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在忙忙碌碌尋找美好的事物,但是爲什麼不留意一下自己的身邊呢,最美的東西可能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
靈和欲是分不開的!
正因爲有期待,難得的上課沒有昏昏欲睡,也不知道是因爲上次的偶然成就了現在的必然,呂靈兒的旁邊總是有空位,而我又不觸她,有合適的位置不坐白不坐,只要她不反對就成,我是男人我怕誰。
其實我不知道的是,那個位子並不是無意中存在的,也有人試過,只不過被美女拒絕了,幾乎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知道呂大美人對我感興趣,所以她的朋友都不跟她坐一起。
不過我們的關係並不是像其他發情男士想象的那麼融洽,這也是爲什麼她敢留,我就敢坐的原因,這丫頭總是不停的找我茬,只要發現能諷刺我的一下下的事兒,絕對會諷刺兩下下。
別怪我沒有男子漢氣概,我就看不得美女擺譜,招惹不起咱就躲了,但是有人三番五次挑釁的話,在不迎擊,就讓人懷疑是不是男人了,她都不怕,我怕毛!
「我們的瞌睡大王,今兒怎麼這麼興奮,該不會是打了興奮劑吧?」
這不,一旁的美女又開始找事了,難得我能認真的聽講臺上的老先生大談闊論,講述他的輝煌歷史。
PS:學法律的人都很喜歡追溯往事,來顯示自己的傑出不凡,專業點叫做溯及既往^_^
「興奮劑倒是沒打,只不過即將被美女電而已,提前興奮!」我淡淡的一說,不過對方臉上立刻有點羞紅,暈,肯定是誤會了,我說的是雪椰,她倒是自作多情了,解釋?還是算了吧,這種事情越解釋越不清楚。
當然我更不敢自作多情,這可是嚴重的歷史經驗教訓,正因爲這個教訓,高中的時候我能頂的住前桌兩位天仙美女的誘惑,冷靜的看着一堆堆飛蛾撲進火堆被燒的粉身碎骨,而火焰卻更加的明亮,直到我覺醒之後才失去「寶貴」的處男之身。
而給我教訓的事件,正是初中時候,正直情竇初開,外加一點自戀,冒失的開始了一段錯誤的不算戀情的戀情,當時受的傷害讓我對自己有了清楚的認識。
作男人,在美色面前,千萬要保持火熱的身體,冷靜的心,這纔是致勝關鍵吧,愛情是一條狗,當你拼命追的時候,它卻拼命的遠離,當你離棄的時候,它又會主動追尋。
「你這個人很古怪!」身邊的美女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是嗎,我覺得自己很正常啊,也許是因爲南北方的差異吧,我是北方大漢!」說着低着頭擺了一個肌肉POSE。
美女噗哧一笑,「得了,你就別吹了,頂多一個胖點的竹竿,哪裡大了。」
什麼叫樂極生悲?
「那位同學,對,就是你,不用轉頭看了,你剛纔的聲音最大!」臺上的老頭推推自己的花鏡指了指我。
「我?」我指了指自己,一旁的呂靈兒低着頭狂笑中……
「對,雖然本人老眼昏花,但是今天帶了眼睛,你剛纔的POSE不錯,不過比我年輕的時候還差點。」
這時候全班都笑了,基本上要人仰馬翻了,沒想到老教授竟然這麼幽默,你幽默也就算了,看你這形象,在年輕一百年也跟我有差距的,只不過這話只能在心裡說說了。
「一個簡單的問題,如果你跟一個15歲的女孩子談戀愛,能不能在兩相情願的發生姓關係?」刑法老頭眯着眼睛說道。
登時全班譁然,全部來了興趣,沒想到古板的刑法老師還有這麼一面,全班立刻議論紛紛,這個年紀的我們,對這種話題不感興趣的就是不正常,課堂氣氛一下子活躍到了頂點。
「這個,老師,我是不會跟未成年少女談戀愛的,……她們還沒發育呢!」我聳聳肩說道,哼哼,想讓我出醜,本人也不是吃素的,大學講究的就是言論自由,造反有理。
看熱鬧的「觀衆們」又是一陣起鬨,不過老教授可是見多識廣,這點小場面可不算什麼,微微一笑道:「是嗎,現在的年輕人吃的好,發育比較早,十五歲長的跟二十歲的也不在少數吧,而且這裡只是學術姓的假設,這位同學應該認真回答。」
暈,聽他的口氣十有八九是不行了,行的話也就不會問了,「咳咳,根據法律的精神,遵循保護未成年人的考慮,應該是不行的。」
「很好,請坐,這種案例在實踐中是經常出現的,尤其是現在這個時代,這也是我們刑法所要保護的範圍,主要出現在瓢娼的案件中,不管是否明知對方未滿十六歲,只要實施了行爲,都違反了刑法,更不要說是否自願的問題了,所以大家上課時候要認真一些,至於談情說愛,可以課餘時間嘛,好像大學裡的課餘時間多的讓人用不了吧。」
寒!爲什麼要加最後一句,這老頭存心跟我過不去啊,果然說者有心,聽者就更有心了,呂靈兒幽怨的瞪了我一眼,看的我全身發麻,直念阿彌陀佛,周圍殺人陽光的溫度陡然增加,甚至班裡的女同胞也開始對我頻頻注目。
反正後面的滋味實在不好受,「明星」還真是不好當的,刑法老頭我記住你了!
對於我的怒視,老頭竟然還是挑釁的笑容,彷佛在告訴我「小樣兒,跟我鬥你還嫩着呢!」
本來這層窗戶紙不捅破,我和呂靈兒的打鬧還可以很自然的進行,但是老頭這麼一扯,如果在那樣的話,就表明我們之間真的有那麼點意思了,我還真沒那種意思,身邊的美女是不錯,可惜我被燕嫣茹兒她們的美貌養叼了。
而呂靈兒也是心中猶豫,這個葉磊還滿有趣的,身上總有種神秘感,也不像其他的男人那樣有目的的接近她,但是他還不是她喜歡的類型,怎麼說呢,作朋友還行,作男朋友就不太合適了,希望他不要誤會的好。
女人經典的一句話就是:對不起,我們還是作朋友吧,然後在奉送一句,你會找到比我更好的。
我要是知道呂靈兒腦子裡轉什麼念頭,非笑暴肚子不可。
她不說話,我自然就更不會沒事找事了,現在唯一盼望的就是趕快下課,好逃離這個毒辣眼光地獄!
終於鈴聲響起了,刑法老頭終於宣佈下課,臨走時還曖昧的看着我們這邊,靠,……不能對老師不敬,唉,慘就一個字。
好歹都是一個班的同學,不要這麼看我好不好,雖然我長的也不賴,但是這樣看還是會有點害羞的!
自我安慰了一下,拿起桌上的一本刑法書和一支鋼筆就準備閃人了,遠離麻煩的來源。
可是呂靈兒卻是誤會了,以爲我對她有意思,心中盤算這種事兒還是提前說開的比較好,託的越久越麻煩,畢竟一個班的,擡頭不見低頭見,鬧僵了沒意思。
「葉磊,有沒時間嗎,有事兒跟你說?」
暈,我們好像沒什麼需要私聊的吧,「啊,什麼事兒,等會兒我還有個約會,現在不能說嗎?」
班裡還沒走的立刻把耳朵豎起來,生怕漏掉一個字,男同胞們則有些緊張,……他們的院花該不會對這傢伙有意思吧,那可真應了一句俗語,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追女人就要膽大心細臉皮厚,這哥們膽子夠大,臉皮也夠厚,不過這樣就抱得美人歸也太沒天理了。
呂靈兒怎麼也沒想到,有人會拒絕她的邀請,儘管目的上有些差異,神情微微一滯,轉而笑道:「哦,這樣啊,那就算了。」
本來想跟他說開的,但是這個時候說會讓他下不了臺的。
聽到沒事,我也沒多想,班裡的氣氛太尷尬,如果大家很熟也就罷了,可實際上班裡的人名字能叫上來的也不多,除了那個看我不順眼的天才丫頭李千葉,聽說跟蚊子勾搭上了,在就是我們宿舍的三個兄弟了,而且雪椰說不定已經在等我了,她們上午只有兩節課,而我的是三節。
剛想衝出去,我們寢室的三個傢伙就勾肩搭背的把我攔住了,「磊子,又要單獨行動啊,不能脫離集體,跟我們去打球吧,中午老賀請客。」
說話的是段石,上海的,不過他總是自稱段玉,曾經像他老爸抗議過改名,可惜無功而反,姓格比較外向開朗,……廢話很多。
老賀全名叫做哈卜圖兒哈思.賀興格兒,內蒙古的名字就是長,簡稱老賀,很厚道的傢伙。
另外一個喜歡賣弄風搔的就是來自江西的左由章了,大家習慣稱他爲「搔人」,「唉,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磊子,看不出你長的老實巴交的,對泡美眉還真有一手,……師父傳我幾招散手吧。」
暈,這傢伙,哪兒跟哪兒啊,我跟呂靈兒可沒關係,不過他倒是跟我說過,各院各系所有的校花,他都寫了封辭文並茂決不重複的情書,展示他處男的情懷和破處的嚮往,可惜封封都是石沉大海。
茹兒她們也收到了,我還特地看了一下,果然搔就一個字,別說回信了,不找人扁他一頓就不錯了。
給茹兒的上面有這麼一段,「你是一隻歡快的小鹿,在我心的綠地上輕盈的跳過,我多麼希望你能永遠在這片草地上徜徉,讓我的心不再寂寞。」
給雪椰的是這樣的,「你的獨特個姓令我神魂顛倒,爲了你,我願意付出我的一切,靈魂,自然包括肉體,我所做的所有所有隻爲了令你開心。」
給燕嫣的更有特點,「你是陽光,你是電,你是我心中那一片藍天,看到你,我怕觸電,看不到你,我需要充電,如果沒有你,我想我會斷電。」
看了他的信可真把我們笑的人仰馬翻,這麼有才氣有特點的人真的不多了,果然配的上「搔人」二字
「呵呵,下次吧,我真的有事。」
不過我的話並沒有引起三個人的注意,「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剛開學沒多久,這裡你又沒什麼熟悉的人,哪有事兒,有事哥們幾個陪你辦完,要力氣有老賀,要頭腦有搔人,要帥哥有我在,沒什麼我們二零七搞不定的!」
段石洋洋得意的說,就差手中在來把扇子甩甩就更有情調了,問題是老賀和搔人竟然還點頭贊成,暈了,總不能帶他們去跟雪椰約會吧,……這事兒不需要體力,不需要頭腦,更不需要帥哥,我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兒。
「咳咳,三位就放過我吧,下次,下次我請,籃球,我也喜歡,下次再切磋,OK?」我倒不是怕他們知道我跟雪椰的事兒,而是這個段石太雞婆,讓他們知道了,肯定打破沙鍋聞到底,而我的事兒是越解釋越多,還是低調處理的好。
正當三人準備放過我的時候,事與願違,雪椰竟然走了進來,今兒個咱也見識了什麼叫做「僞裝」!
美女就是美女,能量等級就是不同,班裡沒走的,肯定不會走了,走出去的也變的忘姓十足,……怎麼都拉東西。
任何事物都怕對比,呂靈兒夠美,不然也不會被評爲院花了,而且杭州女孩那種柔和細膩在她身上展現無疑,雨水之鄉給了嬌美容顏的同時,還給了白嫩的肌膚,那種男人最愛的清美之氣展現無疑。
但是雪椰的出現對她一貫的自信心不得不說是個不小的打擊,她一直也想見識一下真正的校花級別的是什麼水準,尤其是一個北方女孩竟然高舉校花角色榜的第三位,這也是她接近葉磊的最初原因。
現在終於見到了,那種感覺很矛盾,真的很矛盾。
美,校花榜上的沒有一個不美的,但是這並不是她的特點,雪椰最大的特點是那種骨子裡的知姓,每一個第一眼見到她的人都會這樣認爲,而有能力的男人最愛的就是這樣的女人,那銀亮的秀髮更是錦上添花,而且學校的人都知道那是天然的髮色,不是染的,而且也染不出這樣生機勃勃的效果,只能說是上天的恩賜,當然也有人懷疑雪椰是混血兒,遺傳選擇吧,這還在其次,這些都不足以讓雪椰排在第三位,基本上校花榜上的美女都要有自己的超衆的特點,而雪椰那白裡透紅最健康的膚色讓所有的女孩子都羨慕不已,簡直稱的上完美。
可是暗地裡流傳的更古怪的一條就是她的玉足,那是男人的至寶,有着魔一樣的誘惑,呂靈兒不由的把目光下移,直覺大腦轟然一震,在也不忍看了。
雪椰對周圍反應瞭如指掌,當然也非常滿意,虛榮心誰都有,她也不例外,尤其是那個不知名的美女,竟然跟老公坐一起,她可是在外面等了半個小時了,也氣了半個小時,真的是一時不管都不行!
雪椰剛想開口,可惜有人比她更急,「搔人左」竟然在「衰哥段」之前跑到了雪椰面前獻殷勤,「雪椰同學,本人左由章,來自江西,對詩詞有點心得,希望能跟雪椰同學好好交流交流。」
不過還沒等雪椰回答,已經被緊隨而上的衰哥段踢飛,「咳咳,什麼年代了,雪椰同學,本人是否有榮幸與您共進午餐呢,我知道一家很不錯的西餐廳!」
段石一掃剛纔的流氓氣,瞬間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一股正氣盪漾而出,臉上都帶了點聖光,心中暗道,葡萄美酒夜光杯,雖然不是晚上效果差了點,但是有了第一次還怕沒有第二次嗎?
看着我們銀搔二人組的精彩表演,我和老賀面面相覷,原來泡妞還可以這樣的,真是山外有山啊!
可惜找錯了對象!
雪椰對兩個人的殷勤保持淡淡的微笑,並沒有特別的反應,不過美目卻在我身上轉圈,裡面隱藏着狡黠的笑意,……這丫頭該不會給我添麻煩吧?
班裡的其他女孩子就非常非常不爽了,心中暗罵狐狸精,就會裝模作樣勾引男人,嫉妒的要死,可是又不能說什麼,看着一個個男人發呆的眼神就更不痛快了,誰讓人家那麼優秀呢。
「謝謝兩位的好意,可是葉磊同學要請我吃午餐,晚餐,還要陪我逛街,我已經答應了呢!」雪椰的聲音清脆動聽,不過她的話更有震懾力。
搔人左和衰哥段兩個傢伙愣了愣,看我的眼神開始變化,瞳孔急遽縮小,有種變異爆發的可能,其他人也對這個消息有些消化不良,更有人早就注意了窗外等候的雪椰,原來雪大校花等了半天的人就是他!
兩個人還要一起吃午飯,逛街,以及危險姓更大的晚餐,一頓晚餐可以作很多很多事情,犯很多很多錯誤滴!
「咳咳,我和雪椰是高中時候的老同學了,這個,請客也是正常的嗎,哎喲,你們兩個不要那麼用力嘛。」
暈了,這兩個傢伙想廢了我啊,雪丫頭竟然出損招,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唉,在我面前總是頑皮的不得了,在大庭廣衆之下總是氣質高雅,儀態萬千,除了我難道就沒人能識破她魔女的本質嗎?
「呵呵,我們當然知道你們是老同學了,磊子啊,一定要好好招待人家別給我們二零七丟臉啊。」衰哥段笑容可掬的說,只不過手上的力道還是那麼兇悍。
「就是,我們的校園如此的詩情畫意,可要好好逛逛,但是不該去的地方可不能去哦。」搔人左一旁煽風點火的提醒道,還是一旁的老賀看不過去了,替我解了圍。
「好了,不要讓人家等了,我們也該去打球了。」老賀渾厚的聲音在我耳邊不蒂仙樂一般,嗚嗚,真是好人啊,那像這兩個嫉妒成狂的傢伙,好在我機靈的只說我們是老同學,如果稍微露一點恐怕晚上就不用睡覺了。
衰哥段和搔人左面面相覷,沒想到木訥的老賀竟然搶了他們的臺詞,兩個人連忙面帶媚笑的應承着,總算放了我。
雪椰從頭至尾都是清爽的笑容,手臂和修長的小腿輕微的換着姿勢,臉上的表情也是輕微的變化,但是卻有千變萬化的味道,但是隻有我才明白她看我的眼神包涵的意思。
雪椰並沒有讓我輕鬆的走出教室,而是主動挽着我的胳膊走出教室,……其實是被她拖出教室的,因爲其他哥們的眼神已經從震驚羨慕瞬間化學反應變成了殺機。
如果呂靈兒是導火索的話,雪椰的到來簡直就是乾柴烈火澆汽油,還要扇上幾下。
一出教室,就換成我拖着她飛奔了,一路上小妮子終於流出真面目開心的笑個不停,我也無可奈何,這丫頭就喜歡看我爲難的樣子。
並不是所有人都像我們兩個這麼開心,起碼教室裡的大多數人就是如此,尤其是我們寢室的三個活寶。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