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哭聲中,男人即時停滯了動作。
歐陽霖擡首望着花纖若滿眼的淚珠,無奈的從她身上翻下身去,而花纖若的悲傷一發不可收拾,哭聲隨之越來越大。
歐陽霖輕柔的哄道:“別哭了,若若,你再哭我會心疼的!”
“我偏要哭。”花纖若帶着哭腔道,哭聲也隨之加大。
歐陽霖煩躁的用雙手攪了攪頭髮,崩潰道:“你哭什麼,該哭的人是我,昨晚我收到一份期盼已久的禮物,誰知禮物卻發高燒,害我忙了**替她退燒,好不容易我剛睡下,卻被莫名其妙冠上罪名,真夠倒黴的。”
花纖若頓時停住了哭聲,用還沁着眼淚又驚悚的眼神望住他,遲疑問道:“你剛纔的話什麼意思?”
歐陽霖剜了她一眼,無力道:“昨天你喝醉了,是陳總將你當成禮物送給我的,明白什麼意思了嗎?”
花纖若剎住眼神,混亂的大腦急速將他的話細細思索,突然,一個想法撞上她的心頭,但卻有些質疑,抹乾眼淚朝他確認:“你是說我們沒一起睡?”
“若若,你問話的方式能不能含蓄點。”歐陽霖凝眉,苦笑不得望着她。
花纖若一急上來,是什麼也不顧的,哪還會在乎形象,朝他吼了一聲:“都說了我不是你的那個什麼若若,還有……別與我裝純情。”
歐陽霖望着她的眼神,突然閃過一絲光,卻挑了挑眉,聳肩道:“我們昨晚當然一起睡過,但是沒發生你心裡想的那種事,不過你想發生點什麼,現在也不遲。”
花纖若怔住,許久纔回過神來,低頭瞧瞧自已身上,發現穿的是睡衣:“我怎麼能夠相信你,而且我身上還穿着睡衣?”
“你發燒出了一身的汗,我總不能就這樣不管你吧!所以便幫你換了睡衣,還看到了……”歐陽霖說。
“你去死!!”花纖若瞬時拿起枕頭砸了過去,堵住了他後面的話。
天殺的男人,她真有點不信。難道昨天一整夜,她都發高燒?
“哈哈……你不是說不用裝純情嗎?”歐陽霖非常得意望着她漲成豬紅色的臉,滿心的愉悅。
花纖若是一刻也不想呆在這兒,瞬間從**上跳下地,想要馬上離開,可是卻不見衣服的蹤影。
她轉頭冷冷的責問:“我的衣服呢?”
停止笑聲的歐陽霖,此刻用深色的眼神盯着她,意味深長的提醒道:“我照顧了你**,現在你是不是該做什麼報答我呀!而且你還是禮物呢?”
這話,刺激到花纖若的耳膜,但轉念又一想,自已毫髮無損,雖然有氣,但也算幸運了。
於是諂笑道:“昨晚我沒要求你這樣做,至於你說的禮物,不好意思了,我是人,不是物。我有自己的自主權。誰送你禮物,你找誰要去。”
說完,她還朝歐陽霖用手指比劃了一下,一臉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