說他們魂力出人意料,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搏擊技巧在這一屆也至少是中上水準……
至於古樂,彷彿全場打醬油似的,毫無存在感。
其他人不知道,但小多和結衣是最清楚古樂存在價值的人,他真的沒出力嗎?
不!他出力了!
真正細心觀察的人就會發現,小多和結衣他們明明魂力等級比對面還要低一些,可是他們的魂技都不止用了一次,最少都有三次了,而其中正是他們上臺前就已經先吃了古樂的激素法棍的關係。
說到激素法棍,就不得不說小多這悲催孩子是怎麼“挺”過來的,連吃兩根的後果就是二十分鐘,這種痛苦,讓他非常擔心有朝一日,自己身體會受不了這種折磨。
他這次上臺來都是穿着寬鬆的褲子,並且下身搖擺速度劇烈,以此達到掩人耳目的地步。
雖然贏了戰鬥,但古樂卻並沒有讓自己這兩個天賦平平無奇的隊友放鬆下來,說他們這次還是大意了。
若在最先前擊倒輕靈靴魂師後,小多上前直接補一刀,要不然直接趁此吸引注意力的機會,繞過虎魂師,直接劈倒四葉草魂師,這場戰鬥就直接結束了。
小多還哪裡用得着去承受“貓撓”的道理。
說是貓撓,沒出什麼血,其實戰鬥過後放鬆下來,傷口也是火辣辣的疼,只是當時身體之中有“更難受”的地方,注意力都集中在那處,自然不會感覺有多疼了。
好在,小多和結衣不算爛泥扶不上牆的類型,知道自己不足後,內心還是敬重古樂的兩人,便照常進行訓練,沒有想着去爲第一次團戰勝利慶祝的想法。
當然,最後還是古樂宣佈提前結束了當天的訓練,去下了一次館子。
人只要夠賤再憑藉自身顏值和幼小的年齡,就能形成賤萌的屬性,古樂憑藉自己的賤萌屬性,馳騁沙場,時常讓柳二龍忍俊不禁,排解並撩動了柳二龍寂寞的內心,使得柳二龍越發將古樂視如己出,愛戴有加。
以至於……有了現在這一幕。
古樂面無表情的被柳二龍抱在懷裡,像抱娃娃一樣坐在對方柔軟的大腿上,後者笑眯眯,一臉愜意的將古樂一手摟住,一手還不老實的掐動古樂越發白嫩的臉蛋。
“師孃,男女有別,能不能不要醬紫啊。”古樂操着一口臺灣腔,吐槽道。
“有什麼關係,你都說我是你娘了,娘抱自己兒子有什麼不對?嘻嘻嘻,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平常做什麼保養,小身子軟軟的,臉還嫩嫩的。”
“……師孃,人家要報警了嚯!”
叮!柳二龍正對一個未成年未發育的小正太宿主上下其手,行爲極其鬼畜,你獲得了19點沙雕值。
古樂:“……師孃,您隨意,怎麼喜歡,怎麼來。”
直到古樂聽到柳二龍的“薅羊毛”次數達到上限的提示音,古樂終於是解脫的從柳二龍懷裡竄了出來。
對此,搓臉搓爽了的柳二龍有些意猶未盡捏了捏自己溫熱的手掌,同時笑眯眯的說道:“小樂,聽說你們最近有過一次月考,考的怎麼樣?”
“當然是贏了,我還是躺贏。”古樂有些得瑟,眉飛色舞的說道。
“是嘛?贏了就好。”柳二龍微微一笑,她就喜歡古樂在她面前的態度,雖然最開始的時候,這熊孩子有點皮,但習慣他的皮以後,還是能發現古樂的一些優點。
比如說,毫不掩飾自己的心情,對於脾氣直來直去的柳二龍來說,簡直是非常對胃口了。
柳二龍給古樂倒了一杯茶水,笑眯眯的拍着古樂的肩頭,道:“小樂,該給師孃講故事了,上回你說到那猴子離開花果山以後,又發生了什麼。”
“哦……後面他開花了。”古樂隨口皮了一句,看到柳二龍不善的眼神,他趕緊正聲重講。
古樂常常回來看望柳二龍,一是找高級學員對練,二自然是爲了補償柳二龍,消減心底裡的一絲愧疚,三則是出於對柳二龍的尊敬,她再怎麼說也是自己師孃,對他又百般好,說是半個娘都不爲過。
和柳二龍待在一塊,古樂不可能總口嗨,得搗鼓出一些新鮮的玩意兒,好能爲她排憂解悶,說故事也只是其中一個節目罷了。
反正古樂現在記性很好,對前世的記憶更是記憶猶新,永不會忘,前世生活的每一個細節在今世的腦子裡都歷歷在目,光是傳統名著故事,古樂都能給柳二龍說上幾百來回。
更別說前世動不動幾千大章的網文,古樂可以光說故事,水她個十幾年不重樣。
今天講完猴哥大鬧天宮,柳二龍聽得是如癡如醉,又熱血沸騰,緩過神來後,便對古樂笑道:“小樂,要不你以後魂師職業失業了,就寫書去吧,準能養活自己。”
聞言,古樂連連搖頭,“要把這些東西寫出來,和作死沒區別,給人感官就是含沙射影,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武魂殿的人要看了我出的書,非要把我宰了不可。”
至少……現在不能作。
比比東那娘們可是夠狠的,除了她滴小剛以外,其他人該殺殺,該死死,絕不留情。
得等自己起碼有自保之力,再寫寫這種書,到時候就能扇動扇動民心。
“說的也是,近些年來的武魂殿已經越來越放肆了。”原本只是揶揄一下古樂的柳二龍,聞言卻是突然想起了某個身居高位的“臭不要臉”,俏臉一冷,冷聲道。
古樂暗暗扯了扯嘴角,柳二龍就整一個醋罈子,醋勁兒賊大,有時候大師都不一定能治得了對方。
“小樂別怕,有師孃罩着你,就算是以後武魂殿的人欺負到你頭上,也別慫,師孃幫你打回去。”柳二龍豪氣沖天的說道,揚起那漂亮的下巴。
古樂笑眯眯的點點頭,心道,真惹上武魂殿,您老能罩得住我纔怪啊。
不過說起武魂殿,古樂就忍不住想到最近遇到的雪清河,那小姑娘只怕有生以來都有一個難以忘懷的拉翔經歷吧……
“人還沒查到嗎?”雪清河對來報的屬下,臉色平靜的問道。
“回殿下,您要查的人,我們總算是從四皇子殿下口中打探清楚了。”屬下一臉恭敬的迴應。
聞言,雪清河卻是眉頭微挑,“四弟?”
“說說看。”
“是。”接到命令,雪清河的屬下一五一十的將自己蒐集到的情報告訴給了雪清河。
聽完後,那雪清河的屬下微微擡起眼睛瞄了眼雪清河的臉色,發現殿下正蹙起眉頭,不禁有些惶恐的趕緊低下頭去。
“下去吧。”雪清河揮了揮手,讓屬下先退下,隨後一個人在自己的書房內自言自語,“古樂?七歲的小孩,卻是中級魂師學院的學生,先天魂力不高,武魂又是食物系中的雞肋,但升級速度卻未免有些異於常人……”
“那天……”想起那天晚上廁所裡自己的糗態,雪清河的俊臉上多了幾分少女的嬌羞,眉宇間也多了幾分惱怒,“他究竟是有意爲之,還是無意而爲?”
可想想對方纔不過七歲,就算有意爲之又如何?
多半是孩子玩性大,她堂堂千仞雪,前武魂殿教皇之子,犯得着對一個孩子睚眥必報嗎?
雖然沒有報復的心思,但雪清河卻對古樂這一個人有了好奇。
這是不查不知道,一查此人倒竟是這般玄奇。
或許出於天使武魂擁有者的本能第六感,她的直覺告訴她,自己日後或許還會與此人再有交集,那這樣的人定然日後成就不小,絕對不是什麼小人物。
那麼,或許可以再觀察一下,再決定是否接近了。
雪清河嘴角微翹,他點了點茶杯中的茶水,潤溼的手指在平滑的紅木桌上畫着圈圈,“這孩子的父母親還是雪崩的御用廚師,看來我的預感還是很準確的了……”
不知不覺,古樂就被自己目前最不想交集的人之一給盯上,剛修煉完吐納法的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看着隔壁兩牀睡姿剽悍的柯家兄弟,古樂揉了揉發癢的鼻子。
室友睡得很死,古樂就大膽的放心下來,悄悄摸進廁所,坐在馬桶上,然後將手又一次伸入偷天虛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