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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可愛的。

無論何時都是可愛的。

“咕嗚……!!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即使是滿口白濁的坐在其他男人的身上嗆咳着的時候也非常的可愛。

(真的是非常的可愛啊。)

撫摸着咳嗽個不停的霜月的頭,赤司溫聲命令着:“舔乾淨,喝下去。”

“這是給你的牛奶,所以一滴都不準浪費。”

“……嗯、嗯。”

從喉嚨深處發出的聲音有點奇怪。大約是喉嚨被太過粗暴的使用過的緣故,又或許是因爲那濃稠黏膩的白濁大部分都剛通過她的喉嚨,進入她的食道。

乖巧地從紫原身上下來,跪到赤司腿間的霜月臉上還有淚痕。可她自己卻渾然不覺自己還在生理性流着眼淚。

豪華的加長車內,制服打扮的赤司還有紫原面對面的坐着,兩人的中間還夾着身着昂貴和服的霜月。

“少爺,儀式現場馬上就到了。”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能從後視鏡裡看清車內狀況的司機目不斜視的說完,在聽到主人的吩咐後重又十分識趣的重又升起了能夠屏蔽大部分聲音、光線,可以從裡面看到外面,外面卻看不清裡面的特殊玻璃窗。

——徵十郎少爺變了一個人。

雖然以前身爲老爺指派給少爺的專屬司機的他就隱隱約約察覺到了少爺的改變。可是一直到最近他才真的確定少爺和以前判若兩人。

容貌端正,文武雙全。做什麼都很優秀,總是站在人羣頂端的這些特徵和以前相比沒什麼改變,現在的赤司徵十郎甚至比以前還要優秀許多。表面上看起來赤司徵十郎並沒有太多的變化。

赤司的父親認爲兒子是成長了。變得果斷、決絕、能夠分辨得出事物的優先順序並且能夠做出正確的判斷了。幾乎能看到赤司家會在兒子的手中不斷地擴張膨脹,所以赤司的父親對兒子私底下的一些行爲睜隻眼閉隻眼,當作沒有發現。

只有極少數的人才會發現赤司不僅僅是變得殺伐果斷了,也是變得殘酷了。以前的赤司徵十郎也可以想到現在的赤司徵十郎能想到的手段,只不過以前的赤司會因爲各種顧慮而不去用那些殘酷的手段,實行殘酷的計劃。而現在的赤司沒有那種顧慮。他總是在下着最容易達到目標的決定。不論那個決定是不是會傷害到什麼人。殘酷的破壞掉什麼東西。

“謝謝你幫我舔乾淨。”

擡起霜月的下巴,赤司先是吻了吻那還帶着自己氣味的雙脣英雄無敵之帝國殘陽。接着又用手帕擦掉霜月自己看不見的白濁,爲霜月清理乾淨的臉。

“我去去就來。”

溫柔的讓人有種他從未變得殘忍冷酷的錯覺。赤司微笑着蹭了蹭霜月的額頭,那種耳鬢廝磨的親暱甜蜜只要換一個場景就不會有人懷疑他們是一對正在熱戀中的戀人。

“啊……!赤仔太狡猾了!明明蒼親是我們兩個人的耶~~……你居然從剛纔開始就一個人獨佔蒼親——……!!”

從霜月的背後伸手,把霜月重新抱回自己的腿上,紫原不滿地鼓着臉頰道。

“反正敦你是打定了主意不會去參加儀式。打算趁我去參加儀式的時候你留在車上獨佔霜月的,不是嗎?”

赤司失笑地說着,一邊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切~~……”

見自己的小算盤被人拆穿,紫原孩子氣的扭過了頭。抱着霜月不鬆手的他嘟囔了一句:“赤仔真是一點虧都不能吃……”

“這句話我原封不動的還給你,敦。”

赤司笑,最後又捧起霜月的臉頰,吻了吻霜月的脣:“待會兒見。”

“……”

被吻的霜月沒有說話,亦沒有表情。她只是帶着那種有點怠倦的神情承受着所有其他人強加在她身上的一切,隨波逐流的放任着身邊的全部事情。

(在那之後究竟過去了多長的時間呢?)

霜月對於時間已經沒有了觀念。她只知道太陽又升起來了,太陽又下山了。這個夜晚有星星,那個夜晚有月亮。偶爾瞥見時鐘或者是諸如攜帶之類的電子產品上顯示的時間,霜月才知道這是早上或是下午。

時間對霜月來說已經沒有了意義。

和赤司或是紫原同進同出的她在兩人都不在的時候基本上就只是睡覺。偶爾身體不怠倦的時候就看看那些以前自己不敢奢望的原版精裝書。那些精裝書總是定期更換。配合着不同的精美書籤。有些書在翻開時甚至還會有種淡淡的香氣。

就像這些書和書籤一樣。在三人共同居住的那個“家”裡,只要霜月自己覺得缺了什麼,等她睡一覺起來的時候自己覺得缺了的東西就會無比自然的被放在那個“家”的某個適合放那個東西的角落裡。不感興趣的書會消失,看過一遍想再看一遍的書會再度出現。厭膩了水晶瓶裡的切花,水晶瓶和切花就會換成小雕塑之類的藝術品。覺得房間的佈局無趣了,整個房間從窗簾到傢俱就會被全部更換。

不用誰提醒霜月,霜月也明白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監視了。自己毫無隱私可言。當然,自己所擁有的“自由”也不過是虛假的表象。那是如同養寵物的人願意每天帶愛寵出門散步,讓愛寵在院子裡撒歡遊玩一般的“自由”。

“蒼親——……”

撒嬌的聲音在霜月的耳邊響起,這讓霜月不自然的渾身顫抖了一下。

“從以前開始我就這麼覺得了~~……”

黏稠的水聲所帶來的淫|靡感讓霜月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收緊了小腹。她低頭,看到紫原的手指在自己的身體裡一進一出的摳挖出大量的液體。

“蒼親真的很喜歡手指啊。”

感慨地說着,像是玩心大起的孩子那樣讓身體往下靠的霜月擡起雙腿,將整個充血泛紅的器官暴露在自己的眼前青雲路。深陷在霜月體內的紫原左右手的食指分別往兩邊輕輕一撥,霜月身體中心的那條裂縫就猶如有自我意識的活物一般蠕動了起來。

“沒有、那種事……”

嘴巴上還在抵抗。不允許自己承認自己性|癖的霜月因爲先前的屏息而深吸了一口還帶着赤司味道、現在更多的是自身味道的空氣。

“真~~~的嗎?”

紫原的指甲刮過霜月體內的嫩肉。那種異質的刺激讓霜月瞬間戰慄了起來。身體一陣抖動,霜月的呼吸再也無法控制的急促了起來。

“一瞬間就收緊的像是要絞斷我的手指啊~~?這樣也算是不喜歡手指嗎——……?”

用長有老繭的手按摩着霜月體內的敏感點。即使不用低頭去看也能猜到霜月此時正在忍耐地咬着自己的下脣,紫原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扶起霜月,讓霜月重新在自己身上坐好。

“說起來,蒼親。”

“什麼……?”

溼熱的半透明液體在紫原的褲子上暈開。差一點就能達到高|潮,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被紫原吊起了胃口的霜月氣喘吁吁的問着。得不到滿足的她很是難受,可她又不想把祈求的話說出口。

“前些日子赤仔好像把一個腦滿腸肥的大叔整得很慘的樣子哎~~……我問赤仔爲什麼要那麼做,赤仔說那是報應;是那個禿頭胖大叔對你出手的報應。”

下垂眼微微眯細,眸中透出一絲危險的紫原問:“蒼親,那個禿頭胖大叔真的對你出手了麼……?”

“禿頭……胖大叔……?”

努力的在自己的記憶裡試圖搜尋這麼一個人,霜月很回想起了一些不太愉的事情。確實之前自己爲了從遠房親戚的手中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而去和某公司的社長會談。那個社長卻沒把自己放在眼裡;以爲自己是隨便找了個藉口趁機用身體向他獻媚,想靠男人來不勞而獲、雖沒有妓?妓。

(不過現在的我也差不多。)

被男人圈養在小小的世界裡。用身體、聲音和自身的意識來伺候着自己選擇的男人。衣食無憂的享受着寵物所擁有的、那點被規定好的“自由”。

“……我記得那個人不禿。有點胖和腦滿腸肥是真的。”

霜月難耐地扭了扭腰。近似於飢渴的欲求折磨着她的理智。

“哎~……?”

用一種微妙的語氣發出了不知所謂的聲音,紫原故意無視了霜月的邀請。

“那就是說他對蒼親真的出手了吧?”

“……”

明白在自己和盤托出前紫原不會滿足自己,霜月只好回頭環住紫原的頸項,擡腳變換坐姿,讓自己正面面對紫原。

“那個人給我喝的東西里下了藥。我一察覺到就逃走了,所以沒被怎麼樣。”

欲求催促着大腦滿足身體,霜月沒有吊紫原胃口的餘裕。

“你還不是讓我吃過奇怪的糖果”、“就算沒吃那種東西我現在不也還是在對你發情?”無論是舊事重提還是調情的話都懶得說出口。霜月直起背脊,張嘴咬上紫原的嘴脣,把自己的舌頭送進了紫原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