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越來越不純了
?自從冷晴到軍區總部之後南宮名就再也沒用過司機,從來都是親力親爲的開車帶着媳婦兒軍區別墅兩點一線的來回穿梭,樂此不疲。
這個小女人有她獨特的味道,不過從來都是苦澀佔了上風,有時還會嗆得南宮名喉嚨冒火,整個人都處於陰陽失調的尷尬境地,好似也只有在歡一愛沉淪的時候他纔會從這個小女人那兒嚐到些甜頭。
所以,很正常的夫妻生活,所以,很正常的男性需求。
南宮名將冷晴虜上車,這一幕再熟悉不過,南宮名專注的開着車,而冷晴一言不發的看着窗外,南宮名暗自有些惱火,這個小女人就不會主動在他耳畔說點什麼嗎?只要他沉默,她一準兒陪着他一言不發,真是哭笑不得。
車子駛進車庫,冷晴剛下車卻被那個結實高大的身體給環抱了過來,紮實的緊緊扣着她的腰,那手勁兒絕對有夠安全,一路抱着她進了別墅。
真是習以爲常了,在旁人眼裡兩人感情好的整天跟熱戀中的男女一樣。
“你不是餓了?我去給你做點吃的。”一進門冷晴便掙脫了南宮名的手,淡淡的說着然後徑直走向廚房。
南宮名真是要被她鬧出肝疼了,這個小女人思想該純的時候不純,不該純的時候倒是純了,真是令人頭疼,他決心認真工作時她一個思想不純也就帶跑了他,好歹他想法邪惡了,人家又無動於衷了。
這次南宮名沒有勉強,就是看着她脫掉自己的軍裝穿上家居服,然後戴上了圍裙,有模有樣,不過話說這丫頭的手藝真不敢恭維,南宮名雖不挑食,可每天吃着她的菜,倒是提不起對吃飯的興趣。
“好了,丫頭,出去吧,我來。”南宮名脫掉自己的軍裝,擼了擼自己襯衣的袖子走進了廚房,不等冷晴反應圍裙已經被他拿掉丟到了一邊。
其實這些天家務都是南宮名在做,說也奇怪,以他的身份別說請保姆,一句話部隊上的勤務兵就屁顛屁顛的,唯一的解釋是他不想讓外人進他家。
很快色香味俱全的飯菜便擺上桌,不是親眼見冷晴打死都不會相信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竟會下廚房,而且廚藝還那麼好。
兩人剛坐下準備吃飯南宮名的電話便響了起來,他起身對冷晴說了一句:“丫頭,你先吃,我去接個電話。”
冷晴點點頭,拿起筷子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她很好,您不用擔心。”
“好,我知道,就這樣。”
很短暫的一個電話,他的話不過就是這兩句,只是掛了電話臉色變了,眉頭鎖緊,重重的一個嘆氣,沒好氣將手機丟的遠遠的,一雙深邃的眸子裡除了凌厲好似還有種無奈煩躁的情緒,沉着臉朝冷晴走過去。
坐到沙發上,很自然的將她身子微微的抱了過來,緊繃的臉頰似乎未變,扣在眉頭上的結也始終未解,整個人靠在沙發上,不說話,附和着那聲鼻息閉上了眼睛,好似很躊躇。
雖然他沒有稱呼,但對這個電話冷晴不難猜,以他的脾氣,誰惹惱了他他決計不會隱忍,這次他明明不情願說話口氣卻那麼好,可見是他長輩,這個時候打來不是他父母也就沒別人了。
冷晴也隨着他微微皺了皺眉,將身子靠過去,小手一擡,輕覆上了他的大手,那涼涼卻暖暖的手心竟讓他的心隨之一顫。
“華心蕊是你表妹,那也就是我的表妹,你放心,我會好好帶她的,在軍區多個親人是好事。”冷晴說話口氣不溫不熱,裡面透出的懂事溢於言表。
聽到這話南宮名恍然睜開眼眸,很意外,很吃驚,很驚愕。
臉上鍍上了一層莫名的情緒光影,這個女人太出乎他意外了,這句話對他現在來說是多大的安慰呢?
“臭丫頭,你怎麼知道我在煩心這個?”南宮名對望着她通透乾淨的眸子,心頭那份意外卻還是未能平息。
“猜的。”冷晴嘴角微微的一瞧,很淡的一個笑意,可在南宮名這兒已然已經夠了。
“小妮子。”南宮名手下再次加大了一個力量,又將她整個人拉到了自己的懷裡,抱着親着,對這個女人心底總有種無法抗拒的感覺,最關鍵的,她很善解人意,也從不會給他找麻煩。
在她嘴角親完之後南宮名錶情一怔,再次一本正經的認真了起來:“心蕊這丫頭任性,又剛強的很,千萬別由着她。”
“我自有分寸,你放心。”冷晴很簡單的一句,卻透着那種踏實。
對冷晴南宮名一向都很放心,這丫頭雖然骨子裡也剛硬的很,可卻從不與人爭,和華心蕊在一起,南宮名真正不放心的是她。
“最重要的,別委屈了自己,要是華心蕊胡鬧,你直接讓她來找我!”南宮名說的不容置喙,那眸子下竟然全是擔心,好似在憂鬱着他老婆會被他表妹欺負。
冷晴不由得笑了出來,這個大男人心眼倒是挺小的,說道:“你幹嘛把你表妹想的那麼壞,我看她除了有幾分自負其他都挺好的。”
“不是她壞,你是太……傻,傻妞兒。”南宮名沉着臉說了出來,口氣卻依舊夾雜着那種寵愛和不放心,手很有力道了捏了捏她的腮邊,這語調,這動作,這感覺怕是親密愛人才做得到的吧?
冷晴恍然,還沒反應身子被放開,頭頂上是他命令外加寵溺不定的口氣:“快吃飯。”
吃完飯南宮名將她抱到了牀上,按着她的身子二話不說把她全身脫光光,冷晴很是厭惡的一個眼神,每晚如此,夜夜銷魂,他還有沒有點別的事兒了?
害得她每天一早不吃早飯也要先吃上一顆避孕藥,該死的總會吃後半小時會肚子疼一陣,現在不比她在家養着,她的任務很重,所以她暴躁了,一擡手狠狠打在他脖子上,差點兒就落在他臉頰:“南宮名,你能不能別這麼畜生!”
被這女人狠狠一打南宮名覺得脖子都要麻了,眉頭緊地一皺,鉗住她的手腕便舉過了頭頂,身子壓下像是要咬住她的脣。
“臭丫頭,你思想可是越來越不純了,我說要做了嗎?嗯?”南宮名戲謔的看着她怒到發紅的臉,之後放掉她的手腕,從抽出拿出了一瓶藥在她眼前直晃。
“我看最近天氣可能有些不好,你身上這麼多舊傷難免會疼,塗上這些藥就會好很多。”南宮名不但沒有跟冷晴生氣,反而那種口氣越發的勾人。
冷晴傻了,之後他輕按着她的身子,在她受傷的地方塗着、揉着、擦着,輕輕地,涼涼的,癢癢的,撓的何止是她的身呢?
她身上傷的確很多,南宮名幾乎全身塗了個遍,也可以說摸了個遍,今晚他實在是興致正高,可看到這小女人渾身舊傷倒不捨得了,心底更是一個盤算,以後不能只顧自己歡愉,也要照顧着下她的身子了。
塗完之後南宮名給她輕蓋上了被子,柔聲說道:“快睡吧,明天還要早起。”
說完他起身給她關上了燈,出了臥室,徑直去了書房,摸她一遍不上性甚至不抱着她睡覺,反而進了書房,好詭異,他去書房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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