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高興了?”
“你就不想知道鎮上那些談話的人,他們爲啥就突然不來了?”
“你不說我咋知道呢。”杏花邊說着邊留意着黃順昌的臉,想從他表情上窺探出點啥來。
“那你想知道不?”
“能不想嗎?都說好的事了,說變就變了。”
黃順昌朝着她招招手,故作玄虛地說:“你過來,這是秘密,別讓外人偷聽去了。”
杏花一聽,心裡就沒了底兒,皺起眉問他:“還是秘密?是不是……是不是又出岔子了?”
“這還要問了,不出岔子能突然不來了嘛。”
杏花臉上表情變得僵硬起來,說:“那……那你快告訴我呀,到底出啥岔子了?”
“不是跟你說了嘛,你過來,乖乖聽我話,我就告訴你。”
杏花走到門口,隔着雨簾,朝着門外張望了一番,然後返身回來,乖乖走到了黃順昌的身邊。
“你要是真的想聽,那就坐下來,我擔心你聽了後會暈倒了。”黃順昌正經說道。
杏花一聽更緊張了,問道:“是不是……是不是那事被人攪合了?”
“你就瞎猜疑,你坐下來,我告訴你。”
“哦,那我坐沙發上吧。”
“不行,沙發隔得太遠,你坐這兒……這兒……”坐在辦公桌前的黃順昌往後挪了挪身子,閃出了辦公桌與身子的一段距離。
“那地方咋坐呀?”
“這地方坐着更牢靠,你過來坐坐試一試。”黃順昌說着,朝着自己的胯下指了指了。
杏花往前移了幾步,這纔看清,不知道啥時,黃順昌已經解開褲子前門,很不要臉地把裡面的東西亮了出來。
“來吧……來吧……別傻呆着了,趕緊過來坐下吧。”黃順昌“關懷備至”地說道。
“這時候那有心情弄那個呀?”杏花不情願地扭着身子。
黃順昌說:“又不是單純爲了弄那事兒,只是讓你坐下來談工作,邊談邊快活,這就叫勞逸結合,懂嗎?”
杏花扭捏着,說:“那你先告訴我吧,等夜裡再來那事兒,好不好?”
黃順昌不高興了,梗着脖子說:“你咋這麼擰呢,不想聽拉倒,我還不想說了呢。”
杏花一看這架勢,心一橫,反正又不是弄過一回兩回了,由着他去了。一咬牙,走進了黃順昌與桌子中間的縫裡,剛想坐下去,黃順昌一把子抱住了她,說:“這樣坐下去咋行呢?還不把我給折斷了呀。”
“那……那……”
“那啥,你麻痹滴,這還用得着我教你了?”
“萬一來人呢?你說咋辦?”
“傻娘們啊,你不是面朝外嘛,好好盯着點兒,如果有人進來,你就直接站起來,順手收拾一下不就行了。”
“你這人,想着法子折騰人。”杏花埋怨着,站起來,雙手摸進腰裡,窸窸窣窣解了起來。
黃順昌早已耐不住了,兩手早就抓在了她的褲腰上,嘩啦一下就褪了下去,露出了一片耀眼的瓷白。
“好香……好香呢。”黃順昌吸一下鼻息,自我陶醉地眯起了眼。
杏花卻靜止在了那兒,要挾道:“那你先告訴
我,要不然就不給你。”
“操,肉都已經到嘴了,還不讓我吃,那好,我先聞聞仙味兒。”黃順昌說着,往下探了探頭,伸直脖子,重重地吸着鼻息。
“別聞了,臭烘烘,哪兒來的香味兒?”
“香,真香,香着呢。”黃順昌說着,嘴巴幾乎完全貼了上去。
杏花一陣撓心撓肺的癢癢,往前一聳身子,說:“那倒是快告訴我呀,他們到底爲啥就突然不來了?”
黃順昌在她臉上親了兩口,然後說:“先讓我身子有了着落,不然我就不告訴你。”
杏花發着恨地罵起來:“死流氓,讓你嘴饞,非淹死你不可!”說着,一屁股坐了下去。
正行進在興頭上,杏花突然停了下來。
黃順昌眼睛直直的,咽一口唾沫,問:“你咋了這是?”想伸手想去摸她的身子,不等觸及,杏花迅速閉合了雙腿,往前一竄,再扭頭問一句:“你說不說?不說我走了。”
“好……好……服了……服了還不行嗎?”
“那你告訴我,談話的咋突然不來了?”
黃順昌說:“看把你嚇的,你就沒看出來,我心裡在偷着樂?”
“你樂啥?”
“還不是爲你樂呀,實話告訴你吧,你來之前,黨委秘書來電話了,說是因爲雨大,車輛沒法行駛,談話的人就不來了。”
“不來有啥可樂的?你是成心瞧我熱鬧吧?”
“說啥呢,把我老黃看成啥人了?爲了你這事,我跑前跑後的,還把孫委員給得罪了,這好不容易有了結果,我能不樂嗎?”
“可是……可是,這事咋就這麼不順呢?夜長夢多呀,耽擱下去會不會出岔子呢?”
黃順昌說:“是你自己想多了,人家李秘書說了,談話這個環節暫時就免了,他們在那兒把資料填一下就行了。”
杏花懸着的心裡這才咕咚一陣落了下去,喜形於色地問黃順昌:“你的意思的,事情就全妥了?”
“是啊,有了批文,建了檔案不就行了。”
“真的假的呀?你不會是騙我吧?就這麼簡單呀?”杏花驚呼道。
“操,我騙你幹嘛?這不是爲你高興嘛,想着狠狠跟你樂一樂,也算是爲你祝賀了,來……來……”黃順昌說着,忽的站了起來,攔腰抱住了杏花,下巴抵在她的脖頸上,身子往前一聳。
杏花上身順勢彎曲,兩手撐在了桌面上。
這樣以來,兩個人沒了啥顧忌,完全放開來,順水順風地玩耍起來,兩個人配合也默契起來,盡情而灑脫。
因爲有了屋外漫天大雨嘩啦啦的聲音,他們膽子越發大了起來,姿勢灑脫,動作奔放,儘管聲響很大,卻也都被急驟的雨聲給淹埋了……
雖然他們年齡上有一定的差距,但由於有了酣暢淋漓的發揮,兩個人幾乎同時到達了終點。
當黃順昌渾身緊繃着,嗷嗷怪叫之時,杏花也開始渾身酥軟,無法支撐,一頭栽了下來……
收拾停當後,黃順昌累倒在了座椅上。
杏花也渾身乏力鬆軟,仰身斜倚在了旁邊那張破舊的沙發上,眯起眼睛,大口大口喘息着。
等慢慢回過神來,黃順昌直了直身
子,感嘆道:“杏花,這一次你表現不錯,真的很不錯,幾乎從沒感覺這麼舒暢過。”
杏花說:“老不正經,都一把年紀了,還沒深沒淺的胡來,都快把我給糟蹋暈了。”
“要不說嘛,天下這麼多的女人,我也就是跟你能對付着,那可是打心眼裡喜歡。”
杏花端直了身子,說:“以後不能再這樣了,好好收斂些,老這樣不好,傳出去臉上多難堪,家裡人也會不依不饒的,鬧不好就會引出大事來。”
黃順昌說嘿嘿一笑,說:“沒你想得那麼嚴重,稍稍收着點就是了,再說了,以後一起工作了,機會也就多了,有咱樂呵的時候呢。”
“去你的吧,天天在一起,還能天天做呀,也不怕累死你!”
“累死也心甘!至少也是個心滿意足的風流鬼,你說是不?”
杏花正經起來,說道:“別扯那些了,說點正事吧。”
黃順昌拿出香菸,點燃一支,吐一口煙霧,然後說:“哪個不是正事了?你是惦記着你當村幹部那事吧?”
“是啊,能不惦記嗎?那可是一輩子的大事兒,好不容易辦到這份了,誰不想着快些聽到個準音信兒。”
“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嘛,黨委已經通過了,你現在就正式上任了,也就是說,從這月開始,你就是拿工資的幹部了。”
杏花內心一陣激動,說:“那讓我具體分工幹啥呢?”
“幹啥,擔子很重,我還沒看到文件,也不敢最後肯定,應該就是治保主任哪個職務吧。”
杏花沉着地說:“我倒不是怕擔子有多重,只是覺得一個女人家,幹那事兒有些不方便。”
“這你就多餘了,當幹部又不是要你一個人親自去幹,主要是安排跟管理,就拿社會治安那一塊來說吧,你可以拿出好的思路和辦法,你像組織人員夜間巡邏了,像三戶聯動,五戶聯防了,都是些不錯的辦法,但具體的實施呢還得靠全體村民,要他們自己去做,你只管監督檢查就行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杏花點點頭,說:“到時候還得靠你指點。”
“當然了,哪一項工作也不是一個人就能夠扛得起來的,考的還是提議指揮,協作配合,所以你根本就用不着擔心。”
“是啊……是啊,我懂……我懂……你是村裡的總指揮,桃花嶺的大人小孩誰還不知道這個呀。”
黃順昌朝着門外望了一眼,說:“這雨也不知道啥時能停,一旦停了,咱就組織兩委班子開個會,把你的職務任命以及工作安排通報一下,你也好名正言順的開展工作。”
“是啊,這雨咋就下得這麼邪道呢?看上去一時半會兒停不下來。”
黃順昌望一眼杏花,問:“是不是着急了?巴不得這就把會開了吧?”
“當然了,還是早一些落實了好,免得心裡沒招沒落的。”
“心情可以理解,但下着這麼大的雨,組織人也困難,就說吳培全吧,這時候肯定不在村子裡,你咋讓他回來開會。他又是支部書記,缺他不可的。”
說到吳培全,杏花心頭一震,問黃順昌:“對了,你知道吳培全又惹麻煩事了不?”
黃順昌一愣,忙問:“他又出啥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