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四章 兩世宿命
大和尚魯智深在酒樓和一個大漢發生不快,言語不和,在魯智深步步相逼之下,兩人一前一後出了酒樓,準備較量一番。
魯智深在店外追上姓周的人,兩人拉開架勢便打在一起。魯智深以爲姓周的人沒多少武藝,三拳兩拳便能將他放倒。三四個照面後,兩人拳頭對在一起,只打得魯智深拳頭髮痛。那姓周的“嗯”了一聲,抖了抖手,又來戰魯智深。
“哈哈哈……有些武藝,你是何人,報上名來,好叫灑家知道。”魯智深深感意外,想不到會在這裡碰上一個高手,大聲來問對方姓名。
“哈哈哈……你這和尚武藝不俗,今日周本能與如此高手過招,倒是始料未及,和尚!再來……”原來這人名叫周本。
陸凡玩遊戲時沒有出現過周本這個人,他認爲這人不是出世人物,因此認爲這人幾招之後便會敗在魯智深拳下。
周本確是出世人物,他是童飛收服魯班四人之時亂入而來。他能空拳殺虎,武松也是空拳殺虎,從這一點看,周本武力不會低於武松多少。
“嗨!”魯智深大喝一聲,一式黑虎掏心打向周本。這一拳蓄積了魯智深全身之力,有摧枯拉朽之勢。
“來得好!”周本在喝一聲,身體向右一閃,揮起鐵拳反砸向魯智深。
“嗨……”魯智深立即變拳,躲過周本的拳頭,一腳飛起去踢周本。
兩人拳來腳往,打得難解難分,只看得一衆人目不轉睛。
周本的表現讓陸凡大吃一驚,心想此人不簡單哪,爲何在三國沒有留下名號呢?難道他不是這個時代的人。若不是系統又遇不可抗因素進入休眠,他一定會好好檢測此人數據。
不知不覺,兩人已戰了近百餘招,魯智深開始略戰上風,那周本沒有絲毫退卻之意,揮舞雙拳死戰魯智深。
陸凡越來越欣賞周本的武藝,他拿眼睛看了看陸文龍,陸文龍明白二哥的意思,喝了一聲:“開!”衝入兩人陣中,幾個來回,將正在酣戰的兩人生生分開。
陸文龍的本事魯智深知道,對此豪無反應。周本卻被陸文龍的武藝深深懾服,敬佩地看着這個年輕人。
陸凡不魁是官.二.代,收攏人心的本事可不小,他當即上前對周本抱拳施禮說:“周壯士見諒,某這哥哥生性魯莽,還請壯士不要與他一般見識。”他回頭對魯智深說:“智深,周壯士只看你一眼,你便拳腳相向,這是你的不是,速與周壯士致歉!”
“誒!主公莫要婆婆媽媽,打了就打了,爲何要道歉?”魯智深的驢脾氣上來了,他纔不會上前道歉。
陸凡搖搖頭說:“周兄見了,我那哥哥就是一渾人,就讓陸某代其致歉!”說完,對周本深深行了一禮。
周本立即上前將陸凡扶起說:“周某怎可受陸公子如此大禮,快快請起,有道是不打不相識,這一場打下來,某倒是與那和尚親近不少。”
魯智深見這小子挺上道,趕忙說:“呵呵……就是就是……”
周本扶起陸凡後拿眼去看陸文龍,陸凡智力出衆,立即明白他的意思,拉過陸文龍對周本說:“此乃陸某之弟,姓陸名文龍。”他轉頭對陸文龍說:“三弟,還不見過周壯士。”
陸文龍對周本抱拳一禮說:“見過周壯士。”
周本忙說:“陸公子不用多禮,沒想到公子武藝之高,周某平生未見,佩服佩服!”
不等陸文龍答話,陸凡搶先說:“我等不打不相識,周壯士,可能同某等共飲一席?”
他可不能讓弟弟壞了事。
周本見識了陸文龍和魯智深的武藝,又見陸凡一表人才,言語出衆,有心結交,便隨陸凡等人共同入席。
“嗨,周兄弟,灑家魯智深,你我算是相識了,快與哥哥喝上一碗。”魯智深素來義氣,好結交英雄好漢,他早看出周本是條鐵骨漢子,剛一入席,擡起酒碗就找周本喝酒。
周本也不是扭捏之人,擡起一碗酒同魯智深喝了起來,喝完兩人相視哈哈大笑。真有種英雄惜英雄的感覺。
接下來,陸凡順利將周本這個猛將收至麾下,幾人開懷暢飲,只喝得天昏地暗……
“你所言可當真?”當陸凡準備回吳縣之際,留守府中的盧俊義聽完燕青帶來的消息,大吃一驚,從席上一躍而起。
前面說過,在吳縣有個開藥材鋪的人整天在城中閒逛,這人天生淫.亂,專門伺機勾搭深閨婦女。他便是出世人物西門慶。西門慶亂入東漢不久,便娶了幾房妻妾,白天黑夜與衆女歡好。他是個吃着碗裡還看鍋裡的人,一有空便跑到城中尋覓獵物。
不知道是系統的安排,還是宿命使然,有一天,西門慶逛到了陸府門口,碰巧潘金蓮出來潑水。沒想到直接將髒水潑在了西門慶身上。西門慶正要發怒,突然看清了金蓮的相貌,怎還能生得出氣來。
千古受罵的姦夫淫.婦再世相會。
西門慶雖有幾房妻妾,睡過不同女人,但那些人都只是一些稍有姿色之人,怎會有潘金蓮美麗。他一見金蓮便兩眼發直,呆呆地看着金蓮。也不知道潘金蓮是因爲過意不去還是其它原因,竟對着西門慶微微一笑,更是把他迷得神魂顛倒,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潘金蓮情知不是,叉手深深地道個萬福,說道:“奴家一時失手,官人休怪。”
西門慶反應過來,急忙雙手拍了拍溼漉漉的衣服,說道:“不妨事。娘子潑得好,潑得好。”他雙眼一刻都沒有離開過金蓮。
潘金蓮見西門慶如此,施了一禮,急忙回身進了陸府。自今日之前,她整顆心都在陸凡身上,從來沒有過其它任何念想。她不知道爲什麼剛纔潑了西門慶一身之後,只要看一眼西門慶,心臟便會砰砰亂跳,似是與此人有着很深的感情一樣。她再不敢多看,急急回了府內。
金蓮回房,只覺心還似個小鹿四處亂撞一樣,她心煩意亂,不知道自己中了什麼魔咒。良久,她才從不受控制的激動中冷靜下來。思前想後,她堅定地對自己說:“不會的,不會的,金蓮心中只有少爺一人……”
上天註定不會讓金蓮做一個依着男人安份地做個小妾的日子。自西門慶見過金蓮,他每天都到陸府外轉悠,期盼再見美人一面。
一連兩天,西門慶都沒能見到美人,他回到家中,看自己的妻妾,感覺一個個似蒼蠅一般極其厭煩。他動不動就破口大罵,心煩意亂地過着日子。晚上睡覺時,叫來妻妾,用被子蓋着頭行事,心中把身下的人想象成陸府見過的那個美人。
有道是無巧不成書。前世爲西門慶與潘金蓮的牽線惡婆王婆竟然亂入爲陸府從事採買工作的僕人,她與金蓮相交甚好。
這幾天來,王婆天天看見一個男人來府外轉悠,他把此事告訴了金蓮,沒想到金蓮鬼使神差到府門去看,見是被自己潑了髒水的男子。她回頭把事情和王婆說了。這個王婆換個世道出世,依然可惡致極,她竟然偷偷跟西門慶搭上了線。
當西門慶知道王婆與那美人同是陸家下人時,如同久旱遇甘雨,當即塞給王婆一綻銀子。王婆是個下人,哪見過這麼多銀子,當即喜笑顏開地說:“多謝大人賞賜,大人如此,可是有事託老奴去辦?”
西門慶欲言又止,王婆說道:“奴家知道大人所爲何事?”
西門慶問:“敢問老婦如何猜得我心事?”
王婆說:“有甚麼難猜。自古道:‘入門休問榮枯事,觀着容顏便得知。’老身異樣蹺蹊作怪的事,都猜得着。”
西門慶道:“你若猜得我心事,再與你五兩銀子。”
王婆笑道:“老身隨便一猜便猜個十分。大人,你把耳朵來。陸府在吳縣位高權重,閒雜人等不敢逼近。你這兩日腳步緊,頻前來府前,一定是記掛着潑水之人。我這猜如何?”
西門慶趕忙把銀子給了王婆說:“我不知怎地吃她那日一盆髒水,見了這一面,卻似收了我三魂七魄的一般;念念不忘,只是沒做個道理入腳處。不知你會弄手段麼?”
王婆搖搖頭說:“此事難辦,大人卻勿要再動心思,免得性命不保。”
西門慶吃了一驚,問道:“爲何?”
王婆將潘金蓮和陸凡的關係告訴了西門慶,只嚇得西門慶渾身冒汗,不等王婆說完,他就逃之夭夭了。王婆顛了顛手中的銀子,高興地走了。
那西門慶回到家中,潘金蓮的身影在他心中揮之不去,轉攢反惻不能入睡,吃無味,睡不寐。終於,色膽戰勝了理智,他又找上了王婆,沒想到王婆膽大包天,竟然給他出了主意。
西門慶聽王婆有法子,急忙問道:“計將安出?若事成,定重重相謝!”
王婆俯身在西門慶耳邊說:“欲成此事,必先入得陸府,可如此這般……”
西門慶聽完,豎起拇指說道:“果真好計,聽老婦之計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