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曉希抱着手機在沙發上蛄蛹,差點把嶽承給擠了下去。
嶽承及時伸手抱住了她:“好險,你看到什麼了?”
蘭曉希把手機懟到他眼前:“糖啊!”
然後迅速截圖發到羣裡:【磕到了磕到了】
嶽承看着她操作:“上次都沒點贊,這次居然點讚了,難道倆人之間有了新進展?”
和他同樣想法的還有杜雲凱:【切,就互相點個贊而已】
文熙大概是得了空:【重點是花,一模一樣的花,肯定不是巧合,誰送給誰的?】
李虞:【上次是絮絮姐送給青松哥的,這次青松哥肯定要送回去啊】
杜雲凱一見文熙冒泡了,就立即私信她,心想,我的信息你不回,嗑CP倒是來得及時。
結果文熙那邊又沒有回覆,羣裡也消失了。
陶華宇:【我查了一下,粉色鬱金香代表的是永遠的愛,象徵着姿色非凡的美人~】
陶華宇:【而紅百合代表激情】
蘭曉希:【哇哦(#^.^#)】
李虞:【我判斷是對的!花就是青松哥送的!他居然還留了兩朵?】
蘭曉希:【這就不懂了吧,不留怎麼秀?】
嶽承從後面抱着她,下巴擱她肩膀上,語氣篤定:“那看來是有進展了,說不定都已經互通心意了。”
蘭曉希邊說邊打字:【哈哈哈,我好期待後天的燒烤啊,我要近距離觀察!】
蘭曉希:【糖山糖海,我來啦~】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柳望雪收拾好三隻的東西,就帶着它們上車。
許青松已經坐在了駕駛位,柳南山坐在副駕,她就帶着三隻上了後座。
鳥友聚會他們一起去。
那天柳望雪還問了顧雪蘭,不過她不想去,想趕在年底之前把十字繡完工,這樣裱起來之後剛好可以掛到新房的客廳裡。
柳望雪跟韋明週報名字的時候,只說了她和柳南山的,但韋明周還記得在寵物醫院時柳望雪身邊的帥哥,以爲他倆是一起的,就問了一句。
柳望雪一想,那就問一下吧,結果許青松說去。
他說:“我覺得你那天不可能只帶聒聒走,另外兩隻肯定也要跟上的,我去的話可以幫着照顧照顧。”
柳望雪想了想,過了這麼長時間,三隻都已經適應了她要出門工作的事,但是好像還沒有發生過只帶某一隻出門的情況。她就跟柳南山說了,讓試試看。
柳南山試下來的結果,除了晨跑只有小瓷一隻不願意出門,其他時候,必定都是三隻一起出動的。
這就有點頭疼了,柳望雪只好發信息問韋明周。 貓和狗韋明周也記得,是那種又懂事又乖的類型,就回她說:【沒事兒,帶就帶着唄,反正我們上午下午都是在戶外,場地夠大,你家狗撒了歡地跑都沒問題】
柳望雪收到邀請函和流程表的時候,才知道這個鳥友聚會的舉辦地是在溼地公園,位於與隔壁省會市的交界處,剛好處在河灣邊。
柳南山靠在座椅裡,還拿着手機看溼地公園的宣傳視頻:“那邊的生態就是好啊,還有不少珍稀鳥類呢,也不知道到時候有沒有那個運氣拍到。”
他還特地讓柳望雪把單反帶上了。
“不一定我覺得”柳望雪坐在後座也拿着手機發信息,是在跟設計師溝通如何修改。
許青松接過話:“我看活動流程圖上安排得還挺緊湊,雖然也有自由活動的時間,但是那些鳥類的棲息地好像離活動場地還挺遠的。”
“嗯,”柳望雪說,“一來一回,不一定趕得及。”
視頻播放完,柳南山又點了下一個:“你們倆這一唱一和的,怎麼的,給我打預防針呢?”
柳望雪笑着說:“這不是怕您失望嘛。”
“嘿,我都多大年紀了,黃土埋半截兒的人了,還承受不了這點?”柳南山覺得自己被小看了。
“行行行。”柳望雪繼續回信息,決定不揭他爸的短了。
想當年她還在上高中那會兒,一家三口暑假去旅遊,去爬了一座名山,想着傍晚看日落早上看日出的,結果哪個都沒看着。柳南山那叫一個失望啊,下山之後一整天吃飯都沒滋沒味兒的。
後來爲了圓這個心願,柳望雪高考完一家人又去了一次,日落沒看着,但是日出看到了,柳南山拿着相機拍了好多照片,回家後是逢人就說。
今天是週六,又是個好天氣,出來玩的人還挺多的,尤其是家長帶着孩子的,也有祖孫三代全家出動的。他們到的時候,光是停車場就已經是人來車往的了。
不過也不用擔心找不到停車位——看邀請函上印的,這個鳥友聚會的主辦方叫“金羽翎協會”,柳望雪還上網搜來着,沒找到什麼有用的相關信息——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跟溼地公園協商的,單獨給與會人員劃了一片專屬停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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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後再來到入口邊,會有景區觀光車過來接駁。這趟觀光車是會場專屬,憑邀請函上車,門票和車票全免。
韋明週一早就跟柳望雪聯繫了,讓她到了之後給他發信息,說到時候一起進去。
畢竟是自己邀請來的人,也不是他們這個圈子裡的,大概會場裡也沒幾個認識的,他總得幫着介紹介紹。
柳望雪他們在這邊停車的時候,韋明周的車也正巧到了,下車時兩邊剛好打了個照面。
韋明周手裡提着籠子,裡面是那隻虎皮小鸚鵡,他的妻子也一起來了,幫他拎着一隻小包,裡面大約放的都是鸚鵡的用品。
雙方相互介紹寒暄之後,就一起往入口去搭乘觀光車。
車上已經坐了大半的人,看樣子應該都是帶着家屬來的。韋明周顯然和他們都認識,帶着柳望雪他們三人挨個兒打了招呼。
所有人都非常和善,皆是笑意盈盈的。不過柳望雪心裡卻生出了些許疑惑,說不上來,但就是覺得有點不對勁。
坐下之後,又等了一小會兒,司機見基本滿員了就開車往公園裡去。
到了露天會場後,看到裡面已經有不少人了,或站或坐,三三兩兩地聊着天。有些人一直照顧着手邊的鸚鵡,而有些人彷彿只是將鸚鵡當做自身的點綴。
柳望雪看向許青松,以眼神詢問:“這到底是個什麼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