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默來到‘寶蛇會所’後,發現‘寶蛇堂’的這個老大可真是怕死。區區一個會所,竟然有二三十個保鏢,明的暗的一大堆。
雖然這些保鏢完全沒有辦法威脅到他,可是葉默既然來了就沒有打算善了。除了門口兩名門衛,他將這二三十個保鏢全部控制起來,丟進了樓道的一角,至於人多堆起來會不會悶死,那不是他關心的範圍。
“這麼晚還不睡?是在商量我的夜明珠,還是在等我?”葉默突然打斷了說話的幾個人。
聽到葉默的聲音,幾乎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紛紛看向門口。潘動賓最是驚異,他完全不知道葉默是怎麼進來的,甚至來到了客廳的門口,他還沒有得到稟報,要知道外面他的保鏢可是一大堆啊。
但是潘動賓風裡來雨裡去多少年了,什麼場面沒有見過,他很快就鎮定起來,並且站了起來。
“你就是將我兒子打成殘廢的人?我潘某和你有何冤仇?你下手竟然如此狠毒。我沒有去找你,沒有想到你竟然敢找上門來。”潘動賓恨聲說道。
他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他潘動賓的兒子不要說找一個女朋友,就算是他想要在學校裡面找十個女朋友,那也是應該的事情。
“師父,就是他……”潘綵鳳看着葉默,想到了昨天的事情,火氣同樣上來了。雖然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但今天師父在這裡。
可是當潘綵鳳看見她師父的時候,頓時將她下面的話吞了下去,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她的師父。
此時她的師父正跪在地上發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本來葉默看見這裡有一名地級武者也很奇怪,按理說寧海怎麼可能出現這種高手的,但是現在這名地級武者竟然在他的面前跪了下來,顯然這人認識他。
潘動賓也看見了這詭異的一幕,他頓時和潘綵鳳一樣,也張大了嘴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但是他在意國混跡多年,而且風風雨雨見得多了。他立即就反應過來,他似乎招惹到了自己不能招惹的存在。
連綵鳳的師父,一個地級武者看見了都要磕頭髮抖,甚至不敢說話的存在,應該是什麼人?他甚至想都不敢想。下一刻,他毫不猶豫的拉着潘綵鳳也跪了下來。
他能活到今天除了頭腦和實力外,還有就是見機,如果這麼明顯的事情,他都看不出來,他也別在圈子裡面混了。
葉默沒有理睬潘綵鳳和潘動賓,而是走到那名地級武者面前冷聲的問道:“你認識我?”
那名地級武者依然有些顫抖,現在葉默問話,他哪裡敢不回答,立即顫聲說道:“是,是前輩,晚輩裴昂,是岐山派的弟子。”
“岐山派?”葉默皺着眉頭想了一會,實在是沒有想起來有哪一個門派叫岐山派的。
“你怎麼認識我的?我對你怎麼會一點印象都沒有?”葉默想了一會沒有想起來岐山派,隨即問起裴昂。
裴昂趕緊回答道:“十幾年前,在桂呈斷頂山的隱門大會上,我見過前輩一面。前輩在擂臺上大展神威,殺了那個倭人屎殼郎爲我華夏揚威,晚輩是仰慕已久。”
裴昂一點都不覺得他的話有多麼的肉麻,對葉默他是深深的懼怕。當年那場大比,他可是參加過的,雖然他沒有機會和葉默對話,可是葉默的事蹟他可沒少見,也沒有少聽。
在萬人大比的會場,爲了一個名不經轉的小門弟子張驊,他就可以直接讓葫蘆谷的裁判滾。葫蘆谷的長老爲了袒護門下弟子,要對韓嫣動手,結果被葉默直接斬殺。而葫蘆谷的副門主項名王,雖然氣的發抖,卻不敢動彈。
這當然還不是最威風的,那個倭人屎殼郎來這裡耀武揚威,被葉默半截鐵棍釘殺在會場的門口。
本來所有的人都知道葫蘆谷勢力大,葉默得罪了葫蘆谷必死無疑。可是之後的事情證明,葉默不但沒有死,名氣反而越來越大。倒是葫蘆谷從那以後就沒有再出過山,直到幾次隱門大會沒有葫蘆谷的人蔘加,後來纔有人證實葫蘆谷被滅掉了。
只要稍微有點頭腦的人也就能想到葫蘆谷爲什麼會被滅掉,那肯定是因爲葉默了。
而葉默連葫蘆谷這種巨無霸的隱門都可以滅掉,自己在他面前或許連一隻螞蟻都算不上。
葉默點了點頭,如果是隱門中人,又參加了十幾年前的隱門大會,那麼知道他也不足爲其。
“你是來爲‘寶蛇堂’撐腰的?”葉默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潘動賓冷冷的問了一句。
裴昂聽了葉默的話下意識的抖了一下,他連忙說道:“不是,晚輩不是因爲這件事來的。晚輩是準備去參加隱門地級武者大會,商討隱門危機……”
裴昂的話剛說到這裡,外面就響起了兩聲槍響,葉默的神識早就看見了一名健壯的青年端着一把仿照AK47衝了進來。門口兩名葉默留下來的門衛,被他的槍一掃,立即就撂倒在地。
潘動賓聽到槍聲臉色變得更是難看了,他立即就想站起來,可能是因爲從來都沒有跪過,他的膝蓋有些痠疼。
那名端着仿AK步槍的青年衝進客廳的時候,看見眼前的一幕頓時愣住了。潘動賓是什麼人,他再清楚不過了,是一個巨梟,他這種人竟然會給人下跪?今天他在‘寶蛇會所’的外面等了一晚上,就是爲了殺他。可是一晚上都不見他出來,現在天剛剛亮,他知道最好的機會已經過去了,但他馬上就要離開寧海,所以臨走前,還是闖了進來。哪怕死了,他也要殺了潘動賓。
這青年的奇怪只是片刻時間,雖然他不知道潘動賓爲什麼給人下跪,可是他既然來了,不殺了潘動賓,根本就沒有打算走。他同時也感覺自己進來很簡單,似乎和這個站着的年輕人有關係。他想的確實是沒錯,葉默進來的時候,已經將所有的暗哨都制住丟進樓道的一角了。
但他根本就沒有理會葉默,對着潘動賓就是一頓掃射,他越掃射,眼裡的瘋狂就越厲害。
潘動賓沒有想到這青年竟然絲毫都不顧,就這樣給他來了一下。他臨死都沒有想到,他死的竟然這麼簡單,而且這麼意外。居然是一個小小的螻蟻一槍殺了他。
他想不通自己守衛森嚴的會所,怎麼別人進來都沒有人稟報。綵鳳的師父害怕的人也就算了,爲什麼區區一個普通的年輕人也能進來?
“叔叔……”潘綵鳳一聲大叫,連忙撲了過去,想要扶起潘動賓。
“是你?”潘綵鳳憤怒的站起來盯着拿着槍的青年,如果不是他手裡還有槍,說不定她已經衝上去了。
這青年同樣憤怒的盯着潘綵鳳說道:“今天我已經夠本了,我殺了那個畜生,又殺了潘動賓,還有你,你同樣是個劊子手,我妹妹的死和你也有關係,哈哈……”
說完這青年拿起槍對着潘綵鳳又是一頓射,剛纔還憤怒的潘綵鳳沒有想到這青年竟然真的敢對她開槍。
“你爲什麼要殺他?”葉默掃了一眼這個青年淡聲問道,他沒有阻止這青年殺人,不過在自己眼皮底下殺人,如果他給不出來一個合適的理由,他不介意讓這青年同樣去死。
這青年看了一眼倒在血泊裡面的潘綵鳳,眼裡的瘋狂似乎漸漸的消失,甚至還露出一絲傷感和不捨。
“如果她只是因爲我家的那塊地皮和財產和我接近,就算是被她全部騙走了,我也不在意,因爲我真的很喜歡她。可是這個蠍毒女人,幫助‘寶蛇堂’拿走了我所有的東西后,連我的妹妹都不放過。”這青年說到這裡眼裡又開始瘋狂起來,可見他對他的妹妹很在意。
葉默擺了擺手對着青年說道:“好了,你人已經殺了仇已經報了,你現在走吧,不要影響我在這裡的事情。”他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不用這青年說,肯定是潘綵鳳奪了這青年的財產後,又將他的妹妹騙給了潘狄。最後估計他妹妹也是直接或者間接的死在潘狄的手裡。
這點葉默倒是沒有懷疑,因爲昨天自己看見這個女人的時候,她就說潘狄看上憶墨是憶墨的福氣,由此可見,這個女人護短已經到了極點了。
這青年奇怪的看了一眼葉默,他從剛纔潘動賓跪在地上,就知道葉默不尋常,現在自己拿着槍對方連眼神都沒有波動一下。而且到現在依然還有一人跪在地上,也沒有動,他身後的兩個女人似乎在自己開槍的時候就已經昏過去了。
“謝謝,我叫封晨,後會有期。”他感覺自己今天進來這裡這麼順利,不是可能,而是肯定和眼前的這個人有關係,而且他感覺對方並不怕他的槍。加上對方和他沒有仇恨,也沒有動手,所以他抱了抱拳後,立即轉身就走。
葉默看着離開的封晨,竟然有一種感覺,這個人身上似乎有一種很奇怪的波動,他甚至有些熟悉感覺,但卻一時想不起來。
他沒有繼續想下去,而是看着跪在地上的裴昂問道,“你剛纔說的隱門危機是指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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