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各位,此女起拍價五千兩黃金!有誰要競拍嗎?”
“滋溜~”,“滋溜~”
正在一圈圈座位上的黑衣來賓,看着囚籠裡的紅玫瑰那平滑如玉的肌膚、那撲朔躲閃的勾人眼眸、那嫵媚如妖的臉頰口水直流之時,圓臺中心,一手指着囚籠中幺月的袁華,開口放出了底價!
可底價說出來的那一刻,衆人都仍未從幺月的魅惑中醒來,流着哈喇子,不停的撮着手心。越看幺月越覺得渾身癢癢,面色漲紅,忍不住想下階臺去摟那籠中女子的紅柳腰,牽那纖細白玉手。
不到一會兒,幺月就被這一圈圈的競拍黑衣人瞧的面色桃紅,頗爲害羞,不停的拿所穿紅衣的袖子遮掩。可這一遮,卻更加勾起了這些惡徒的色慾!
只見,坐在最裡圈,離圓臺最近的一圈競拍者中,養宿、顧魔、寇牲三個,瞬間褲腰一挺,舉牌競拍!
“好!這三位蠱師朋友願意出價五千一百兩競拍,有人加價嗎?最低加價一百兩黃金!”
“嘶——!”,“嗯?”
“什麼!五千兩,黃金?”
“是的,這三位朋友,就是黃金!”
“唰——啪——!”,“額?”
“叭啦——!”,“砰!”,“啊啊啊——!”
可一臉頭熱的養宿三個,舉牌競拍的時候才反應過來,起拍價竟然是五千兩黃金!
數百被迷住的來賓也是這時反應了過來,震驚不已,頓時拍賣場內謾罵聲起。感覺自己被耍的養宿更是直接暴躁的把手中牌子一把扇到了袁華腦袋上,頓時木屑亂飛,袁華就躺在了地上鮮血噴濺,痛聲不止!
“他媽的!你家女人賣錢竟然按黃金賣,還他媽用‘兩’計算!真以爲我沒讀過書,就不知道錢怎麼算嗎!”
“砰咚!”,“啊啊——!”
“敢耍我們,該死!該死啊!”
“砰嘣嘣——!”,“啊啊啊——!”
“啊啊——!大人饒命啊!我只是個喊價的而已啊,這不是我定的啊!”
“哼!先打死你再說!”
“唰砰——!”“嗯啊啊啊——!不——!”
“噗——!”
暴躁的養宿三人抑制不住心中怒火,直接跳下了**,三人圍着袁華一陣亂抽,踢的袁華血飆三尺!
不消片刻,袁華被就養宿三個打的血肉模糊,四周觀衆,看着都是一陣解氣。一個女人居然賣我們五千兩黃金,這她麼是皇親國戚怎麼地,買一個女人還送一國啊?
就算我們這些糙老爺們找不到婆娘,去妓院翻雲覆雨幾十年也花不了這麼多錢吧!這不擺明坑錢嗎?
晦氣!
“牛老頭!你個山野村夫,給你口氣你還真喘上了是吧?敢耍我們,信不信我們讓這世上再無姓牛的人!”
打死袁華這個家僕後,養宿這三個囂張的傢伙仍然站在衆目睽睽的中央圓臺上,吐了一圈口水後,一指停頓指向了座上的牛莊主!
牛莊主一顫,真就被養宿一句話嚇的不清,身旁兩護衛鞠瘁和長相正欲拔刀衝下去了結了養宿三個,可卻被牛莊主親自按住了。若真動了手,恐怕這片地域以後都見不到活人了。
緩了緩慌意,牛莊主在座上站了起來,對着養宿三人一抱拳,
“幾位貴賓,且聽老夫一言。這女子雖是在我牛家莊進行拍賣,可她並非我牛家莊之物!價也不是我牛家莊定的啊!”
“嗯?這女人不是你牛家莊的貨,那是誰的貨?”
“快些告訴我三人,否則蕩平你這小山莊!”
“沒錯!不說清楚,這女人就是我們的奴隸了!”
“這...”
抱拳面對養宿三師兄弟的牛莊主,被他們三人一人一言就給哽住了喉嚨,說不出話來,急得滿頭大汗看向對面座上身着白如雲衣的三位男子,
“使者大人,您倒是替老夫澄清澄清啊,不然老夫牛家怕是無緣爲仙盟奉獻了!”
“嗯?衛衣!這女人是你賣的?”
“嗯呵呵呵~,養宿,這女人是我定的價,但不是我賣的。說出來,我應該只是一個看貨的吧~”
牛莊主一出言,養宿隨之朝對面望去,可見到的竟是一身着白若雲衣,宛如溫文爾雅的翩翩公子,正是衛衣!
衛衣,養宿三師兄弟自然熟的很,仙盟主使大人手下一把手,當初自己的師尊叛出鬼剎宗,幾乎被追殺的全天下都無容身之地時,正是他向我們給予了避難所。並邀請師尊加入仙盟,否則現在哥幾個哪兒還有命四處逍遙?
想至此,養宿三人心裡都是給足了衛衣敬重。再者,別看衛衣這傢伙舉止文雅,是個好攀談的主,可打起架來飆的很!
養宿三人思慮間,衛衣已然起身揹着雙手,身姿文雅的起身運起輕功,宛如一張紙般輕輕飄落在中心圓臺上。
這一手輕功令在場數百人爲之震驚,此人輕功看着就好像渾身無重的飄浮,這得多深厚的內力啊!
“呵呵~,各位,想知道這女子爲何賣這麼貴嗎?”
“這...爲何啊?”
“這位兄弟,你剛纔說這是你估的價,想必這女子定有奇特的地方是我們看不出的吧!”
“是啊!兄弟讓我們開開眼!”
“衛衣特使,不如也讓我們三兄弟瞭解瞭解?”
衛衣的一句話再次勾起了所有人的興致,養宿三人也突然間好奇不已。別人估價,都是瞎放屁,衛衣估價,那放的絕對準!
只見,在一圈圈人的注視下,衛衣文雅一笑,走向圓臺上的鐵籠。恍然間,衛衣向鐵籠伸出一指,
“噔——!”,“嗡嗡——!”
“呼——!”
“嘶——!”,“嘶——!”
可接下來,衛衣那一指輕彈在了鐵籠上。而正是這輕輕的一彈,讓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涼氣,頭皮發麻!
只見,那鋼筋如手腕般粗細,足以困妖的巨大鐵籠被衛衣一指給彈成了一堆鐵灰,灑落在地!
在鐵籠化成鐵灰的那一刻,所有人耳邊都似乎響起了一陣空鳴聲,可回想起了又會覺之是幻聽,玄妙不已。幺月更是距離這一指最近之人,剛纔那一瞬彷彿世界都在崩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