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子”輕鬆地說:“不會流血的,我帶着止血藥呢。再說了,過些日子還會長出來的,你放心好了。”
王仙姑很吃驚,問道:“你身子骨咋跟正常人不一樣呢?那個撕斷了,還能再長出來?”
“這不就是人家說的愛情的力量嘛,你放心好了,我這就給你留下來。”“強子”說完,嘴裡就發出了嗨喲用力的聲音,刺啦一下子就把虛幻的那玩意給拽了下來,放到了王仙姑的身上。
王仙姑有些吃驚,問:“還真的撕下來了呀?”
“強子”站起來,朝着王仙姑亮了亮,竟然真的就空無一物了,說:“看看,沒了吧,真的留給你了。”
王仙姑半信半疑,把手伸了過去,試探着摸一把,就嚇得夠嗆,禁不住唏噓不已。
聽說“強子”急着要走,又說了一些動情的話,她說:“你這一回可給俺補償了,一下子就把幾十年的虧欠給補回來了,可把旱地給滋潤得透透徹徹了,哎喲喲,真好……真好……知足了……知足了呀。”
“強子”說:“也許以後還會再來的,只是現在要急着趕回去,不便久留,我走了啊。”
王仙姑戀戀不捨地說:“這麼快就走啊,好不容易見一次面,連話都沒好好說呢。”
“想我的時候,你就動那個,管用的……一定管用的……”“強子”說着話,轉身便快步走出了屋子。
黃順昌出了屋,又躲在暗處呆了一會兒,見沒了動靜,這才悄悄退出了院子,撒腿跑回了家。
總算是報了一箭之仇,回到家後,黃順昌激奮不已,又自斟自飲喝起了酒,邊喝邊樂滋滋回味着玩弄老妖婆的過程。
喝着喝着,猛一打眼,就看到了門外的那條被踢死的笨狗,心裡就琢磨着該把它扔到哪裡去。
想來想去,就想到了李二麻子,這熊玩意打小就壞,到老也改不了狗吃屎,壞的那個程度比王仙姑差不到哪兒去,倒不如借這條瘸腿的死狗震懾他一下子,也算是給他提個醒。
於是乎,黃順昌就用袋子裝了死狗,去了李二麻子家,見四下無人,就把死狗從袋子裡拽了出了,運足了氣力,隔着低矮的牆頭,猛的扔進了院子裡,不偏不倚正落在了西屋的窗前。
黃順昌興高采烈地講完一夜的報復行動後,意猶未盡地興奮着,摸着杏花的肚皮說:“這一回,兩個老東西該靜下心來回味一下了,再不收斂,怕是死得比那條老狗更慘。”
杏花說:“人家纔不那樣想呢,一條死狗算啥,早就被李二麻子煮熟了,又吃肉又喝湯的,受用去了。”
黃順昌問:“你去過李二麻子家?”
“是啊,我去過,他正美滋滋在家煮狗肉呢,還喊着我在他家吃呢,像是撿了個大便宜似的。”杏花說。
黃順昌問:“一大早的,你去李二麻子家幹啥?”
杏花說:“是王仙姑讓我去的。”
黃順昌問:“她要你去幹嘛?”
杏花皺了皺眉心,說:“說也奇怪,她咋知道死狗在李二麻子家呢?”
黃順昌一愣,立起半截身子,問:“她……她竟然知道這事?”
杏花說:“還不僅僅知道這事,她雖然沒直說,但從她的話音裡,我聽得出,好像是她已經知道這事是誰幹的了。”
黃順昌直着眼問道:“你說她知道是我乾的了?”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呢,會不會她真的會神機妙算,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呢?”
黃順昌不屑地說:“能耐她了?她有那麼大的本事,用得着天天蹲在土坑旁,日曬雨淋的騙那幾個小錢了?早就幹大事去了。”
杏花說:“可她說死狗可能在李二麻子家,果然就在李二麻子啊,這可是千真萬確的啊,是我親眼所見的,又不是在街頭上聽別人家說的。”
黃順昌躺下來,呆着臉半天沒說話。
杏花問:“咋了,怕了吧?”
黃順昌漠然回一聲:“我怕啥?”
杏花說:“她會不會使陰法糟蹋你呢?”
黃順昌輕蔑一笑,說:“能耐她了,我黃順昌頭上的火燒得旺着呢,她不敢那我怎麼着。”
杏花說:“不過,看她氣得臉都青了,咬牙切齒地發着恨,像是要找人拼命似的。”
黃順昌說:“她那是氣急敗壞罷了,如果有那麼大的能耐,能被死狗禍害成那個樣子?還真忘記自己是誰了,被弄得神魂顛倒的,她身上的神呢?仙呢?咋不出來幫幫她呀,至少也該提個醒呀,咋就沒點動靜了呢?”
杏花說:“是你的藥厲害,把人弄迷昏了。”
黃順昌說:“那些神仙也怕藥?我纔不信呢。我覺得吧,她那一套都是蒙人的,摸準了人的心理,說一些不着邊際的話,直到把人繞得雲裡霧裡的,這纔信以爲真,你說是不是?”
“可……可她咋就知道死狗在李二麻子家呢?只是這一點,就不得不讓人信服啊!”杏花滿臉虔誠地說。
“只是蒙對了,你用不着當真。就算是她有些法力,怕是被那麼一搗騰,沾染了晦氣,也必定大傷元氣,沒多少能耐了。”
杏花凝神想了一會兒,然後說:“有些事情還真是說不清,根本就解釋不了,連想都想不到。”
黃順昌側轉了一下身子,面朝着杏花,說:“不想那些了,無聊!趁着我家老孃們不在家,咱們好好耍耍吧,痛痛快快過過癮,你說好不好?”
杏花嫌棄道:“你都這麼一把年紀了,咋就那麼嘴饞呢?也不怕毀了自己的身子,真是個老不正經!”
黃順昌隔着衣服撫摸着杏花,說:“這一回我算是見識了,原來男女間這事兒,年齡不是個問題,關鍵要看心情,看面對的是誰,也就是說,只要有可口的好菜,年紀再老,也照樣吃得歡,你說是不是?。”說着嘿嘿壞笑着。
“你又想王仙姑那兒去了吧,她那樣是因爲被你下了毒,腦子根本就不清醒了,就跟做夢一模一樣,又回到年輕時候幽會的場景了。”
“不管是夢不是夢,反正只要達到目的就成,我還真是想不到,她那個乾巴巴的模樣,竟也經不住幾句好話,
只是那麼輕輕地一搗騰,就變成了女花癡,真是有些不可思議。”黃順昌說着,手就開始不老實了。
杏花說:“你還別說,早上我過去的時候,她還像喝醉了一樣,一臉癡迷,胡言亂語,稀里嘩啦,就像灌滿了蜜水一樣。”
“別說了……別說了,熊玩意兒,噁心死了,髒死個人了!”
杏花盯着黃順昌,說:“嫌髒你還動人家?你還那麼下作去耍弄人家?”
“誰動了?誰耍弄她了?”
“都被你糟蹋成那樣了,你還不認賬?”
“真的沒怎麼着她啊,這樣跟你說吧,就算我黃順昌再下作,再無聊,也不至於跟那個老婆子搞那個吧,老了點兒,髒了點兒不說,只是身上那一股怪怪的氣味兒,就夠人受的,聞着就噁心,還別說還要跟她那個啥了。”
“纔不信呢,你肯定實打實的幹了,要不然她能那樣?熱火朝天的,好大半天都不消停”
“誰玩真的誰是狗吊雜碎!我只是用話引逗她了,使得她大腦裡產生了幻覺,才把整個過程當成真事了。”
“王仙姑老是老了點,不過也是個女人,一樣讓你發瘋,你說是不是?”杏花說着,掩嘴一笑。
黃順昌說:“操,別說了,噁心死人了!你瞧她那個樣子吧,根本就不是個女人了。”
杏花問:“不是女人是啥?”
黃順昌嘻嘻笑着,說:“就像一塊醃皺巴了的鹹菜,全身上下,硬得像塊石頭,摸着都硌手。”
杏花說:“俺就不信了,難倒女人老了就不是女人了?”
黃順昌說:“可不是嘛,活像一個死人。”
“別噁心人了,拿啥打比方不好,非要把死人掛在嘴上,真煩人!”杏花埋怨道。
黃順昌手已經挑開了杏花的衣服,往下試探着,嘴上說着:“不說了,倒胃口!”
杏花扭着身子說:“這大白天的,你幹啥呀?咋就沒完沒了了呢?真拿你沒辦法,就不會想着多幹些正事啊?”
這麼一說,反倒助長了他的攻擊慾望,手上更是力大無比,沒深沒淺了,一邊抓撓着,一邊說:“你總該讓我回回味兒啊,你想啊,我被那老妖婆的味兒嗆着了,要不然肯定要得毛病。”
杏花斜眼瞅着他,說:“得了毛病纔好呢,省得你睜眼閉眼想那件破事兒,恨不得一天到晚的耍,別人也跟着不消停。”
黃順昌捏住了杏花,說:“咦,小娘們兒,你倒是端起架子了,你以爲老子全是爲了自己呀,還不是怕你旱着嘛,是不是幫你解決一下,你倒好,真就不知道孬好了!”
杏花猛勁在黃順昌後背上拍一把,說:“俺又不是沒有男人,還用得着你想着給澆地了?”
黃順昌嬉笑着說:“他去了城裡,隔得那麼遠,不都說遠水解不了近渴嘛,你說是不是?”
杏花知道這頓胡鬧是免不了了,倒不如服服帖帖順從了他,也好早辦完早收工,該幹啥幹啥去。
她不再說啥,稍稍調整了一下姿勢,乖乖順順地平躺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