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真在附近找了個地方吃飯,一家華國菜館,都是華國人,好交流。他身上只有美元和人民幣,異國他鄉也不知道去那換。
SML貨幣澎漲厲害,他可不想提一袋錢,走來走去。老闆很熱情,還拿着一瓶酒走過來,他國遇老鄉,只差淚彎彎。
陳真見時間還早,也喝了兩杯,這酒度數低,不像國內,動不動五十度開喝,想想都怯步。
老闆見陳真來旅遊,又要租車,又要找地方住,所性把自己的車租出去,房間也擠出一間。
商人就是商人,不放過一點賺錢的機會,陳真也慷慨,一口價,一天一百美元,租了三天,也藉機打聽SML的事。
對於頭幾天的海盜劫持人質事件,這邊早司空見慣,海盜成了一門營生。你們覺得他們是盜,他們覺得你們是賊。
他們只是在保護他們的海洋,而你們在這不經需可,大肆捕撈。他們已無處營生,無路可退,手中AK47成了唯一的武器。
老闆好像挺同情這些海盜,給陳真解釋海盜的由來,故事聽完,感慨,誰對誰錯,誰又說得清。
國一定要強大,落後一定被欺辱,兩人很慶幸,華國越來越強大,老闆去忙了,陳真回到房間,換上本地的衣服,入鄉隨俗。
燕城到SML的飛機,還有一個小時到,陳真已與尹天聯繫,確實洛英傑隨行五人,己上了飛機。同樣的任務,同樣的目標,田家只給一星期,意思很明顯。
一星期不成功,交贖金換人,一億美元很多,但對田家也不是大數。不是此事疑惑太多,幕後策劃未現,又擔心海盜換後殺人,要不然絕不會選擇營救。
陳真坐在車裡,在這根本不需要什麼駕駛證,只要你有車,一臺低調的桑塔納,不知開了多少年。老闆還一個勁的說,我車不錯,他不知國內早沒了這車的身影。
來了,洛英傑來了,一行幾人很低調。
"事件辦的怎樣,他們現在在那",洛英傑一上車就迫不及待的問,地獄五羅,一直耳有所聞。A級傭兵團,就沒有他們完成不了的任務,就連在遙遠的非洲部落,一個誰都不敢碰的刺殺任務,他們做了,還完好無損的回來。
那可是一個部落的族長,相當於一個國家的首領,並且給的佣金還不多,就五百萬美元,這五羅不是瘋子,就是傻子。
"他們一下飛機,就被阿布裡的人警告,不得離開摩加,現在兩人在大使館附近住下,剛剛兩人還去了大使館"。手下阿信認真的在彙報,他一點都不敢邀功,這全是洛少的謀劃。
他們幾人從龍江出發,一直監視陳真兩人,把兩人所有的動向,都告知了洛少,他們只管做事,分錢。怎麼做,怎麼辦,洛少全安排好。
“他們沒有反抗嗎"洛英傑追問一句。
"阿布裡的人全部挑出了槍。阿信邊說邊看手機,意思誰敢反抗。“東子那邊傳來消息,陳真與地羅兩人推搡,陳真嘴角受傷,回了酒店,地羅又返回大使館,追問了幾句,也回到酒店,好像是陳真戶照不見了,兩人起了爭執。
洛英傑一笑,陳真想整合五羅,開平安保鏢公司,癡人說夢,地羅逍遙慣了,會聽你的,爭執是遲早的事。
“確定是陳真嗎",忍不住多問了一句,可能有點多心。
“確實了,他上飛機時沒帶口罩,我們看得很清楚,下飛機時帶了口罩,標誌性的大黑傘一直在手"。
“那他去大使館有沒有帶口罩"洛英傑起了疑心,雖然戴口罩的大有人在"。
"沒有戴,他進去的時候,我就在旁邊”。阿信回憶了一下,雖然地羅一直擋着陳真,但進大使館時,一定沒戴口罩。
洛英傑似滿意了,“你叫東子給我盯緊,一有動向就彙報,我們去埃裡,今晚探探這羣海盜的窩。
鷹派組織,一億的贖金你也敢叫,這麼多,有沒有命拿。
埃裡是SML海邊地市,靠近亞斯彎,陳真跟在洛英傑車輛後面,不急不緩,有影子的高科技跟蹤,不用擔心跟丟。
一路穿行,行駛三小時,終於到達埃裡,陳真找了個小旅館住下。SML語和阿拉伯語是官文語言,但英語和意大利語在這很通用。
老闆英語不錯,比陳真標準,簡單的交流,拎包進住。住宿只是掩護,常坐在車裡容易被人懷疑,出來旅遊,就應有旅遊的樣。
SML裡擁有最美的海灘,旅遊雜誌上推薦五星,老闆給了他一個小卡牌,並戴在脖子上,聲稱只有尊貴的客人才有,陳真心裡冷笑兩聲,還不是我錢很到位。
經過幾個景點,他才明白這卡牌有多重要,相當於身份的證明,人家看不懂你的身份證,卡牌纔是這裡的通行證,至於是不是每人都有,陳真見到一對被拒的旅遊夫妻,花了一百美元,對方很熱情的給他們戴上,還一個勁的說welcome,weⅠcome。
夜幕悄悄來臨,天空星星點點,走在沙灘,只有一股海腥味,並未見到所謂的最美海灘,回國後陳真才知道,城市不對,海灘不對。
夜探鷹派老巢,人質在那,陳真不知道,但往燈最亮的地方鑽,就沒錯。一億美金的人質,可不得看緊了,被人劫了,被人搶了,到時哭都沒地方哭。
越靠近,警戒越嚴,要不是有大黑傘警示,陳真差點幾次撞上槍口。不是說海盜武器落後,都是前世紀的AK47,怎麼裡面這些人攜帶的,全是M國這幾年最新武器裝備。
不知道的,還以爲闖入M國的特種兵營。兩處燈光最閃亮,一處應該是人質,一處應該是首腦指揮部。
洛英傑也來了,這是影子的提醒,屏住呼吸,陳真靠近一橦房子,巡羅的人不斷來回交替,他也是好不容易,在一個縫隙間,運用幻影無蹤,穿過警界。
說是房子,簡直就是棚子,透過孔洞,可以看到裡面人影晃動,八個人,站崗的四人,另四人中既有兩個白人。
說話的聲音很大,好像生怕別人聽不到,“邁克先生,事都安排妥當,只等您發號指令"。黑人耶魯彙報着,在外他是鷹派的首領,在這他也只是個小弟,無所謂,只要有錢,不餓肚子。
白人邁克似未聽到他的話,還閉上了眼,“出來吧,我等你很久了"。語氣平淡。耶魯四處觀望,確定不是在與他交流。
陳真心一顫,一來就被發現,難道這處有監控。有,影子就能入侵,早就提醒了。他對自己的輕功很有信心,經過海里煉體,呼吸都可控制。先穩住,說不定是試探,這招電視上見多了。
邁克睜開眼,笑了笑,“洛先生,這是要我請你出來”邊倒酒邊說"。
“邁克,想不到啊,頂頂大名的科技大享經理,跑來這窮鄉避野,當大哥,洛英傑邊調侃邊走進來。
兩人似很熟,洛英傑自倒了杯水坐下。
邁克笑容未變,眼晴仍瞟向窗外。
“別試探了,就我一個",洛英傑扔出一句,心想你以爲我看不出你試探,我只是不想繞太多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