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晏曙與周旭的情
被‘逼’瘋了還是其他原因導致瘋了的晏曙,臉上沒有癡傻的表情。他只是靜靜的坐着,不動不說話,就是一天。看着太陽,從日出到日落,也是一天。
——對於一個曾超拔脫俗的人來說,便是瘋了,也應該與衆不同。
就連皇帝來了,也沒說什麼。只是低聲喟嘆了一句,“得到皇叔的另眼相看又怎麼樣,還不是輸在我手裡。皇叔從始至終只能屬於我,懂嗎,”
晏曙不爲所動,眼眸一片平靜。皇帝確認他果然是瘋了。皇帝帶着恨意的釋然和勝利感離開了江南,也離開了唯一一次和周旭再次相人的機會。皇帝有着一股說不出來的滿足感:看吧,你們一個個說愛着皇叔,可到了最後不還是隻有朕一個人能一直愛着皇叔。
——獨身的耶郎國‘女’國君和獨身的宋祁膝蓋中了一槍。
晏曙不知道他瘋了,他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是有一種惶恐感,有什麼東西在他腦海裡消失;還有一種解脫感,似乎是揹負了沉重的包袱終於卸下來的感覺。
自從他瘋了,就被幽閉在院子裡,整日裡雙眼無神的打量着周圍的環境。日日看,也不厭,似乎能看出‘花’來。
這個院子裡尚有一個專‘門’伺候他的丫鬟,管着晏曙的吃飯問題;還有一個老伯,打理院子。老伯身體康健,卻是愛‘花’成癡的人;丫鬟年紀不過十三,正是豆蔻愛美的年紀,一開始對着這個傳說中公子很是照顧,然而天天被關在院子裡,她便慢慢的滋生了其他的心思,也慢待了晏曙。
一點一點的對晏曙不好,卻沒有人發現。讓小丫鬟膽子大了起來,偷拿了晏曙的一些在她看來值錢的東西,託人賣掉,換了錢來買胭脂水粉,釵環首飾。
醉心養‘花’的老伯和只顧看‘花’望天的晏曙都沒有理她,三個人呈現詭異的和平。
一日,老伯聽聞晏府家主師父的院子裡生長了一種奇怪並且異常的‘花’,‘花’有異香,‘花’瓣很大。饒是老伯見多識廣,也不知道也獨獨在傍晚開放的‘花’是哪一種。越是恰好在自己興趣內且是自己擅長的領域裡,越是不願讓自己遺憾。
憋了幾天,老伯心裡癢的不行。然而他知道周公子‘性’子孤傲,他不過是一介奴僕,還是伺候大公子的,他着實不敢去周旭院子。
然而這人‘迷’上一樣東西,便會日日念着,天天惦記。總惦記着,老伯便想到了一個主意。
慶賀新的家主的那天,作爲家主的師父的周公子想必一定會出席了。而且周公子清冷的就有一個小丫鬟伺候。他只要買通大公子院子裡的小丫鬟,讓她把周公子的丫鬟拉出院子,他就可以潛進院子,一解相思異‘花’之苦。
等到了晏崎成爲家主的慶賀之日,早就打點好的小丫鬟便拐走了周旭身邊的小丫鬟。
這一天註定的晏府註定是熱熱鬧鬧的。
晏曙現在的院子很偏僻,周旭的院子也很偏僻,更何況是傍晚時分,老伯一路躡手躡腳的走過來,居然沒有見到一個人出現,他暗暗舒了一口氣。
老伯一向木訥老實,一輩子也沒說過多少話。他能做出偷香的行爲,自然是害怕的如同老鼠。
也就沒注意不能出院子的大公子一路尾隨他而來。晏曙即便是瘋了,身上的武功還在,走路根本聽不到音,老伯有如此害怕,自然沒敢回頭過。
一直到了周旭的院子,老伯也沒發現晏曙。
老伯順着牆角走,等看到那奪目的異‘花’,滿眼就再也容不下其他。
晏曙卻和那個坐着彈琴,身着藍衣的孤傲男子對上眼神,不知道爲什麼晏曙有一種衝動。這人能讓他情緒失控。
即便是瘋了,晏曙依然能控制自己的情緒,他避過去,跟着老伯身後,嬌‘豔’的‘花’璀璨奪目,沒有吃早飯、中飯的他餓了,而餓了的他很自然揪下來‘花’來吃。
‘花’沾在他嘴角上,染紅了嘴‘脣’。
此時,微風輕拂,周旭便停了琴,他憑着‘精’確的觸覺就‘摸’到了小丫鬟走之前的‘交’代的糕點:“讓他一定要試吃新做出來的糕點。”周旭只知道小丫鬟的愛好從做菜轉移到做糕點,卻不知道她做糕點還講究風雅。
聽晏崎說許多人把‘花’放在點心裡,小丫鬟當然也試一試。然而像芙蓉、牡丹這些‘花’都已經被試過了,怎麼也算不得是新鮮。等到了傍晚,她便看到開的璀璨的院子裡的‘花’,沒人見過,試吃了也沒毒‘性’,她便把這‘花’放在綠豆糕裡,看起來相當漂亮。
所以,周旭不知道自己嘴裡的糕點是未曾經過檢驗的不明生物。他很爽快的吃完了。
老伯低眉採摘了一朵,然後流連忘返的看了許久,最終還是害怕、恐懼的情緒佔了上風,老伯正準備擡腳。
他一回頭,就看到原本不該出來的大公子居然就在自己背後,而且肆無忌憚的吃‘花’。
老伯驚的一跳,懷裡的‘花’就掉了下來。自然,周旭聽到了老伯‘弄’出來的聲音。
“誰?”誰這麼躡手躡腳?梁山君子難道是?
老實人的老伯驚駭之下,自己就跑掉了。
留下晏曙和周旭四目相對,呃。
晏曙吃‘花’吃飽了,就開始研究起這個似乎很奇怪的人。晏曙走過來,戳戳他的臉,捏捏他的鼻子,拉拉他的頭髮,扯扯他的衣服。
呃,這是誰?這麼不懂事!
一向在外人面前保持高冷形象的周旭有些懵:“喂,你誰呀?”
晏曙不爲所動,當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誰?‘摸’臉已經滿足不了的晏曙開始破壞周旭的衣服,撕衣服的聲音愉悅了他。武力值相當高的晏曙很快就鎮壓了想要“造反”的周旭。
“喂,你誰呀,想幹嘛?”周旭也想很帥氣的來個過肩摔,受限。
“河洛,是誰呀?”周旭忍不住的詢問河洛。
一邊看笑話的河洛只好開口了。“你熟人,你應該感覺出來了吧?”
周旭瞬間不掙扎了,他還順‘毛’了。
被拍頭的晏曙蹬着一雙清澈的眼睛看向周旭,這個人身上的冷香很好聞,他使勁嗅了嗅,還是扒掉衣服才能更好的聞。
周旭身上的衣服刷的被撕下來,只留下白‘色’的單衣。看着‘露’出來的肌膚晏曙好奇的用手‘摸’着,而後他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撕掉,對比着兩個人的肌膚,似乎想要看出什麼不同來。
——這貨想要幹嘛?周旭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哭笑不得。
刷刷,幾下子晏曙繼續撕掉周旭的衣服,傍晚微冷的空氣讓周旭打了個冷顫,晏曙好奇的也打了個冷顫。
——介個時候就不要學了,好嗎!
河洛不厚道的笑兼旁觀。
周旭對於這個狀態的晏曙無能爲力,想着晏曙也不懂什麼,只好讓他像個小獸似個繼續扒着自己。
夠了哈,周旭有些無力的說。
隻身着了白‘色’單衣的周旭苦哈哈。
晏曙繼續好奇的看自己和周旭的區別,晏曙把自己的衣服繼續扒,然而兩個人赤條條的站在院子裡。
——好想迎風流淚啊。
“晏曙,晏曙,我們回房間。”被旁人看到了,什麼樣的流言蜚語都可能有。
感到自己身體裡有股抑制不住的衝動,周旭囧了。
——作爲一個多年來幾乎沒怎麼靠過五指姑娘的周旭他很明白,這分明就是j□j。怎麼回事?
而此時的晏曙也赤紅了眼睛,有一種不知名的情緒在控制着他,讓他生出一種**,作爲生物的本‘性’,晏曙直接用牙齒咬上了周旭。
——河洛,不要看戲了,快點阻止。
晏曙把周旭撲倒,周旭反抗,晏曙當然不允許,他使勁摁着周旭不讓他動彈。兩個人在相互角逐的過程中翻滾着,翻滾着,滾進了‘花’叢裡。
那鋪設一地‘花’叢開的分外妖嬈,點點紅‘色’‘花’瓣印在周旭的白皙的肌膚上的呈現點點痕跡,分外惹人。晏曙不顧一切的直接用舌頭‘舔’,他還記得吃‘花’的香甜味。
周旭反抗無力,反而筋疲力盡。
晏曙沒有任何上下左右規律的‘舔’,周旭身上每一片肌膚他都沒有放過,然而這樣他並不滿足,心裡有一股渴望,還需要,需要填滿空虛。
——周旭這時候反倒釋然,想必晏曙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給晏曙打上無害的標籤,周旭努力抑制着自己的**。然而到了古代幾乎懷疑自己是‘性’冷淡的他似乎生不出多少氣力來消耗這場j□j。
晏曙單純粗暴的行爲最能刺‘激’人,他不懂得控制的力度讓周旭哼出聲音來。本來就非常華麗的聲音又染上沙啞的感覺,‘性’感的要人命。
瞬間就吸引了晏曙的注意力,他的嘴‘脣’立刻堵上週旭的嘴巴,舌頭伸進去,似乎在探尋裡面神秘的東西。
周旭癱軟了沒有一點氣力,他身上印着點點斑斑的痕跡,撩人的很。
覺得自己圍觀夠了,看的流口水的河洛動手了。
然而晏曙的眼裡閃現一絲清明,倒在地上。
——周旭又羞又惱,他來到古代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