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想到背後有連天雪撐腰,白雲航的膽氣就壯了,他哼着前幾天剛學來的黃色小調就上路了,心裡期盼着很。
只是離着縣衙還有老長一段路段,白縣令等得心焦的時候,那悅耳動聽的聲音終於出現:“白公子,恭喜破獲巨案!冰蘭爲河南八府的百姓說了一聲謝了!”
白縣令看了一眼紫冰蘭,果然了得,也不知道紫冰蘭是什麼時候站在那裡的,反正在那一瞬間就出現了。
她已換了件衣服,配上她的那絕世之姿,竟是說不出的端莊神聖,有若觀世音降世一般,心裡暗自讚道:“好了得的紫竹仙境啊!”
他一邊跳下騾來當即說道:“都是紫仙子在中籌劃,白某可不敢居功了……”
紫冰蘭說的比唱的還要好聽:“不!白縣令破此巨案,非但前程似錦,就是河南八府的民衆也是受惠不盡啊!”
白縣令這才聞到夜風聞來淡淡的香氣,也不知道紫冰蘭用的哪一家的香水,着實厲害,一聞到這香味,紫冰蘭那聖潔無暇的臉在清晨似乎還流露着無盡的光澤,大有普渡衆生的大慈大悲之感。
他嘴角不由帶上一絲壞笑,大步走了上去:“冰蘭,雲航可不敢居功啊!”
一個“冰蘭”,立時把距離給拉近了,不過對於這套近乎的浪蕩子,紫冰蘭也見得多:“白公子!可不必這樣說了!”
說着白縣令已經走了過來,仔細再觀察了下紫冰蘭,果真是了不起,正所謂的大巧無工,此時的紫冰蘭一色白衣素裙,看似不施脂粉,可那一站就說不盡道不完的清淨無垢,特別是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睛,只叫人想陷進去。
紫冰蘭仍是那種超凡出世的風姿,她淡淡笑道:“白公子!這五石散之物毫無用處,害人無數,令無數人家破人亡,冰蘭想請你將其盡數銷燬!”
她這淡淡一笑極具魅力,若在平時保管把無數俠少豪傑迷得團團轉,任是白縣令心中有底,也不由這淡淡一笑迷得呆了半響,然後他走了過去,就離着紫冰蘭一兩步的時候才說道:“這五石散着實是害人不淺……你們先走,我和紫仙子有話說!”
一幫公人早有心理準備,當即連話都不說一聲就開溜了,白縣令轉過頭來又說道:“正是想聽一聽冰蘭的意見……”
說着,白縣令幾乎就同紫冰蘭貼在了一起,他呼出的熱風都噴到了紫冰蘭的臉上,紫冰蘭臉上微微一紅,心中暗是吃驚不小,她今日把平日輕易不使的絕好香水都用了上來,再加上三種絕學齊施,怎麼這白雲航還是一付色色的嘴臉。
只是她表面顯得波瀾不驚:“既然害人,冰蘭以爲不如盡數焚燬爲好!到時候衙門公開焚燬,廣開宣揚,也可以讓白公子名動八府!”
她說話間的幽香連同動人的氣息也噴到白縣令臉上,白縣令非但不爲所迷,心中倒有一團火一般,他大聲說道:“盡數焚燬?這是個好主意啊……咱們再商量商量!”
說着,白縣令猛地抓住紫冰蘭的一隻手,只覺得凝脂一般受用已極,她心道:“連手都這麼好摸,若是撲上去……不對,天知道她那對尖峰是不是真貨,不過看起來確實不錯……”
紫冰蘭暗驚,她將三種絕學已經提升極點,可是這小縣令不受迷惑,不知不覺反而被白雲航拉着走,她只能問道:“白公子?這是何意啊?”
“此事重大,非得好好商議商議不可!這次查獲了五萬兩五石散啊!”白縣令要想個找理由,那自然是輕鬆得很:“冰蘭……這可不是個小數目啊!”
紫冰蘭雖然一向波瀾不驚,可五萬兩五石散確實不是個小數目,在河南這個地方如果全賣出至少也值個二十萬兩,因此她不得不小心答話:“當真是巨案啊……等焚燬這些五石散,白公子以後前程無量,便是會辦、節度都是做得的!”
白雲航抓緊了紫冰蘭的手笑道:“會辦、節度?多謝美言,冰蘭啊!這麼生份幹什麼,叫我一聲雲航便是,或者學雪菲叫我一聲‘雲郎’,我和你實話說了吧!一個小小的會辦、節度,我還看不上眼,至少也要是僕射、都督……”
他信口胡吹,紫冰蘭的手用力掙扎了兩下,卻沒掙開,白縣令乾脆得寸進尺,緊緊握住了紫冰蘭的兩隻手,將她領到了一棵大樹下,繼續吹道:“我白雲航得冰蘭相助,就是正一品都做得……冰蘭,我不忘了你,你可不要忘了我啊!”
他滿嘴胡說八道,紫冰蘭心中卻是有些驚慌失色,平時次次靈驗的絕學今天怎麼全都用不上了,她在紫竹仙境堪稱是絕頂高手,平時的俠少們都是神魂顛倒,她一咬銀牙,淡淡笑道:“雲航!別說這些事情了,先把這些殘害世人的五石散給毀了吧!”
白縣令心中很有些不解,但是趁勢笑了一笑,紫冰蘭此時已是三門絕學提升到了極點,再加上精心打扮及香水,可以說是無處不聖潔,無處不端莊,消耗的內力極巨,即使是那幫心懷敵意的老魔頭都爲這迷醉,何況是白縣令這等人物。
只是下一刻,紫冰蘭卻是“嗯”地驚呼了一聲,竟被白雲航壓倒在大樹底下,雙方的身子竟作了親密無比的接觸,白縣令滿臉壞笑地把紫冰蘭按着。
連天雪早在他身上做了些手腳,這三門絕學雖然有些效果,卻很不明顯,反讓白雲航心中躍躍欲試,就把紫冰蘭給撲倒了。
紫冰蘭出道以來,還是第一次失守,一時間慌亂地不知如何是好,白縣令看了下那端莊聖潔的臉上已經有些潮紅,心中更是得意洋洋,猛地低下頭去吻在紫冰蘭的臉上,一雙手更是大膽之極,竟是摟緊了紫冰蘭,隔着衣物在那完美的玉體上摸索。
紫冰蘭剛想說話,白縣令已經重重地吻在她的嘴上,霸道地宣示自己的勇氣,舌頭甚至要叩關而入,紫冰蘭咬緊銀牙,白縣令依然是視若珍寶般地掃過她的一顆顆銀牙。
這時候她終於輕輕地“啦”了一聲,那靈活的舌頭立時破關而出,在嘴中攪得天翻地覆,四處追逐着紫冰蘭的小香舌,霸道地交纏在一起,甚至交換着雙方的津液,只是身體火熱的紫冰蘭沒有時間顧及這裡的追逐,因爲白縣令摟抱着她的雙手已極越發不老實起來,她先是在背後隔着衣物探索着起伏,跟着就朝着臀部摸索過去,直叫她心慌意外。
白縣令的雙手毫不顧忌探索着這些平時女兒家隱私已極的部位,等於他終於把手放開的時候,身體的接觸也不那麼緊密了,紫冰蘭剛想鬆了一口氣,沒想到白縣令已經施展天上地下絕世無雙的超級絕學-抓乳大法。
她不由一聲驚呼起來,倒讓白縣令的舌頭佔盡了便宜,白縣令握住一對不大不小卻是完美無缺,雖然是隔着衣服,卻依舊能感受形狀的完美,白縣令的手即便是隔着衣物,都有一種化掉的感覺,他心中更喜:“不是拿饅頭充數……太……”
白縣令已經說不出自己的感覺了,就這麼大膽地調試着江湖上的聖潔仙子,做男人就當如此,整個身子都動了,紫冰蘭全身受襲,身子發燙,卻是渾身無力,只能任由白雲航百般輕薄。
白縣令落足了力氣,一雙手靈巧已極,把這段時間在二女身上試驗過招數全數用上,甚至還用力擰了擰那尖峰頂上的葡萄,雖是隔着衣物,仍是叫他欣喜若狂,雨點的吻則落在紫冰蘭的臉上、頸上。
紫冰蘭本是紫竹仙境中的絕頂高手,在江湖也是頂尖人物,若在平時動根手指都能解決白雲航,只是她今日將三門絕學施展到了絕頂,卻依舊是無功而返,自己反受其害,在這等情況下,只能任由白雲航隨意擺佈了,比起尋常的大家閨秀還要文弱一些。
“白公子……不要啊……不要啊……”無論如何,她終究是個黃花閨女,在這種情況下只能向白雲航開口求饒了:“不要忘了雪菲啊!”
白雲航毫不顧忌地說道:“放心好了!你們誰伺侯得我舒服,誰就是大婦了……冰蘭,叫我雲郎……”
雖然沒有正式同遊巫山,白縣令卻是覺得比連番雲雨更爲痛快,猛得解開了一個紫冰蘭釦子,壞壞地笑了一聲。
紫冰蘭真是心急如焚,雙方的身子緊貼在一起,白縣令的長槍豎了起來,和紫冰蘭的大腿碰了起來,紫冰蘭這是如夢方醒一般,回覆了一絲功力,看着白雲航那臉,滿臉潮紅,跟着順手點了他的穴道,神色複雜地看了白雲航一眼,微微嘆了一聲,然後把他推開說了一句:“雲郎!我先走了!”
說着,她一提一躍飛馳而去,白縣令心中焦急,卻是無計可施。
不多時,一聲輕笑之後,連天雪從一旁飛了出來,隨手一揮已經將白縣令解了穴道,她連聲笑道:“巧!巧!巧!”
白縣令看了連天雪一眼,仍是如同雪中寒梅一般,趕緊正聲說道:“連公子!”
連天雪柔聲說道:“紫冰蘭出道以來,據說是連男人的人都沒摸過……今天是吃了大虧了!”
白縣令一邊回味一邊說道:“該摸的地方都摸過了……”
連天雪淡淡一笑:“不該摸的地方也都摸過了吧?”
白縣令低下頭去,不敢正視連天雪,心中卻道:“可惜了……剛纔還有好多地方忘記摸了來了!”
沒料想連天雪連聲笑道:“這纔好……你瞧,她走的時候叫你什麼?”
白縣令這纔想起來:“雲郎?”
連天雪的聲音帶着幾絲無奈:“她終究是個女人啊……女人啊……”
白縣令不敢說話,繼續聽連天雪說道:“還想不想再摸……”
白縣令卻是猶豫地很,不敢在連天雪面前說錯一句話,他思索了半天也沒答出一句話,連天雪笑得很燦爛:“看你的神情就知道了……既然被你摸過了,你就要負責任!白公子!”
白縣令趕緊答道:“在!”
連天雪笑道:“不必這麼緊張!紫冰蘭既然被你輕薄過了,你總得負起責任來,過幾天花轎過去想她娶了回來便是!”
白雲航不由笑了起來:“連公子!您說笑了,小人哪有這等好福氣啊!”
“李玉霜、郭雪菲……你都有這等好福氣了……再多點福氣也不妨了!”
白縣令臉現苦色,那自然是男人的難言之隱,李玉霜和郭雪菲一向將把她管得蠻死,特別是閨房之中更是不遺餘力,他以一敵二尚有力不從心,何況再加一個厲害已極的紫冰蘭,連天雪卻是絲毫不知白雲航的心事,卻在自言自語道:“紫冰蘭……紫冰蘭……你猜一猜紫竹仙境是幹什麼買賣的!”
白縣令今晚聽過紫冰蘭的對答,當即答道:“是幹殺手了!”
連天雪輕輕地拍擊着掌心說道:“不是!不是!紫竹仙境幹殺手只是兼個職罷了,殺個人頂多不過千把兩銀子,能有多少賺頭,若是說出她們的本來行當,恐怕你也不信啊……”
白縣令轉了下眼珠子:“難道……難道是出來賣的……”
他生恐怕說錯了話得罪連天雪,連天雪微笑地答道:“也算是吧……你剛纔爲什麼沒把紫冰蘭搞定……關健還是銀子不足啊……紫竹仙境的每一代仙子,着實算是到江湖上賣身的,這價錢可是天價啊……只不過這不是本行!”
白縣令想不出來,看了看連天雪,連天雪卻輕輕地搖着頭說道:“不說了!不說了!回衙門去吧,給我弄個清淨的房間!”
白縣令許多年後仍是想起這幅景象,朝霞下,那帶着淡淡微笑的連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