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市場西邊的那條玉柳巷,十幾家理髮店都是幹那事的,都是些擦胭脂抹粉的女人,可會伺候男人了,你去試試吧,那叫一個舒坦。”
方慶餘哦一聲,隨問道:“那種地方安全吧?不會……不會被抓吧?萬一被抓了,那可就拉下了。”
“誰屑意去管那些臊爛事,儘管放心就是了,出了事由我呢!”劉老三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說。
“你能行?”
“是啊,我有個親戚在派出所。”
“那就好……那就好……”
“哦,對了,一家店一般只有一個服務員,我們要分開耍,再說了,兩個人一起也不太合適,放不開,你說是不是?”
方慶餘點頭是啊是啊地答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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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老三伸出手來,對着方慶餘捻了捻手指頭。
方慶餘呆頭呆腦地望着劉老三,不知道他是啥意思。
劉老三就說:“既然你是還情,那我就不客氣了,免得你日後仍覺得欠我的情。”
沾了醉意的方慶餘早就神魂遊離了,再加上內火的燒燎,那還把錢當回事兒,伸手從褲兜裡摸出了一個破舊錢包,打開來,問劉老三:“你想要多少?”
“最低一百,你看着給吧。”
方慶餘就抽出一張百元大鈔,遞給了劉老三,稍加思量,又從裡面拿出了一張五十的,遞了過去。
劉老三接到手裡,一臉奸笑,對着方慶餘點了點頭,說:“你可真夠意思,沒白讓我白爲你枉費心思,好人……好人呢!”
“走吧,趕緊了,天都黑了。”
於是劉老三便帶着方慶餘直奔玉柳巷而去。
到了巷口,劉老三指着一家名曰“芳芳理髮店”的門面,對着方慶餘說:“你看到沒,那家的女人長得特別俊,你就去那一家吧。”
方慶餘朝着那邊望了望,透過竹塊門簾隱隱看到一個身材苗條,穿着暴露的女人正朝他招着手,看上去很妖冶,很漂亮,禁不住吞嚥起了口水。
“快去吧,我到西頭的那家。”說完朝前走去。
走了沒幾步,又回過頭來,悄聲說:“耍完後直接回住處就行了,就裝作咱沒在一起,千萬別讓夥計看出啥來,知道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方慶餘點頭答應着,目送着劉老三消失在昏暗的路燈下。
進了那家理髮店,掀開門簾,屋裡的沒有其他顧客,只有那個穿着暴露的女孩一臉媚笑迎了上來。
方慶餘上下打量了女孩一陣子,覺得她果然不像個理髮師,完完全全是個賣弄風情的不着調女人,瞧那穿着吧,一個緊身豹紋小坎肩套在身上,露出了白白的肉,裡面像是直接啥也沒穿,連裡面的輪廓都清清楚楚,甚至連底部的半圓都露在了外頭。
很白!
很刺眼!
簡直要了命了!
再看下身,她穿一件皮質的短裙,一雙修長的美腿高蹺在沙發背上,把高原風景勾勒得一覽無餘……
女孩見方慶餘發呆,甜膩膩地問一聲:“大哥你好,理髮嗎?”
“理髮的師傅不在吧?”方慶餘竟貿然問了這麼一句。
“大哥,你看我不像理髮的師傅嗎?”女孩往前輕挪一步,幾乎貼到了方慶餘的身上。
一股濃濃的香水味兒撲面而來,直衝鼻息,使得方慶餘有了暈眩的感覺。
“不太……不太像……俺可從來沒
見過像你這麼俊的理髮師。”方慶餘往後趔趄着身子,咽一口唾沫,恭維道。
女孩跟着往前傾着身子,胸前的高聳已經蹭到了方慶餘的身上,風情萬種地說:“哥哥,那你看妹妹像幹啥的呢?”
“像……像……倒也像個理髮的。”方慶餘竟然語無倫次起來,眼睛躲躲閃閃着,不敢再正眼看女孩。
“當然,當然,我就是理髮師嘛,您理髮是嗎?裡邊請,裡邊請。”說話間女孩已經伸出手,捉住了方慶餘的一隻胳膊,輕輕往裡拽着。
她的手很涼滑,很柔軟,就像一條魚貼在上面。
方慶餘覺得自己已經無法抗拒這條魚的誘惑,順着勁就進了門,隨着女孩的指點坐到了座椅上。看一眼鏡子裡自己一張扭曲的、絳紅的臉,突然覺得那根本就不是自己,而是一個骯髒不堪,齷齪之極的流氓了。
女孩柔聲說道:“大哥,先洗一洗頭吧。”
方慶餘答應一聲,乖乖站了起來,在女孩的引領下,掀開一扇門簾,進了內間的洗髮池前,調整姿勢躺了下來。
女孩調好水溫,打開水龍頭,擡起雙臂,給方慶餘洗起頭來。
方慶餘怕水濺到眼睛裡去,就緊閉了眼簾。
但眼皮卻像是被一根無形的物件給撐起了,怎麼也閉不攏。無奈之下,只得被動地接納眼前的誘人景色,隨着女孩給自己搓洗頭髮的動作,她腋下一片黝黑密密麻麻,就像一簇黑色的波浪,發着黯淡的光亮;沒有任何束縛的滾滾波浪上下躍動,力度異常之大,時不時地幾乎要躥跳出來,有幾次甚至都看到了浪尖的丁點兒美妙……
女孩的手上很有勁,特別是抓撓的時候,好像很費力,竟然蜷起了一條腿,把膝蓋頂在躺椅的邦上,這樣以來,一切便歷歷在目,清晰無比,甚至裡面還散發出了一股特別的氣息,隱隱撲鼻……
不行!這種地方會不會有危險?
會不會被抓?
會不會被欺詐?
方慶餘心裡打起鼓來。是啊,可不能掉以輕心,一種要剋制住!萬萬不能!他用力閉緊了眼睛,強迫自己去想其他事情。
可想來想去,他竟然又想到了在工棚內跟女孩子那事上了,越想心裡越亂,呼呼直冒火焰,一會兒工夫就把五臟六腑給引燃了。
“大哥,您是來打工的吧?”
“哦,是啊。”
“大哥,你一出來就是好幾個月,不想嫂子嗎?”
方慶餘嘿嘿一笑,說“哪能不想呢。”
“想她啥呢?”
“想她的人唄,還能想啥?”
“大哥,是不是夜裡頭想得厲害呢?”
方慶餘搖搖頭,又點點頭。
女孩直爽地說:“就不知道你想,咋能不想呢,男人女人是離不了的,時間長了不親熱一回,還不憋壞了呀。”
方慶餘心頭一陣忽悠,熱騰騰直往往上涌,他輕輕哦一聲,然後像是自言自語地說:“憋壞了也沒治,只能忍着。”
“大哥,想急了的時候咋辦呢?”
方慶餘難爲情地說:“還能咋辦,翻來覆去煎熬唄。”
“大哥,你傻呀,就不會輕鬆一下?”
“咋……咋輕鬆法?”
女孩撲哧一笑,說:“大哥呀,你可真好玩。”
方慶餘暗罵一句,小表子,連你都罵我傻,老子啥不懂啊,只是不好意思說出口罷了。
女孩接着說:“大哥,你真不會自己輕鬆的辦法?”
方慶餘搖搖頭,說:“真不知道。”
女孩輕描淡寫地說:“就是用手自己解決一下下唄,很多人憋急了,都是那麼幹的,知道了不?”
方慶餘知道女孩是在那話勾引他,就開導起自己來,既然你一個女孩子家沒羞沒臊了,自己一個男人家還裝啥正經,於是就厚着臉皮反問她:“你們女人也會自己解決?”
“當然了,是人就會,憋急了就那麼忍着,還不活活把人折磨死呀,不如釋放出來好。”女孩脫口而出。
“那……那你們女人咋釋放呢?”
“大哥你真傻,這都不知道啊?”
方慶餘正經說:“真的不知道,從來都沒見過。”
“瞧你說的吧,你又不是個小孩子了,連這都不知道?鬼才信呢。”
“真不知道,一點兒都不騙你。”
“這還要問了,還不是明擺着的事情嘛。”
“你的意思是用手指了?”
“是啊,一般都是用手指頭吧。”
“想象不出來,那玩意兒怎麼個玩法?俺可從來沒見過。”
女孩想了想,突然問:“大哥,你想見識見識嗎?”
“咋個見識法?”
“就是讓你看女人怎麼個讓自己輕鬆呀。”
方慶餘裝出一份難爲情的模樣來,吞吞吐吐地說:“那個……那個咋好亂看呢?再說了,女人家,珍貴着呢,神秘着呢,誰會隨隨便便讓別人胡亂看?沒人給看……沒人給看的。”
“大哥,你人很誠實,是個難得的本分人,現如今打着燈籠也難找了。”
方慶餘晃晃腦袋,說:“俺也沒那麼好,有時候也胡思亂想的。”
“人嘛,都是有七情六慾的,不想纔是有毛病呢,想才正常,不想就不正常,你說是不是?”
“倒也是……倒也是……”
女孩用勁抓撓着他的頭髮,身子大幅度前傾着,低開的領口大開着,看上去那就是一片白花花的大廣場,兩隻潔白的大兔子在狂奔着,跑來跑去,可就是跑不出來。
方慶餘貪婪地看着,不停地吞嚥着口水,身上的優勢之處已經勢不可擋地狂妄起來,瞬間就種起了肥大的蘑菇。
女人突然低聲問他:“大哥,你真想看。”
“看啥?”方慶餘明知故問道。
“你不是說從來沒看過嘛。”
方慶餘裝出一副害羞的模樣來,支吾道“想是想,可……可……可是沒女人讓……讓看呀……”
“大哥,看你也是個好人,在外面打工也不容易,小妹我今天就豁出去了,讓你……讓你看一看,見識見識,好不好?”
方慶餘心頭轟然一熱,腦袋跟着大了起來,吶吶道:“你一個大姑娘家,那咋合適呢……咋合適呢?”
“大哥,我這不是可憐你嘛,都這麼一把年紀了,還這麼老實本分,唉,說起來也真是可憐,其實吧,人的身體還不就是那麼回事,若是都不穿衣服,還不就像豬豬狗狗的一樣了,有啥神秘的呀,你說是不是?”
“那倒也是……那倒也是……”
“大哥,你不會笑我輕浮吧?”
“不會……不會……咋會笑你呢,我知道你心眼好,都是爲了我……爲了我……”
“那你到底是想看還是不想看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