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是舉雙腳贊成的。
吃過早飯,簡易要去上班,臨走時交代葉清澄如果出門要讓香草陪着。
還和昨天早上一樣,葉清澄送簡易到大門口,站在臺階上,模仿着溫柔的賢妻良母,給簡教官整理衣領和領帶。
“昨天城池送了我一張韓國什麼護膚大品牌的金卡,我放在房間的牀頭櫃抽屜裡了,一會兒你媽走的時候,你送給她。”
“哼。”提到文靜要走的事兒,葉清澄臉上的笑容立馬消失,揚着下巴,垂眸不滿的看着簡易,“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媽媽走?”
簡易蹙眉,“冤枉我,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他的表情看上去很認真很正經,可語氣裡卻隱隱透着一絲不正經。
你不會有好下場……明顯是有色威脅嘛。
葉清澄氣鼓鼓的埋怨道:“我媽說要走,你竟然連一句挽留的話都沒有說。”
說着她又手指着簡易,“說,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孃家人?不尊重我媽媽?”
哼,就算媽媽下了要走的決心,肯定要走,他好歹也要客氣兩句,表示對他的岳母大人的尊重與重視吧。
很明顯就是不重視嘛。
簡教官看着眼前這個把歪理說的胸有成竹的小女人,臉色漸漸變黑。
“城池說的果然沒錯。”他語氣慢悠悠的,“女人三天不打,肯定上房揭瓦。”
說完他的脣瓣慢慢的勾了起來,露出白森森的牙。
葉清澄看着簡易臉上的獰笑,氣哼哼的問:“你還想打我?來來來,先問問你兒子。”
她挺起肚子,往簡易面前送。
簡易恨透了愛死了她蠻不講理的模樣,伸出長臂,張開五指,對準葉清澄胸前的小饅頭,用力抓了下去。
“啊。”葉清澄痛叫,低頭,小臉迅速的紅了起來,她擡起手重重的在簡易的手背上拍了一下,“你變~態啊啊啊啊。”
她目光掃着四周。
年近花甲的老管家拿着澆花的水壺就在他們幾米遠的地方澆花,聽到葉清澄的叫聲,他老人家將目光看向他們那個方向。
葉清澄正好與老管家的目光相撞,臉一下子紅的像煮熟的螃蟹,她推開簡易,“趕緊滾,老流氓。”
然後趕緊轉身,雙手捂着臉往屋裡跑。
羞死人了,教官竟然當着人老大爺的面捏她的胸。
她跑進屋的時候,正好文靜收好自己的東西,從樓上下來,見到葉清澄捂着臉低着頭,很嬌羞的樣子,她好奇的問:“澄澄,怎麼了?”
“被老公吃豆腐了。”葉清澄走到沙發邊,往沙發上一座,端起茶几上的茶,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想到簡易剛纔那邪惡的笑容她就生氣,真想咬死他。
“該含蓄的時候你不含蓄。”文靜急着要回去,沒心思聊女兒的八卦,她催促葉清澄,“你到底送不送我?送就趕緊去換衣服,不送,我自己出門打車也行。”
說完,她看着葉清澄的肚子,想了想,又說:“我看你還是別送了,昨天陪我逛了一天的街,今天在家裡休息,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