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香能把碟子吃,話香能把美人吃。多少思緒藏不住,靜看語言的美妙。
泡妞只有一招撩她,撩到心動,撩到話崩。
鍾碧秀在擦黑板上的字。我向她說:"絕望的班長擦着無情的字,累了吧,休息一下吧!"
擦完了班長秀秀說:“聽說你有個外號叫無敵炮嘴,今天傍晚我要親自領教一下。"
我說:“領教不敢當,親一下自然可以。”
秀秀說:“你的臉像黑板上的字,得擦。"
我說:"你人身子像黑板擦,耐擦。”
秀秀說:“我去,撩撥的技術真高,不知車技高不高。"
我說:"還不會開車,路上有水直接開去。女人如水,車如牀,會開還不得醉生夢死,直接上天去了。"
秀秀說:“技不如人我教你,扣妹要臉厚心大面子無,你若把我-逼衚衕,防狼折刀刺胸膛。”
我說:“出門帶刀是違法,撩妹泡妞不犯法。我要把你撩悅心,身體也會流口水。"
秀秀:“我不是發情的母猴,怎會亂流水。”
我說:“三千溺水只取一瓢,我是七星瓢蟲,鑽進你肚子裡,讓你十月痛一次。"
秀秀:“莫要委婉來說愛,天知道幹不過地上人,才說命由天定。而你莫以爲人定勝天?"
我說:"天把地犁了,纔有人類出,所以命由天給,青出於藍勝於藍,人定能勝天。"
秀秀:"被撩的滋味不美味,你不過是學咩咩叫的楊。”
我說:"碧落窮天,秀麗佳餚,秀色可餐,吮吸鐘乳石。"
秀秀:“我勒個去,你好強大的口技,模仿得有聲有色,嗯,有色。色彩真豔,彩旗不少吧。”
我說:"確實不少,處處留,還能留處否?"
秀秀:“你該在政-教-處留處分,才解我心頭恨。"
我說:"莫說我在欺負你,你不是對手,對了,你的手還在擦黑板的身子,擦得可爽。"
秀秀說:"我甘拜下風,大-姨一媽來了,我先走了。"
我說:"你莫走,我在撩,快回來。"
來到的同學聽了,笑個不停。
秀秀走了來了個她同桌鍾美橙。屬於哈里波特-大的極品。
那低胸裝讓我一飽眼福。但她很好說話,又開始聊天了。
我說:“美橙,就蹦跳的白兔。"
鍾美橙:“你說什麼呀,聽不懂"
我說:"沒說什麼。“
鍾美橙對我拋個媚眼,面對如此極品,我都快吐了,若不是啥大,我都不鳥一眼她。我果斷撤離。
美橙:“看你們聊得那麼開心,我也想和你聊。"
我說:"你像橙子一樣美,面對你我忍住不堪的心,讓它不動。我認輸,你是超乃無敵,無敵超女乃。再見,不對,不見。”
美橙獨自喃喃,他說我美,他是第一個說我美的,我快愛上他了。旁邊男生聽了在乾嘔着。
當快上課時,班長回來了,真是不鬥不知道,他的嘴巴說得如此厲害,傷人不用刀,全靠一張嘴,三寸不爛之舌,勝敵雄師千萬,嘿嘿遇到班主任他只有低頭的份,老師的刀子嘴也挺厲害的。
在老師快來的時候,我在黑板上寫一吠。老師看見說這是什麼意思,值日生擦黑板,鍾美橙無知的擦掉一口犬,自己還沒敢太敢寫,原來字組合後就變味了,所以請自行組合。
鍾碧秀把一口犬寫在紙上啄磨,嚇了她一跳,還好不是我擦掉的字。做到一口犬的人定是心理有問題的畸形兒。
鍾碧秀心想楊靈森太狡詐了,不,應該是狡炸纔對,雷得我一批啊。此人不可得罪亦不可親近啊,我得遠離遠離。
寫文字是種美妙的滋味,一種可改變不同人看法的至寶啊。
青春的美,我無法言說,聊以記之。
上完了一天課,到傍晚洗好澡,和看到高佻的美女覃方霞。又是可以撩撥的對象。
我對覃方霞說:"喜歡你迷人的眼睛,思考的表情,賜予我無窮的魅力,我也願意愛你。"
覃方霞說:“我是初中生,我不談戀愛。”
我說:“錯過了就錯過,多少淚也無法挽回。過錯的過去,多少人在痛,你知愛讓我傷痛。"
覃方霞說:"關我什麼事呢!"
我說:“你把愛通通都給了誰,情歌再也唱不出我的悲傷。誰的罪,讓你不在愛我。"
覃方霞:"我的老兄,我們才聊過幾次就說愛的愛,未免也太快了吧,你是快愛型嗎?"
我說:"是的,快點愛上你,你纔不會跑。”
覃方霞:“你跟多少人說過愛"?
我說:"現在就你一個”
覃方霞:"你心裡愛過人?”
我說:"是的,一個。"
覃方霞說:"哦,知道。”
我說:"好好學習,希望我們考上同一高中。"
覃方霞:"這麼想和我上高中。“
我說:“一起上最好有伴"。
覃方霞說:"我可能上不了高中,成績不好。"
我說:"努力就行,別糾結,能上的話會上高中的。"
覃方霞:“是啊。”
我說:“你好好學習,不打擾你了。"
覃方霞說:這就走了?"
我說:“難道還想讓我親你,一吻定終情啊!"
覃方霞說:"我就說嘛,這纔是你無敵炮嘴的本性。"
我說:"你知道我?"
覃方霞:"宿舍的人說過你。"
我說:"這麼容易就記住我了?"
覃方霞:"不容易,這個學期才聽說你。"
我說:“友盡。好好學習,不談戀愛就不談唄,拜拜了。“
覃方霞自言自語說跟傳言的不一樣,不是說和他聊會聊色的嗎,還是我不夠美。唉,她嘆了口氣。
小小的人,小小的情,撩撥了一片長得可以的女生,從中找到真命妃子!唉,發現,一個又一個不適合我。我該怎麼辦,學習生涯註定是單身窮吊嗎。總喜歡和別人擡扛,什麼時候才能平靜心,友好的對待。或許只有神才知道吧,我發生的一切。一切都在神的監督下完成,通過別人對我的試探,彷彿有無形的東西在監視着我。那種道不明的感覺,這一切我都歸到是命運引起的觸感。
這種感覺時而清析時而模糊,想抓住片斷來啄磨未來的樣子,但是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