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這兩個傢伙竟然在自己的帳篷‘門’口‘抽’煙,而且香菸味道全部涌入了自己的帳篷。宋映竹再也忍不住了,就算是她脾氣再好,也要決心給這兩個人一個教訓。
蔣傳武忽然噴出一口煙到宋映竹的臉上,‘陰’‘陰’一笑說道:“妹子,這荒山雪嶺的,我們住在一起不是很好,又取暖……”
宋映竹臉上殺機突現,雖然她沒有殺過人,但是不代表她不敢殺人。
“嘭……”宋映竹擡腳,一腳將蔣傳武踢出十數米遠,摔倒在地,半天爬不起來。轉過身的宋映竹再次一腳踢在埃克森的身上,埃克森一樣的倒退出多遠,摔在了蔣傳武的身上。
剛踢出兩腳,宋映竹就感覺到了不對,一種軟弱無力感傳來,甚至還有一種極度的‘欲’望涌了上來。宋映竹立即就知道不好,她的神智很清楚,她知道肯定那煙有問題。可是現在她連將地上的煙踩滅的力氣都沒有了。
“鬼子,你媽的不是說煙有……”蔣傳武一句話沒有罵出來,就看見了宋映竹一個踉蹌。他立即就知道錯怪埃克森了,煙裡面‘迷’‘藥’的效果已經出來了。
“嘿嘿,我用的是非洲大紅蛇草做成的菸葉,就算是再堅貞都受不了。”埃克森嘿嘿一笑,‘揉’了‘揉’腰部,緩緩的爬了起來,“不過這個‘女’人是真的可怕,這一腳力氣竟然這麼大。”
蔣傳平也是暗自後怕,如果不是埃克森的香菸,他們要是來硬的,就算是兩個人加起來也不是這‘女’人的對手。
……
葉默站了起來,經過一天多的療傷,他的外傷盡去,骨骼已經癒合。神識也恢復了一半,只是真氣才恢復了百分之一都不到。葉默知道這和他的丹田受傷有關係,要想真氣全部恢復,唯一的辦法就要先讓自己的丹田恢復。
可是他也知道,沒有‘蓮生丹’想讓丹田恢復,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如果不是要找到自己的飛劍,葉默現在就想離開這個地方了,找個安靜平穩的地方療傷了。
雖然他肯定葫蘆谷的人除了項名王和任平川有可能逃出炸‘藥’爆炸外,其餘的人肯定沒有辦法活下來。而且項名王也肯定被炸死了,因爲當時炸彈就是他抱着的。唯一讓葉默擔憂的就是任平川,如果他沒有被炸死,此時自己遇見了任平川,就是死路一條。最好是都炸死了纔好。
可是就算是要走,他必須找到自己的飛劍,沒有飛劍他根本就走不掉。而且他的飛劍可是珍貴異常,想要再找到那些材料重新煉製一把可不大容易。
葉默在瀾滄江邊,找了數個小時,卻沒有任何的感應。雖然除了內傷,葉默已經沒有大礙,可是他的真氣不足,持續的用神識搜索了半天時間卻感覺有些疲乏了。
一個雪白的動物急速的從葉默眼前穿過,快的葉默差點沒有注意到。
好漂亮的小東西,葉默的神識立即就注意到了這竟然是一隻狐狸。他知道在地球這種動物非常的少,更別說這種漂亮的白‘色’狐狸了。
葉默頓時就起了喜愛之心,他想到輕雪有了銀子,如果將這個狐狸抓住送給洛影,她肯定很喜歡。
想到這裡,葉默立即就跟了上去。那雪白的狐狸似乎知道葉默在追它,它跑的更快了。如果葉默有飛劍,或者是他的真氣沒有消失,追一隻這樣的狐狸,實在是要不了多少時間。
可是現在他只是比一個普通人強了那麼一點點而已,這一追竟然是好幾個小時,連葉默都沒有注意到,他已經來到了雪山的深處。當葉默累的都氣喘吁吁的時候,他總算是快要追上那隻白‘色’的小狐狸了。
眼看狐狸就要被葉默抓住,葉默卻突然的停住了身形,他竟然在雪山的深處感受到了飛劍的氣息。
自己的飛劍明明是落在瀾滄江邊的,怎麼可能在這裡?
無論是什麼原因,既然自己的飛劍在這裡,葉默都必須要過去一趟。葉默將自己的神識放到最大,沿着飛劍氣息的地方迅速跑了過去。
那隻雪白的狐狸看見葉默突然沒有追它了,它竟然停了下來,盯着葉默的背影不斷的看着。
……
宋映竹渾身發軟的時候,立即就知道不對了,她已經後悔剛纔將兩人踢出去了,她應該殺了這兩人的。
那個煙肯定有問題,可是此時後悔也晚了。她哪裡想到最普通的一個點菸動作,就讓她中計了。
眼看蔣傳武和那個埃克森慢慢爬起來,宋映竹心裡愈發着急。她的心越來越往下沉,甚至變得冰冷,她知道一旦被這兩人來到自己的帳篷,一切就完了。
宋映竹雖然努力想要運氣‘逼’出體內的那種毒霧,可是她半分力氣都提不起來。
似乎感覺剛纔還差點罵了埃克森有些不好意思,蔣傳武嘿嘿一笑,拿出自己撿到的短劍丟給埃克森說道:“這個給你,我先上了。”
埃克森也是嘿嘿一笑,卻絲毫不顧走上去的蔣傳武,而是專注的盯着自己手裡的短劍。忽然他將短劍對着旁邊的一塊石頭砍了下去,那石頭猶如豆腐一般被砍成了兩半。
埃克森更是驚喜起來,對他來說‘女’人什麼地方都可以得到,這種短劍他卻從未遇見過。居然有這麼厲害的寶劍,難道這短劍就是華夏傳承下來的十大名劍之一?這次就算是‘弄’不到雪絨狐,有這個短劍他也賺了。只是蔣傳武那個傻瓜,不知道這東西的價值。
看見蔣傳武走了過來,宋映竹渾身發抖,不知道是氣的發抖,還是怕的發抖。
“我說大家都合作一點不是沒事了,你看看。這種事情又不是我一個人舒服,大家都樂樂而已,你又不會少塊‘肉’,何必當真。”蔣傳武兩手一攤,若無其事的說道。
“畜生,如果你敢過來,我必殺你。”宋映竹靠在帳篷的一角厲聲喝道,她有心要拿起長劍殺了這個矮子,可是她卻只感覺到渾身發軟,沒有一絲的力氣。
蔣傳武聽了宋映竹的話,忽然哈哈一笑,“敢威脅老子,老子上了你後,再殺了你,賤人,不知好歹。”
蔣傳武這話雖然帶着威脅,可是未必沒有真的想殺了這個‘女’人的意思。這個‘女’人只是一腳就將他和埃克森踹出多遠,可見這個‘女’人是真的厲害。他不敢放她,因爲他不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宋映竹已經越來越絕望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的身上多了一絲力氣,她心裡一喜,立即就想從包裡‘抽’出長劍,可是她還沒有動作,就感覺到一股燥熱從內心深處涌出來。
一種讓她羞愧‘欲’死的感覺在心底升起,她有了一種強烈的‘欲’望,這讓宋映竹覺得自己好不要臉。
蔣傳武此時已經脫下了外衣,急切的走到了宋映竹的面前。宋映竹的眼睛已經發紅,渾身的皮膚有一種戰慄的感覺。她知道了蔣傳武的不懷好意,可是她竟然沒有辦法去拒絕。
“嘿嘿,等會你就知道這滋味不錯的。”蔣傳武一把抓住宋映竹的肩膀,就要幫她脫衣服。宋映竹心底發出一絲顫抖,那一絲絲的理智讓她一口咬在自己舌尖,舌尖冒出一絲鹹味的血跡。宋映竹一腳踹在蔣傳武的小腹,蔣傳武再次被踹了出去。
可是宋映竹轉眼又陷入了深深的‘欲’望當中,甚至開始自己扯下了外衣,然後又開始扯裡面的襯衣。
“埃克森……”蔣傳武剛又想責問埃克森那‘藥’效怎麼這麼差的時候,卻看見了已經脫下長‘褲’甚至有些瘋狂的宋映竹,頓時將自己的話收了回去,看樣子這‘藥’還是後發制人的。
從宋映竹的反抗動作來看,蔣傳武就知道這‘藥’肯定非常的厲害,而宋映竹的‘精’神意志也確實很高。看樣子這件事結束,倒是要問埃克森要點這種香菸,一旦有了這種東西,什麼樣的烈‘女’搞不定?
聽到蔣傳武的叫喊,埃克森拿着短劍悠悠的說道:“你快點上吧,那個‘藥’很厲害的,時間長了那‘女’人會被‘藥’力燒瘋的。
就算是埃克森不說,蔣傳武也忍不住了,他一邊脫自己的外衣,一邊再次朝帳篷衝了過去。
……
葉默剛走到這處避風的峽谷,他的神識立即就發現了衝向帳篷的蔣傳武,而更讓葉默驚異的是,帳篷裡面竟然是正在瘋狂脫衣服的宋映竹。葉默不由暗歎,這個世界真小啊。
遠遠一看,葉默立即就知道宋映竹被‘藥’控制住了,無論宋映竹是不是宋家的人,他也看不慣這種事情。而且宋映竹還救了他一次,葉默立即冷笑一聲說道:“好本事啊,竟然在深山欺負一個‘女’人。”
蔣傳武聽到葉默的聲音,嚇了一跳,立即就停了下來盯着走過來的葉默。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立即叫道:“埃克森,趕緊開槍殺了他。”
葉默早已看見自己的飛劍在埃克森手裡,埃克森不等蔣傳武叫喊,已經放下了飛劍,同時拿起了獵槍。
葉默冷笑一聲,神識一動,他的飛劍帶起一道弧線直接劃過埃克森的脖子。
(三更送到,求一張月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