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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其自然。盡力去做我認爲對的事。
“……嗯、我、知道了……”
黃瀨並不認爲自己在做的事情是正確的。事態會發展成現在這樣當然也不可能是順其自然的產物。
接受所有自己選擇的結果。不爲得到這樣的結果感到後悔。
“我、會的……會……說的……”
黃瀨其實一點也不喜歡這樣的結果。雖說把時間倒回去,黃瀨大概也還是會做出同樣的選擇,同樣的決定。但這不代表黃瀨就喜歡自己的選擇造成的結果。
哪怕,這個結果傷害了其他人。
(笠鬆前輩是個好人。所以他不明白。)
蜜色的雙眸中毫無生氣,笑容卻溫柔而開朗。黃瀨紳士的擡起霜月的下巴,深深地凝視着着被自己和青峰的白濁嗆的咳嗽起來,末了還是努力的嚥下所有的白濁、乖巧地回答了自己問題的霜月。
“班長這麼說會讓我更期待的啊~對了,班長。喉嚨痛嗎?”
黃瀨明知故問。喉嚨深處接連被兩個成年男人的兇器侵犯,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的霜月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變調。即使霜月的喉嚨沒有受傷,剛纔黃瀨主導的那一系列行爲必定也讓她十分的難受。
“……嗯。”
霜月點了點頭。沒有戴眼鏡的她不知是因爲視野一片模糊還是因爲被折騰久了而顯得瞳光有些渙散。
“辛苦了哦。班長。”
穿戴的十分整齊的黃瀨就這麼牽着霜月的手,讓坐在牀上的霜月下了牀。
“……”
微喘着躺在牀上的青峰以眼神向黃瀨尋求着他的意圖真婚厚愛。他不清楚繼自己的白濁順着霜月被黃瀨攪拌過的口腔到達已經裝有黃瀨白濁的胃部之後,黃瀨還想要霜月做些什麼。
然而在青峰深入霜月的喉嚨的時候整理好自己衣物,此時看起來清爽又風度翩翩的黃瀨給他的迴應僅僅是一個冰冷的優美笑容。
(這種心情。)
污穢齷齪骯髒……這些詞語根本無法形容黃瀨這種心情的百分之一。
笠鬆的所思所想以及對黃瀨所說的話都是對的。不只是黃瀨,換做不是黃瀨其他的任何人大概也會這麼想。
偏偏,黃瀨所做的事與笠鬆的想法背道而馳。黃瀨恰恰是在做連他自己都確信是大錯特錯的事。
“唔啊……!嗯——————!”
拖得長長的鼻音告訴黃瀨他身下的青峰快要高|潮了。
“去吧,小青峰。”
粗魯的愛|撫着青峰的短髮,黃瀨更加深入的撞進青峰的體內。焦糖巧克力色的結實肉體果不其然的在些微的顫抖之後用力的繃緊了。
“……唔……呃啊……!”
緊縮着輕咬黃瀨的分|身,氣喘喘吁吁的青峰整個人都癱軟在了牀上。
“無射|精|高|潮?”
見青峰沒有射|出該出來的東西,一邊退出青峰一邊抽出面紙擦拭自己身體的黃瀨詫異的問着。
懶得回答黃瀨的問題,躺在牀上的青峰閉上了眼睛。渾身上下都汗津津的他在幾個深呼吸之後才緩緩睜眼。無射|精|高|潮比一般高|潮要舒服太多倍,但同時也會加倍的感覺疲勞。
“班長去了嗎?”
拉起坐在一旁圍觀了全程的霜月的裙襬。黃瀨像檢查學生作業的老師一樣嚴肅。
“……沒有。”
“唉唉?”
孩子氣的鼓起臉頰,黃瀨的手指撫上了霜月腿間那布料少的幾乎無法稱之爲內褲的t字|褲。
多數女性都無法接受自己喜歡的男人像個蕩|婦一樣在另一個男人身下放|浪的扭着腰。可惜看着黃瀨和青峰的情|事也會興奮的霜月並不在這個“多數”之中——喜歡的男人是個蕩|婦似乎沒有影響到霜月喜歡青峰的這個結果。
“究竟是哪裡沒有做好呢?明明我那麼努力,小青峰也那麼有感覺的說……”
“不如說光是看着我和黃瀨做你真的有可能高|潮麼?”
青峰翻身,趴在了牀上。
“我說啊……就算是在a|v的拍攝現場被有f罩杯、聲音超好聽的美人□環繞着,只是用看的我肯定沒法高|潮。我和黃瀨又都是男的,你要怎麼才能用看的來高|潮啊?”
對黃瀨和霜月嗤之以鼻,青峰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
“……對你這種只能用身體來感覺快|感的低能動物來說用大腦高|潮當然是遙不可及的事情。”
被黃瀨拉開腿的霜月面無表情的回答着。她的回答立刻引起了青峰的不滿。
“你這傢伙——……世家子的紅樓生涯!”
不滿的青峰從牀上爬起,一把將牀邊的霜月按倒在了牀上。
“你說誰是低能動物啊?”
“除了——唔……!”
霜月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青峰一口咬在了脣上。胸部在青峰的掌中被揉捏的變形,熱汗從霜月的皮膚上滲出。
(——————)
看着青峰壓倒霜月的黃瀨有一瞬的窒息。
“喂,黃瀨。”
直到青峰擡頭向黃瀨示意要他對霜月做些什麼,黃瀨纔回過神來。
笑容重新回到黃瀨的臉上,擡起霜月的一條腿,將這條腿扛到自己的肩上。黃瀨先是親吻着霜月的大腿內側,隨後一連串溼熱微紅的痕跡迅速往下蔓延開來。
舌頭鑽過t字|褲的帶子,美味的吮吸着霜月的大腿根部,黃瀨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霜月的呼吸速度變快了。
“看吧——”
青峰拉開了t字|褲的帶子,在霜月眼前展示着那上面剛纔還沒有的大塊溼痕。
“你這傢伙其實也對身體上的刺激更有感覺的。”
(……)
含着霜月腿肉的黃瀨加重力道咬在了霜月的大腿內側,霜月立刻露出了吃痛的表情。
“……”
無聲地以視線質問着黃瀨他這麼做的理由,霜月忘記了要去否定青峰的話,和青峰爭辯到底。
眯眼呼吸着,黃瀨吐出霜月腿肉。舔了舔被自己咬出紅印的大腿,黃瀨很滿意霜月重又看向了自己。
(……在我不在的時候,)
(在我不知道的時候……)
在和笠鬆交談的黃瀨又一次確認自己做的一切都是錯到無藥可救的時候。
(班長和小青峰之間發生了什麼呢。)
是告白?
是談心?
還是上|牀?
陰暗的想法從心底深處爬出。本就如同附骨之疽一般的嫉妒此時更加鮮明的顯示着它的存在感。
“說起來班長還沒做過那個吧~?”
“……?”
一條腿被黃瀨扛在肩膀上的霜月雙手撐在牀上,以不太舒服的姿勢擡眼望向了黃瀨。
嘴角往上挑去,黃瀨的笑容更甚。
“口|交。”
霜月把前面的第一次給了青峰,這是黃瀨做什麼也不可能改變的事。
(所以我要了班長後面的第一次。)
黃瀨想要像青峰一樣給霜月某種刻骨銘心、一輩子也無法忘記的記憶面癱莊主的寵妻。
(以後不論班長屬於誰,被誰壓在身下做什麼;我都要班長始終會想起她的第一次,想起奪走她第一次的我。)
不過“處|女”對於人類來說如此特別。尤其是對女孩子而言。只是奪走了霜月後面第一次的黃瀨認爲自己的所作所爲完全不夠讓霜月第一個想起自己。
“喂……!黃瀨、那個——”
黃瀨當然明白青峰是想提醒自己那個自己即將要放進霜月嘴裡的東西剛纔還進出過他的直腸。
“沒事的~小青峰~”
黃瀨的臉在笑。
“班長是不會嫌棄我有小青峰的味道的。”
一如忘記了自己還能作出笑之外的表情那樣。
“對不對,班長?”
“……是的。”
拿下眼鏡放好在一邊的霜月垂着眼張開了嘴。
(後面的第一次,嘴巴的第一次……還有哪裡的第一次可以拿走呢?)
黃瀨既不想在霜月的身上穿孔打洞,也不想破壞霜月白皙的肌膚。會損害霜月身體的事情黃瀨都不願去做。
(啊~……說起來之前買過那個,不過小青峰不同意,一直沒有用過呢。)
按着因爲喉嚨深處被異物貫穿而呼吸不暢、連眼淚都給嗆了出來的霜月的頭,緩慢的挺動着腰桿的黃瀨想起了那個被自己放在收納箱裡的新玩具。
——————
“班長。”
牽着霜月的手來到足有兩米高、半米寬的穿衣鏡前面。黃瀨停下,開始解起了霜月襯衫的扣子。
“是的?”
細小的扣子一粒一粒的被解開,霜月的襯衫很快掉落在了地上。
“我喜歡你。”
長裙從像是在說着什麼無關緊要的事情的黃瀨手中掉落。
“……”
黃瀨不意外霜月沉默着不回答自己。解開自己讓霜月穿起的性|感內衣,黃瀨的手指沒入了霜月的體內。
“看樣子班長已經準備好了。”
黃瀨抽出了溼淋淋的手指。又從一旁的矮櫃上拿過了先前準備好的東西。
“不愧是可以用大腦高|潮的班長~只是含着我和小青峰就能想象我和小青峰是怎麼侵犯你的了吧?”
黃瀨的話讓霜月那張沒什麼表情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波紋。不過那波紋很快就消失了。
蹙起眉頭的霜月幾乎是倒抽了一口冷氣:被淋上了許多滑膩膩又涼冰冰的潤滑液的按摩|棒擠入了她後|穴。
“不過我要給班長的是更厲害的東西~”
那冰涼又滑膩的形狀正逐漸深入霜月的直腸之中。
“遠比班長的想象要更加、更加厲害的東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