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以傷換傷的方法,陳真是不會接受,他的命可珍貴着。秦姐再過幾個鐘頭就下飛機,還等着接機呢。
望着又迎面而來的刀,他的身體還有些不受控制,持刀的柄被昆用鏈條鎖緊,對方在拉扯。想不到眼前瘦弱的殺手,力度這麼強。
這也跟陳真腳不着地,無法發力有關,如果一對一,面對面拉扯,絕對手到擒來。
但沒有如果,要不選擇脫手,然後來個驢打滾,躲過制命一擊,放棄這次進攻機會。|
陳真嚴峻的臉上一笑,血飲刀出現在左手,迎了上去。
兩把刀撞在一起,一片火花。
就這樣一擋,躲過了危機,飛落的身軀,繼續持前。
昆沒有看凊,主的使者從那冒出一把刀,化解了凌空一擊。這不是對方的僥倖,三次進攻都能瓦解。
高手,地榜級高手,並且還不是普通那種。
死亡如此靠近,做殺手這一行,遲早有着這一天。一把刀被擋,不能及時收回。一把刀被對方所持,直刺喉嚨。
退,無路可退,後面是牆壁,刺殺地點是不寬敞的衛生間。
爲對方挑的墳墓,現在成了自己的。昆閉上眼晴,早無牽無掛,死不過一刀的事。
這時陳真改刺爲挑,本就沒想過殺人,對方可是送上門的財神爺,錢沒撈到,怎會自斷財路。
先挑開你的面巾,見見真面孔,連影子也搜索不到,任何昆影相的資料。
面巾脫落,一張精緻的東方面孔,出現在陳真眼前,驚訝而出,"怎麼是個娘們"。
"昆,韓國人,怎麼想也想不到對方是個女人,還是個很漂亮的女人。
陳真腳着地,刀架在對方肩上,哥雖憐香惜玉,但也得分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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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沒有感到痛疼,只感覺面巾掉落,前所未有的慌張,沒有男人見過她的面孔,
憤怒的睜開眼,瞪着滿臉驚訝的陳真。男人都是好色之徒,這是她師傅的原話。
昆低頭認載,生死已在別人手中。轉移視線,不小心看到了她一生未見過的物種,接着嬌呼一聲,雙手捂眼,“流氓,流氓"。
陳真被嚇了一跳,那有流氓,這裡只有風度翩翩的陳公子,何來流氓之說。
須着目光低下,陳真哇 "靠"了一聲,面紅耳赤,扔掉手中的刀,提着褲子。
剛纔昆刺殺的時候,正在小便,還沒便完,只能匆忙提起內褲,躲避刺殺。
纔有了這一幕,長褲全在腳底,內褲也掉了半截,真是明目張膽的流氓。
慌亂的說着對不起,繫着M國的防彈褲,真是太麻煩,等下一定要換回來。
手忙腳亂的陳真擡起頭,想解釋一番,眼前已人影全無,忍不住低嘆一聲,"陰謀,全是陰謀。
想想失去了兩千萬的財神爺,忍不住想給自己個耳光,只是有些刺鼻的手,懸在空中,腦海裡冒出一個念頭,“我要洗澡,必須,馬上"。
熱呼呼的洗了個二十分鐘的澡,陳真換上一套幹靜的西服,繫上一條領帶,在鏡前來回擺了幾個Pos。
這次他學聰明瞭,在門口安排兩個護衛,要是洗澡也被偷襲,只能光着屁股應戰。他那光輝高大的形象,豈不全沒。
回到大廳,左右無事,拿起手機,在龍江這個時候已開始上班,不知天氣如何。
他的號碼知道人不多,所有手機很安靜。昨天突然心情不好,影響了他一一打電話的想法。
趁着有空,給幾女發去了短信,問着早安。
就算再也回不去,至少給關心他的人,一些迴應。可能再也不會相見,但始終是朋友。
陳真的想法有些酸,發出的信息慢慢有着傷感,回過神來,手機收到信息響個不停。
林婉兒,董潔,陳麗,王靜,回覆着過年時要來SML,看來她們都知道自己成黑戶的消息。
陳真果斷的拒絕了,還有一個多月過年,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回去。曾黎在託人找門路,到時不行,偷渡也要回去,太不了被抓到,再遣回。
想着在湘醴的父母,忍不住偷掉起眼淚,人只有相隔遠了,發現無力時,才知道與最親的人在一起,多幸福。
審訓的門被推開,虎子興奮的走出來,他沒有注意到陳真落寞的神態。把手中的電腦筆記本,盛放在桌上。
激動的說:"錢已到帳,隨時可取用"。對錢虎子是沒有任何抵抗力,他太缺錢,他要投資,當老闆,甚至想娶個老婆,替他殘疾的哥哥也娶一位。
陳真可不知道他的種種想法,湊過去,數起一串串數字,個十百千萬,位數都對,怎麼主數翻了一部。
十二個人,應該是一千二百萬美金,怎麼變成二千四百萬美金。揉了揉紅紅的眼晴,再確實一番,疑惑的盯着虎子,這傢伙有話說。
早就憋不住虎子,激動的說:"你要價有點低,二百萬一個,有些看不起人"。臉上既是得意的表情。
陳真有點愣,自己啥時說過二百萬美金一個,作爲駐在SML的防恐部隊,一百萬美金已是極限,這還是影子通過暗查,得出的數字。這些人通過軍火交易,拉攏,得到不少好處。
假裝平靜,慢慢的問道,"錢怎麼要得"。其實他是想問,這麼多錢韋科德從那來的,但又不想被識破。
“從摩麗莎那裡轉的,這兩人一看關係就不正常,我趁機套路一下,就露餡了"。虎子滔滔不絕的講着他的豐功偉績,這是在邀功討賞。
陳真完全無視,按上電腦,摩麗莎他只是懷疑,沒想到虎子直接來個定案,看來多看三國,還是大有益處。
沒有理會還在口沫飛濺的虎子,站起身輕輕說,“準備一下,回埃裡”。說完又跟了一句,"你那任務的錢準備好,哥帶你賺大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