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嘿嘿笑兩聲,壞笑的說道:
“找他的相好去!嘿嘿!姜寡婦家!”
二月笑笑也上去幫忙,三人合力將楊三柱擡了起來,就往姜寡婦家直奔而去!
到的院門口,三月四周看看依舊沒有人來,輕輕一推就將院門推開了,攙着楊三柱就奔臥室而去。
二虎已經對三月的厲害之處見怪不怪了,主要他怕再說出啥傻話,二月又要罵他……
合力將楊三柱扔上炕之後,三月對二虎說:
“二虎哥你先出去一下,我讓你進來你再進來!”
二虎愣愣的答應一聲就出去了,二月不明所以得問道:
“三兒!咱接下來幹啥?”
三月搓搓手就上炕了,回身對二姐說:
“上來扒衣服!”
“啊?哦!”
兩人上手快速的將姜寡婦扒了個精光蓋上被子,就小聲的喊二虎進來。
二月對二虎說:
“我跟三月出去,你把我小叔的衣服給扒了,對了不能偷着掀姜寡婦的被子啊!你要敢掀……讓我知道饒不了你!”
三月無聲地笑笑拉着二月出去了,她算是最瞭解她二姐了,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二虎傻不愣登的撓撓頭,他怎麼可能去掀姜寡婦的被子裡,他可是個正直的人……
想不通就不想,任命的走到炕前去執行二月的命令,笨手笨腳的把楊三柱的衣服給脫了。
三月等人將他倆給拾掇好後,就看了看屋裡有沒有留下啥蛛絲馬跡,見一切順利就先讓二月和二虎出去,三月照着來時的樣子,將屋門插好,從窗戶裡翻了出去。
最後將院門也按照來時的樣子頂好後,才鬆了口氣,一個助跑,翻牆走人!
三人走在回去的路上,氣氛一陣輕鬆,二月手舞足蹈的說着三月的英勇,二虎呵呵笑着附和,三月直搖頭說着沒啥沒啥。
“對了!你說咱們怎麼讓別人發現他倆啊?”
二虎撓撓頭說不知道,二月哼道:
“我就知道問你白問,我是問三月呢!”
“啊?哦~”
三月笑笑,她早就想好了的
“不用別人發現!姜寡婦那麼聰明她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二月和二虎對視一眼,見二虎沒聽懂,她也沒嘲諷他,因爲她也……沒明白……
“行了,我若是都說了明天不就沒驚喜了嗎!你們啊只管在家等着,會有好戲看的!呵呵”
二月和二虎聽到三月這麼說,也就沒再追問反正明天會知道的……
二虎將三月和二月送回家後,才往自家走去,當然因爲回去的晚也沒跟家裡說,花二虎捱打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天才矇矇亮二月就興奮地睡不着了,而她睡不着的後果就是……把三月也整醒了!
“三兒!三兒!快起來起來,我睡不着了,你也起來陪我吧!”
三月捂着暈眩的頭,痛苦的喊道:
“楊二月!你是不是有病?現在才幾點?啊?”
“幾點?幾點是啥?”
“額……我是說現在才什麼時辰,雞都沒打鳴呢你倒先精神了,你不睡我還要睡呢。”
說完把被子一拉就蒙上頭,想要繼續夢周公。
二月討好的舔着臉上去跟三月搶被子,一邊扒拉一邊說道:
“好三兒啊!你起來吧,我睡不着你說啥時候才能鬧起來啊!我一想就特激動,怎麼也睡不着了嘿嘿三兒!三兒!”
三月煩躁的將被子一掀就坐了起來,狠瞪着二月道:
“你瘋也不讓我好了是吧啊啊啊啊啊啊我要睡覺!”
隔壁屋的周氏和楊二柱被突然的一聲吼嚇得一哆嗦徹底醒了,周氏以爲出啥事了忙踢啦上鞋就往三月屋跑,見她們還關着屋門,忙敲門問道:
“三月!咋啦?做惡夢啦?把門開開讓娘進去啊!三月二月開門!”
三月很狠瞪着二月說道:
“你乾的好事!瘋魔了你!你不睡就不讓別人好了?娘,我們沒事就是做了個噩夢,已經沒事了!你再去躺會吧時間還早呢!”
二月看看三月真生氣了,吐吐舌頭有些不好意思,她太興奮了!
周氏聽到三月說沒事了,就放下心來,看看天色也快亮了,也沒了回去躺着的心思,跟三月說了句話就往竈房去了,該把早飯準備起來了!
三月被這樣一折騰也沒了睡意,將枕頭豎到腰後,靠着憤憤的看着二月。
二月嬉笑着沒話找話:
“三兒!別生氣啦!我這不是一想到能報仇就高興麼!可惜了咱的那些兔子……”
三月見二月神情悲傷起來,也明白她當初對那些兔子可是很有感情的,就再也氣不起來了,安慰道:
“行了!別傷心了,咱們已經報仇了,以後有的他們受的,放心吧!咱不會讓兔子們白死的,可一定要記得把嘴捂嚴實了,咱爹孃他們誰都不能說!就二虎哥和咱倆知道,你記住了!”
二月慎重的點點頭,說知道了。
這一章揭過不提,姐妹倆慵懶的說起來以後山的未來打算……直到孃親喊她們起來吃飯,才磨磨蹭蹭的下了炕來。
姜寡婦迷迷糊的醒來,擡手揉揉疼痛的脖子,呻吟一聲睜開眼來,怎麼這麼疼好像被打了一悶棍似得,肯定落枕了
“嘶……”
姜寡婦動動脖子半坐起身來,正要打個舒展鬆散一下筋骨,可棉被突然從身上滑落,胸前感覺一涼讓她不禁一愣沒回過神來。
恩?昨個睡覺我脫衣服啦?好像沒有啊!
姜寡婦百思不得其解得拽拽被子,正要找四處散落得衣服,餘光卻發現旁邊有個龐然大物。
當看清那是個人之後,姜寡婦嚇得忙用兩手捂住嘴,才控制住差點尖叫出來的喊聲。
天啊!一覺睡醒後,炕上竟然多了一個……一個來路不明的男人?
姜寡婦恐慌的忙拽過衣服就要穿,卻一不小心的扯到了對方蓋着頭的被子。
恩?楊……楊三柱?
姜寡婦一看竟然是楊三柱,穿衣服的手就猛地一頓,怎麼是他?
此刻姜寡婦就是再傻,也知道事情的不尋常了,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能悄無聲息的,將人搬到她的炕上還不留一絲馬腳,想想都讓人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