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孫秀紅咬文嚼字、誇誇其談地說了很多,但杏花卻沒聽到耳朵裡面幾句,反倒越發覺得她這是在搞形式,在作秀,而並非誠心誠意反省自己所犯的錯誤,特別是裡面提到的“自己的衝動也是因爲孩子的頂撞所致,是被氣急之後的情緒失控反應,而出發點完全是善意的,是爲了孩子的進步,爲了孩子的前途云云”,這些話聽上去都是那麼刺耳,那麼的讓人感覺不舒服,很顯然是爲了推脫自己的責任而堆積出了的措辭……
聽完後,杏花心裡壓抑得很,臉上也隱隱流露出了絲絲縷縷的陰沉和憂怨。但她強忍着,隻字不提,唯恐一時失控說出不該說的話來。
於校長看在眼裡,卻也不好把話挑明,只是總結性地說了幾句場面話。
杏花最後表態說:“事情都已經過去了,該放下就放下,作爲家長,我們也不會再緊揪着不放了。但擔心還是有的,孩子畢竟幼小脆弱,會不會因此受到影響,真怕他承受不了那份打擊,會留下一輩子都抹不去的陰影……”說着說着,竟然淚水婆娑起來。
於校長一看這景況,就寬慰道:“沒事的,你放心好了,孩子的工作我來做。另外找適當的機會,我會責成孫老師當面給李小龍同學賠禮道歉的,你就放心好了,絕對沒事的。”
杏花抹着眼淚點了點頭。
“孫老師,既然杏花已經接受了你的道歉,你就回去上班吧。可一定要記住這次教訓,積極改進自己的教學方法,力爭使學生的成績上一個更大的臺階!”於校長嚴肅地對着孫秀紅說道。
孫秀紅站了起來,竟然煞有介事地對着杏花深鞠了一躬,再次說了聲對不起,然後轉身急匆匆離去了。
杏花傻愣愣望着孫秀紅遠去的背影,仰起一張淚水漣漣的臉蛋兒,懨懨地問:“不是說她去治病了嘛?”
“是去了,治療了幾天,經過權威部門的鑑定後,證實她已經完全康復了,具備了一個健康人的能力。”
“你的意思是還讓她教孩子們上課?”
“是啊,教師人手嚴重不足,實在是沒辦法呀,只能讓她回來補缺。”於校長滿臉無奈地說。
杏花嘆一口氣,抱怨說:“咋會這樣呢?就算她現在恢復正常了,可那病是除不了根的,隨時都會犯,萬一哪一時復發起來,還不把孩子嚇死啊!”
“這個我想過了,暫時不安排她上主課,只是代代課,替替班。”
“她已經把孩子嚇着了,怕是看見她就打哆嗦,還咋聽她講課呢?”
於校長看着杏花滿臉的傷感,往前挪動了一下板凳,親暱地拍了拍杏花的肩膀,說:“這樣吧,你兒子那個班我讓她迴避,不安排她的課,數學還是我來教,你覺得怎麼樣?”
杏花聽了這話,擡起頭來,抹了抹臉上的淚水,感激地說:“多虧你來了,要不然真不知道該咋辦了,真不知道該怎麼謝你。”
於校長的手順勢而下,劃到了她的後背上,輕輕摩挲着說:“跟我還用得着客氣了?你放心好了,你的兒子就是我的兒子,我一定會把他打造成有用之才的。”
說話間,於校長的手已經摸到了杏花肥嘟嘟的腰
身上,慌亂而急切地摸來摸去。
“杏花,你簡直就是天使,自從有了那一回,你就把我魂給勾走了……杏花……”
“於校長,這是大白天,再說了,我還病着呢……等以後好不好……”杏花往後趔趄着身子說。
“杏花……我實在……實在是沒法剋制自己了……夜夜都想……都睡不着……弄得上課都沒精神了……這樣下去怎麼能教好你的兒子呢……答應我……就一次……就一次好嗎?”於校長苦苦哀求着。
“於校長……你……我……”杏花眯着雙眼,輕輕扭動着身子。
於校長嘴巴貼上去,試探着親吻了一下,見杏花沒有反抗,膽子隨即大了起來……
如此同時,那隻在後背上逗留了很久的手,猛然一個滑蹭,鑽進了杏花的前身……
杏花嬌吟一聲,鬆開了緊緊咬合着的牙關。
看上去於校長經驗十足,捲起的舌板就像一條滑溜溜的魚,刺溜一下子就遊進要去的地界兒,不停地翻卷着。
杏花被動地接受着,雖然心裡很齷齪,很不情願,但也不好拒絕,因爲這一切都是爲了孩子……
但一來二去,杏花就有了感覺,心裡跟生理就發生了一連串的變化,一把火噼裡啪啦狂燃起來……
於校長見時機一到,挪開了嘴巴,低下頭來,順勢而下,隔着衣服含在了敏感之上。
杏花渾身繃直,嬌喘吁吁,斷斷續續地說:“於校長……校長……我今天真的病了……身子不舒坦……真的不能這樣……不能啊!”
“沒事的……沒事的……杏花……我實在是一時一刻都……都想你……你就讓我……讓我……”
“會來人的……這樣不好……你是校長啊……”
“校長也是……也是人啊……是人就有那種需求……你說是不是……是不是……別在讓我煎熬了……”
杏花哦一聲,低語道:“可我……我身上疼着呢……真的呀……於校長……求你了。”
“那……那你就坐着吧……先讓我感受一下,感受一下總可以吧?”於校長祈求道。
“別來真的。”
“嗯,我忍着點兒就是了。”
杏花鼻腔裡輕輕哼了一聲,算是答應下來。
於校長倒還體貼,只鬆了她衣衫,並沒有進一步苛求,只是把手緊貼在她的肌膚上順勢而下……
聽見杏花噓噓吸着氣,於校長伏到她的耳根處問道:“這樣是不是不舒服,弄痛你了嗎?”
杏花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哼唧了一聲。
大概是於校長過於緊張,或者是太投入,三下五下便一步到位,到達了目的地。
杏花說:“於校長,你趕緊走吧,趁着還沒來人。”
於校長期期艾艾着說:“對不起,對不起,我把你的衣服給搞髒了。”
“沒事……沒事……你走吧,趕緊回去吧,我也好換洗一下衣服。”
於校長像個乖巧的大孩子,答應一聲,便撤離了身子,來不及擦拭一下,對着杏花的背影,軟塌塌地說:“對不起啊……杏花,我……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求你理解我一回。”
杏花知道於校長是後悔了,一般情況下,滿足了私慾的男人感受大都是一樣的。
她吃力地直起身,想轉過身來,對他說幾句寬慰的話語。
但此時的於校長已經匆匆離去,只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背影,眨眼間消失在了院門之外。
整整一個上午,杏花都沒閒下來,上足了弦一般,屋裡屋外忙活着。
她先是拾掇了自己,把裡裡外外的衣服都褪了個乾淨,然後又用毛巾蘸了熱水擦洗了身子,特別是被男人那隻“髒”手撫摸過的地方,搓拭得更爲仔細,幾乎把裡面都給搓破了。
然後返身走到了衣櫃前,從裡面找出了乾淨的衣服,從頭換到了腳。
再把換下來的所有衣物用溫水燙了,用洗衣粉泡了,這纔拿到搓衣板上,有仇似的用力搓揉着,幾乎都要撕碎了。
直到把衣服洗淨、擰乾了,顫悠悠掛到了院子裡的晾衣繩上時,杏花才覺得自己身心透澈起來,覺得自己又像個實實在在的人了。
站在院子裡抻了幾個懶腰,然後就動手掃除起來,先是屋裡,再是屋外,又是抹,又是擦的,比過年的時候清理得都乾淨。
等她剛剛把掩蓋在碎土下面的雞血仔仔細細剷除了,放了鐵杴,活動了一下腰板,就聽到衚衕裡響起了踢踢踏踏的腳步聲。
杏花一聽就知道是兒子回來了,趕緊跑到屋裡做飯去了。
可等她炒好了一個韭菜雞蛋,盛到盤子裡,端到餐桌上後,也沒見兒子小龍進屋。
她心裡一沉,覺得不大對勁兒,就站在門口,朝外面張望着,偌大的院子裡卻沒有兒子的蹤影。
突然想到,或許兒子是去廁所了。
隨即又心生疑惑:這小子今天咋了這是?鬧肚子了不成?
可就算是他鬧肚子了,也不至於待在裡面這麼久呀,那他究竟在幹嘛呢?
杏花越想越覺得離奇,越覺得蹊蹺,越覺得兒子一定是有啥隱私……
想着想着,杏花便躡手躡腳走了過去,悄悄貼到了廁所門板上,透過門縫,偷偷朝裡面張望着——她看到兒子小龍竟然在擺弄着自己還未長成的小身子,一隻手攥着,前前後後,裡裡外外的仔細觀察着。
杏花心裡咯噔一下,兒子今天這是咋了?平日裡那個小身子總是收得緊緊的,看都不讓看,這會兒卻自己玩弄起來了,難道兒子早熟了,有了成年人的衝動?
難道是……
亂糟糟琢磨着,突然頭腦一熱,衝動着想推門進去問一問兒子究竟是咋回事兒。
但不等摸到門把手,就退卻了回來,她怕驚嚇到兒子,又擔心兒子難爲情,羞於對身爲女人的媽媽談及那些。
正想着,兒子開門走了出來,一見媽媽站在門外,愣在了那裡,目光躲躲閃閃着。
“小龍,咋一回來就鑽廁所了,是不是鬧肚子了?”杏花故作輕鬆地問道。
“沒……沒……沒鬧肚子。”小龍神色慌亂地說。
“那幹嘛呆在裡面那麼長時間呢?”
小龍臉唰一陣紅透了,囁嚅道“我……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