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凱還是第一次走進蒙古族居住的蒙古包。
從外形上看雖然比較小,但進去後,卻發現裡面的使用面積卻很大。
只見裡面高約四米,四周用柳條交叉編成五尺高、七尺長的菱形網眼的內壁。包頂是用七尺左右的木棍,綁在包的頂部交叉架上,成爲傘形支架,同時還開着天窗。
包頂和側壁都覆以羊毛氈。
帳內的中央部位,安放着高約二尺的火爐。上方的帳頂開有一個天窗。東側放着堆放炊具的碗櫥,西邊鋪着地氈,地氈上擺放矮腿的雕花木桌。
包門的兩側懸掛着馬鞭、弓箭、獵槍以及嚼轡之類的用具。
帳內的西側擺放着紅漆彩繪木櫃,木櫃的北角上敬放着佛龕和佛像,佛像前供放着香爐及祭品。
整個包內的地上鋪着羊毛氈。包門口和火爐旁鋪以牛皮。
唯一與整個蒙古族傳統居住風格不同的是在包內左側還安放了一張低矮的雙人席夢思牀透露出了現代的氣息。
凌子凱指了指席夢思,示意格彥躺到牀上去。
格彥臉上一紅,有些羞愧地坐到了牀上,然後開始動手解開了身上的衣服。大概是以前去醫院看病的時候,醫生在檢查的時候都會要求他脫光衣服,所以不等凌子凱開口要求,他自己就主動的配合起來了。
凌子凱壓根兒就沒有想要檢查病因的念頭,就算是看了也沒用,而且也沒有興趣看男人的身體,便阻止了格彥脫衣的舉動,讓他躺下去,閉上眼睛就行了。
不是說要給自己治病嗎,怎麼連病情的症狀也不看一下?
格彥心中雖然有些不解,卻也沒有多問,依着凌子凱的吩咐,合衣躺了下來。
凌子凱看着閉着躺着的格彥,一時間倒是不知道給如何下手了。要說給人治病,還真是大姑娘上轎第一回了。想了半天便決定先把對方給弄暈了再說。只要對方失去了知覺,就任由自己看着辦了,至於能不能治好他的病,還真只有天知道了。
想到此處,凌子凱便放出了意識,侵入了格彥的腦海。
只聽得格彥悶哼了一下後,便一動不動了。
媽的,該不會被我弄死了吧!
凌子凱嚇了一跳,趕緊摸了摸他的胸口,還好,能夠感受到他的心跳,呼吸也正常,應該不會有事,就是不知道能夠昏睡多長時間。
凌子凱不敢怠慢,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將祖神能量注入了他的體內,也不去管他的身體內部哪個地方出了問題,任由能量在他的體內不停地遊走。
就這樣持續地輸入能量,將近五分鐘,凌子凱明顯得感到自己體內存儲的能量急劇地消耗了近三分之一,覺得應該差不多了吧,要是沒有效果,就算輸入再多的能量也沒用。
凌子凱停止了能量的輸入後,下意識的看了眼格彥的下體,發現在他的褲襠處出現了一個鼓鼓的小帳篷。
難道成了?
凌子凱愣了一下後,忍不住用手拍了拍那小帳篷,感受到褲襠內那根硬邦邦的肉柱,大有一柱擎天的威武氣勢,不由得欣喜若狂起來:
他孃的,還真得讓老子給治好了!
或許是被拍疼了命根子,格彥的嘴裡發出了一下低沉的**,身子微微動了一下,看樣子馬上就要甦醒過來。
凌子凱長吁了一口氣後,轉身走到包門前,掀開了遮在門上的羊皮氈子,鑽了出去。
在蒙古包外早就等的有些焦急的格麗娜看到凌子凱出來後,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急切地問道:“凌兄弟,怎麼樣了?”
凌子凱故意裝出了一副無奈的樣子,搖了搖頭,說道:“我已經盡力了,你自己進去看看吧!”
格麗娜臉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格麗娜,格麗娜!”
忽然,蒙古包內傳來了格彥的大叫聲。格麗娜以爲丈夫出了什麼意外,急忙掀開氈子鑽了進去。
杜鵑剛想跟進去看看,卻被凌子凱一把拉住了:“姐,你就別進去了!”
“你不會是吧格彥給治壞了吧!”
知道凌子凱底細的杜鵑有些擔憂的說道。
“要是治壞了,那也是你的責任,誰讓你出的餿主意!”
“啊!真要是有什麼意外,那還不趕緊送醫院!”
杜鵑一下子急了起來,更想進去看個明白。
凌子凱再次拉住了她:“姐,你進去也沒用,格彥真的是壞的不能再壞了!”
就在這時,蒙古包內再次傳來了格麗娜的驚慌聲:“啊!格彥,你,不要,不——唔——”
緊接着,裡面有響起了一陣巨響,像是有什麼東西被撞倒在了地上,以及一陣陣粗重的喘氣聲,以及奇怪的**。
驚訝中的杜鵑看到凌子凱的臉上露出了壞壞的笑,一下子明白過來,臉上抹上了一片紅雲,狠狠地瞪了眼凌子凱,不敢再呆在蒙古包外,轉身就跑。
“姐,你到哪裡去,等等我!”
凌子凱故意大聲叫喊了一下。
蒙古包內的響動一下子停了下來。但過了片刻後,又響起了更加劇烈,更加撩人的聲音。
凌子凱有些受不了了,追着杜鵑跑離了蒙古包。
兩人一直跑到了離蒙古包將近一里遠的一座小山包上,方纔停了下來。
杜鵑在一處乾淨的草坪上坐了下來。
凌子凱想挨着她的身子坐下,卻被她一把推開了:“去去去,離我坐遠點!”
凌子凱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說道:“怎麼了,姐,我又沒做錯什麼,你幹嘛要生氣啊!我是怕你進去後,壞了人家的好事!”
“你還說!我看你現在是變得越來越壞了!明明知道格彥的病已經好了,卻故意不說,讓人乾着急,是不是想看人家的笑話!”
“姐,你可冤枉我了,當時我也不知道格彥的病有沒有好啊,誰知道格麗娜進去後,他的反應這麼大!也是,人家結婚這麼多年了,天天摟着漂亮的女人,卻中看不中用,確實有些折磨人啊!”
凌子凱長嘆了一口氣,說道:“人家的病是好了,可這治病的人卻還在受着同樣的折磨,想想真是好可憐啊!”
杜鵑聞言噗的一聲笑了出來,隨後滿懷警惕地說道:“我可警告你,不許——”
話還沒說完,冷不防被凌子凱用手抓住了手臂,一把拉進了他的懷裡。
“你瘋了,這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凌子凱湊着她的耳朵說道:“聽姐的意思,如果是在黑燈瞎火的地方,我是不是就可以爲所欲爲了!”
“你想的美!我——”
沒等杜鵑把話說完,凌子凱嘴脣將她的嘴脣給壓住了,狂熱地親吻起來。
杜鵑掙扎了幾下後,便徹底被那充滿了強悍的男人氣息給打敗了,整個身子柔若無骨,任由對方的一雙爪子肆無忌憚地四處遊走。
好在杜鵑在迷情盪漾中還保持着最後的一絲清明,堅守住了最後的一片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