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與睡不睡沒關係,我就是覺得你不應該欺負一個小孩子,你這樣,會毀了人家一輩子,也太缺德了吧?”
“我算是看透了,你這是在故意爲難我,我說不是他就不是他了?警察能聽我的?你也太高估我了。”
“事實擺在那兒,你只要跟警察說,村裡又發生強x案了,手法跟上兩回一模一樣,很可能是一個人乾的,他們就會排除對範小碩的嫌疑了。”
“操,你純粹是讓我自找難堪,破不破案與我有啥關係?不去,老子就是不去!”
“那好,隨便你。”杏花鬆了手,身子一軟,躺了下去。
吳校長見時機一到,一隻髒手伸了上去,隔着衣服,就像一隻飢餓的老鼠,急於鑽進肉肉裡面去。
“不行!”杏花靈醒過來,猛勁推開了那隻髒手。
“你有完沒完呀?”校長實在按耐不住了。
杏花倒也激靈,隨即又換成了一張笑臉,撒起嬌來:“哥呀,親哥,你今天必須答應我,要不然,我真的沒心情跟你做啊!”
“那小子的事兒就那麼重要?”
“你別誤解,就算我與他素不相識,可他的遭遇讓人聽了心酸,更何況我們還打過幾次交道,打心眼裡覺得他是個好人。”
“好人,好個屁!”
杏花放浪起來,散亂了滿頭長髮,直往吳校長胸前拱,嬌滴滴地說:“那個小夥子他就是好人嘛,至少人家不像你,見了女人就撒野。再說了,不管怎麼樣,你也是他領導,幫他一把是應該的吧?”
“好吧……好吧……”吳校長擰不過,只得答應下來。
“那你明天一大早就去,找警察把事說明白了,我等你的消息,好不好?”杏花說着,雙手摟住了校長的脖頸,用力往上一挺,身體就貼了上來。
校長趁機撩開被子,雙手扯住了她的褲帶,試探着往下拽。
杏花貌扭扭捏捏,半推半就,側身躺了下去。
“杏花,可以開燈嗎?”校長低聲問道。
“別呀,爲啥要開燈呢?”
“黑燈瞎火的我……我有點兒怕。”
“不嘛,會被外面的人看見呢。”
“不是已經關門了嗎?沒關係的。”
“不嘛,那怎麼好意思呢?”
“有啥羞的呢?你很美,算得上是人間的大美之物,要細細的用心去品味纔對,你說好不好?”
杏花搔首弄姿,哼哼唧唧,撒嬌道:“不嘛,還沒被男人那麼看過呢,多不好意思呀……”
“你男人也沒看過?”
“沒,真的沒呢。”
“我纔不信呢,那說明我有福氣,成了第一個看你的人。”
“你好壞啊,老東西。”
“可以開燈了嗎?”
“嗯,你開吧。”
校長下了牀,卻沒找到開關。
杏花只得起身,順手摸着了牆上的開關,隨着“叭”一聲響,屋裡豁然亮了起來。
校長轉身上牀,就在傾身擡腿的瞬間,杏花目睹了他的醜陋——臃腫肥碩的身體,皮囊般的肚腩,黑乎乎,醜得嚇人。
頓時泛起了噁心,蜷縮起身子,直往牆角里靠。
而吳校長卻一反常態,自己筆挺躺了下來,閉上眼睛,自我陶醉起來,全然忘記了杏花的存在。
一陣疑惑之後,杏花又想起了幾天前的一幕:村長黃順昌也曾經這樣過,簡直如出一轍,一模一樣。
冷靜想一想,她得出了一個令自己都感到意外的結論——
那就是自己身上也許有了某種神秘的力量,或者說是特異功能,當男人強迫自己,而自己又不情願的時候,體內就會散發出一種撲鼻的香氣,這種香氣就像迷魂藥,讓男人沉迷,併產生幻覺,神使鬼差地被引領進了那種如癡如醉的狀態之中……
這個發現讓杏花欣喜不已,不亞於得到了一件秘密武器,也就是說,自己以後再也不用擔心受男人欺負了,只要自己不樂意,誰都近不了自己身,只能自己玩去。
正在天馬行空地想着,杏花聽到校長爆發出一聲怪異的嘶鳴。
睜眼看過去,他已經停止了動作,五體投地趴在牀上,皺褶密佈的臉上流露出沉醉和滿足。
杏花看着,忍俊不禁笑起來,暗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老東西,上輩子一定是頭公豬!
校長緊閉着眼睛,嘴裡噗噗噴着濁氣,粘稠的口水無所顧忌地流了出來,順着嘴角,像一條倒掛的膠狀物。
杏花再次泛起一陣噁心,直想吐。
校長活動了一下手臂,又伸了伸腿腳,然後又安靜下來,幾秒鐘後,竟然打起了呼嚕。
“起來……起來……別在這兒睡了,快回去吧。”杏花朝着吳校長的屁股,猛踹了幾腳。
校長像是被踹痛了,嗷地一聲叫喚,彈跳而起,直接竄到了牀下邊,雙手緊緊捂着羞處,咬牙切齒蹦躂着。
杏花哧哧笑着,胸前一對剛出鍋的大饅頭跟着悠悠顫動,她順手撩過了被子,捂住了自己。
“你這個……小娘們……怎麼……怎麼下手……這麼狠呢?”校長咬牙切齒埋怨着。
“誰下手了呀?俺的手不是搭在你的肩上嗎?”
“你這小浪貨,早知道我直接把你給弄暈了。”
“你有那個能耐嗎?”
校長探下頭,瞅着自己下身,說道:“告訴你,今天我狀態不佳,沒有使出真本事,不然的話,一準讓你暈過去。”
看來他的確是產生幻覺了,全然不知道那一切都是假象,杏花嬉笑着說:“吹,你就吹吧,我也警告你,要是逼我使出真本事,沒準就廢了你。”
校長慢慢恢復了常態,色眯眯地說:“你這個娘們兒,癮頭夠大的,嫌不過癮是不是?”
杏花冷冷地哼一聲,挖苦道:“瞧你一身爛肉吧,皮粗毛厚的,髒得像頭豬,就算油炸了我都不想吃!”
“傻丫頭,嘛也不懂,老肉更香,剛纔不是都把你給整暈了嗎?”校長乾笑着,看上去很滑稽。
杏花往他腿上推了一把,說:“快回去吧,時間不早了,村裡最近不安寧,回去晚了不好。”
校長死皮賴臉地說:“不回去了,都盼了好幾年了,好不容易來一回,就玩一個通宵好了。”
杏花決然說道:“不行,呆久了不好,被人看見就麻煩了。”
校長卻不以爲然,說:“這有啥?咱倆兩廂情願
,又不是誰強迫誰,就是看見也無所謂。現在這個世道,偷點腥算什麼,喜歡的人多了去了。告訴你吧,人家比咱玩得野多了,大城市裡的人更爛,還有專門提供那種服務的場地呢,男的女的都有,刺激着呢。你老呆在村裡根本就不知道,等有機會我帶你出去見識見識,怎麼樣?”
“纔不稀罕呢,跟你玩這些,已經夠便宜你了,知足吧!要是讓俺男人知道了,不殺了你纔怪呢。好了……好了……該做的都做了,快穿好衣服走人吧,我困了,想睡覺了。”
“哼,你以爲自己男人就是好東西了?他在外面肯定也沒少玩,只是沒人告訴你罷了。”
“瞎說!他可不像你這麼嘴饞,本分着呢。”
“行了,你也用不着自欺欺人,他們一年四季耗在外頭,餓狼似的,能不打野食嗎?再說了,城裡如今到處都是那種場所,面對着那些塗脂抹粉的女人,他能不心動?饞急了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有了第一回,還想第二回,一來二去也就放得開了。我看就你傻,都啥年代了,還捏着雞八裝純,簡直傻到家了,你說是不是呀?杏花妹子。”
校長一番說教,果然讓杏花泛起了心思,她覺得校長的話的確有幾分道理,可嘴上卻不服軟,強硬地衝他說:“不行,就算你說破天,也不能住這兒,你要是不走,我以後就不理你了。”
校長一臉奸笑,說:“杏花,這一回我可真的喜歡上你了,你可不能再冷落我。不過吧,我自有辦法讓你接受我,甚至依賴我,你信不信?”
“吹牛,懶得理你,別扯淡了,趕緊回去睡吧。”
“這樣吧,我再滿足你一個心願,只要你肯讓我留下來。”
“啥心願?”
“我不是已經把你男人幹壞事的錄像刪掉了,再把李二麻子的也刪了,你看這條件如何?”
“這條件白搭,李二麻子的事壓根兒就與我無關,實話告訴你,他身上的屎,是抹不到我臉上來的。”
“那……那我給你兒子把學費免了。”
“不需要,那點學費我們還交得起,俺不搞特殊。再說了,我跟你這樣,也不是爲了圖財,還不至於窮到拿身子換錢的地步。”
校長絞盡腦汁想了想,說:“人就是這樣,越是得不到,就越是不想放棄,事到如今,我只能跟你說實話了。”
“咋了,你之前還有事瞞着我?”
校長點點頭,說:“實在對不起,我早就擔心你會向我提額外的條件,會威脅我,強迫我幹着幹那,更擔心你會不理我,所以我就留了後手。”
“啥後手?”
“既然都已經把話說透了,那就讓你看看吧。”說完,校長走到了衣櫃前,拿起了上面的射像機。
轉身回到牀上,他坐到了杏花的身邊,熟練地打開了機器。
“你不是說全都刪除了嗎?還有什麼可看的?”
“彆着急,慢慢看。”
杏花探頭看過去,頓時目瞪口呆——屏幕上顯示出的竟然是自己跟校長兩個人在牀上的場景。
只放了個開頭,校長就把機器關上了。
“你幹啥呀?想死了,爲什麼要留下這樣的髒東西?”杏花頓時面紅耳赤,勃然大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