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拿着玉佩,向王爺彙報了查案的情況。王爺大怒,立即吩咐管家去把二公子叫來,又讓阿木爾回去休息。阿木爾轉身告辭出去了。王爺也把下人都打發走了。
不一會,二公子進來了。王爺衝他大吼:“跪下,你這個畜生!”
二公子一下子跪在王爺面前,怯懦的說:“不知父王找孩兒有什麼事?爲什麼發這麼大火?”
王爺一把把玉佩扔在他面前:“爲什麼?你說爲什麼?這個是你的吧?”
二公子看了一眼玉佩:“這個,是我的,前幾天不知丟在哪裡了。”
王爺忿恨的說:“不知丟哪了?是阿木爾在雨晴的小廚房撿到的,說,你去那幹什麼去了?和你一起的還有誰?”
二公子聽了這話一個機靈,自知抵賴不了,於是就都承認了,他擡頭看着王爺說:“父親,是,是我和三弟……”
“那麼上次呢?”王爺接着逼問。
“上次……”二公子嚥了口唾沫,低下頭,接着說:“上次是姨娘趁王媽不在,把催產藥放在了飯裡。”
“好,你們真好!那也是你的主意吧?”王爺咬牙說。
“父親,我,我……”二公子怯懦着看着王爺說。
“你,你還知道我是你父親,那麼小的孩子,你們也下的去手,那也是爹生娘養的,是你的親侄子,你這個畜生!”說着擡手“啪,啪”兩個耳光,打在了二公子的臉上。
二公子捂着臉,有些憤怒的看着王爺。
王爺瞪眼:“怎麼?你還不服氣?你以前做的那些事,你以爲我不知道?我只是,我只是看你年紀輕輕的,難免會犯錯。因此,一次次的給你機會,一次次的包容你,可是你呢?你!你!你不但不知悔改,還變本加厲!”
王爺用手指着他憤怒的繼續說:“遠的不說了,就說上次,你以爲你們乾的事就那麼天衣無縫嗎?我早就想到是你們乾的,要不是我親自求雨晴,要不是雨晴深明大義壓下了此事,你以爲你們能逃得過去?還有你大哥回來後,問起此事,也是我勸的他。也算你們走運,沒有真正釀成大禍,不然你以爲,你們就那麼輕易的過關?雨晴是誰?石大將軍的掌上明珠!是人家萬千寵愛着長大的!人家看在我這張老臉上,看在你是他們的親兄弟的份上,人家纔不追究的。不然,你以爲你們還能好好的活到現在?可是現在,你們不但不知悔改,還變本加厲,你們居然,居然對那麼小的孩子動手,你們不但觸了我的底線,也觸了他們的底線,你知道嗎?現在,我也保不了你們了,你馬上去大理司自首吧!”王爺說完,嘆息着轉過身去。
二公子一把拽住王爺的衣服,哭喪着臉說:“父王,父王,你不能讓我去大理司,不能讓我坐牢,如果坐牢,我這一輩子就都完了。父王,父王,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我一定改,以後我再也不敢了……”說着附在王爺的腳下痛哭流涕。
王爺轉回身,低頭看着他,餘怒未消的說:“以後?你還想着以後?你作成這樣,還有什麼以後?王府這麼好的日子,你不好好過,偏偏天天想着害人的事。俗話說,害人如害己,你不知道嗎?”
二公子聽了這話,心裡又不平起來,忿恨的說:“王府的好日子?我和二姨娘,還有三弟,哪裡過過好日子?每天看人臉色,仰人鼻息,就連你撿來的都比我們強。你對他們那麼好,讓她當王妃,待她兒子如親兒子一般。可是,我娘服侍你那麼多年,你怎麼不讓她當王妃?也從沒見你對她好過,從小對我們兄弟兩個,更是看都不願意看我們。這樣的日子,我們早就過夠了,我要拿回屬於我們的一切,我有什麼錯?”
王爺鄙夷的看着二公子:“你娘?你居然跟我提你娘?當王妃?呵呵!你娘她配嗎?你娘是誰?你知道嗎?你娘當年只不過是先王妃的一個陪嫁丫環,當年若不是你娘,先王妃也不會那麼早就死了,她是被你娘活活氣死的。當年你娘趁着先王妃懷孕待產,她就不安分起來,三番兩次用下作手段,這纔有了你們。我是看在她爲我生了孩子的份上,才把她擡爲姨娘。若她從此安分守己,我也會好好對她,更會好好對待你們。可是她卻屢次興風作浪,做的那些事,以爲我不知道。我是看在你們兄弟的份上,纔不願意追究,可她不但自己不知悔改,還總是慫恿你們不學好。這次,也一定有她參與吧?你放心,你們做下這等傷天害理的事,一個都跑不了,一定都會受到懲罰的。”王爺一口氣說完,喘起了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