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看你這窮酸的模樣,是不是太缺錢了?身上這衣服也是地攤貨吧,土裡土氣的。骸”林灩翻了一個白眼,鼻孔沖天,“這樣吧,我給你二十萬,將這個小白臉讓給我怎麼樣?”
“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安然冷冷一笑,隨即笑靨如花地拉過安無憂,“無憂覺得怎麼樣?”
“我?”安無憂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邪邪的眼睛看向林灩,“安然說怎麼樣我就怎麼樣!”
他的語氣裡帶着一絲不屑,但那濃濃的嘲諷聽到林灩耳朵裡卻是變了味道。
“你覺得只值二十萬?”無憂的眼神沒有了開始的清澈,那幽深的眸子裡面多了一絲邪惡的因子,像是折了翅膀奠使,在外界的趨使下變成撒旦惡魔。
“二百萬!”林灩眼睛閃爍,卻沒發現安然眼中的幸災樂禍。
“二百萬!”無憂輕笑,擡眼轉向臉色蒼白的吳義,“你大概只值這個價格吧?二百萬已經不低了,但對於我來說,安然纔是無價之寶。”
安然輕輕一笑,終於擡起雙眼直視林灩,“你真可憐!”她挽起無憂的手臂,輕聲說道:“我們走。”
“好……”無憂微微一笑,挽着安然的肩膀,施施然走了出去。
“你……”看着安然和無憂雙雙離去的背影,林灩簡直氣炸了肺。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這麼忤逆她。
這個安然簡直就是她的剋星。
記得第一次在公司裡見到吳義,她便喜歡上那高高的身形,英俊的面容。那時候她便發誓要將吳義弄到手,只要是她林灩看上的東西絕對沒有逃掉的可能。
只是那時候吳義已經有了安然,她曾經偷偷看見過安然,很普通也很窮,雖然有幾分姿色,但和她林大的身份比起來,簡直就詩主和灰姑娘。
灰姑娘的故事只能出現在童話中。
林灩頻頻向吳義示好,但吳義卻對安然忠誠的很,併發誓非安然不娶。
林灩氣急敗壞,卻也看中了這樣的男人。有責任,有擔當,吳義和其他的男人不一樣!
恰好此時吳義所在的部門晉升幹部,林灩得知之後便設計了一個計鉑原本屬於吳義的職位便被她偷樑換柱了。
同時她派人打探了吳義家裡的情況,便向他的父母拋去橄欖枝,並承諾了種種。吳義的父母原本就不同意吳義和安然,有了林灩這臨門一腳,他們便開始遊說吳義。
終於有一次,林灩找了個機會將吳義灌醉,將生米煮成了熟飯,吳義這才痛下決心和安然分手。
林灩永遠都不會忘記,那日她逼着吳義和安然分手之後,吳義第一次醉的那麼厲害,他一邊喊着安然的名字一邊大哭,那日春雨淋漓,吳義一個人發瘋似的在天台上哭喊大笑,那種痛徹心脾的放縱中全是痛不欲生。
那幾日,吳義每日醉醺醺地。夜晚便狠狠地要她,發瘋了一般地要她。
這樣,竟整整過了一個月,吳義開始戒酒戒菸,恢復最初的面貌,並開始小心地呵護她,那種極致的溫柔讓她有一瞬間的錯覺,但想到這些溫柔是對安然的,心中便有了一口濁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