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心情是她無法控制的。
易雪玲臉色微變。
她的確是打探到簡易去了公司不在家,所以纔過來的。
平常他在家裡,她根本都不敢過來,因爲簡易說過,這裡是他的私人地方,沒有他的允許誰都不要進來,任何人都不可以。
曾經有一次她帶安安過來這裡找他,被他毫不留情面的下了逐客令,以後她再也不敢私自過來了。
如此一想,她更加生氣了。
憑什麼她兒子的房子她不能來,而這個小賤人卻能住進來,出去三年還帶了個小野種回來。
她的兒子,他們易家,絕不能受這種屈辱。
“葉清澄,我們簡易都有兒子了,你還不要臉不要皮的纏着他,你有意思嗎?”
“有意思,可有意思了。”葉清澄笑着說,“我們今天已經商量好了,把安安接過來住,以後安安喊我媽媽,你放心,我會當一個好後媽的,不會讓他吃剩飯剩菜。”
“什麼?”易雪玲臉色煞白,目光閃爍,有些惶恐不安,“你說安安以後喊你媽媽?”
說完她眯着眼睛打量着葉清澄,猜測她說的話的真假。
“嗯。”葉清澄揚起下巴,一點也不心虛的點頭,“是啊,喊我媽媽。”
她是一個最記仇最小心眼的小女人。
現在有人找上門欺到她頭上來了,她當然不能讓對方好過。
她的目的是氣死她,氣死她,氣死這個惡婆婆。
易雪玲手指着葉清澄,恨恨的咬着牙,“葉清澄,你給我走着瞧。”
說完她一甩手,怒氣沉沉的離開了。
見她走了,她的秘書也鬆開了葉清澄的胳膊,趕緊跟了上去。
葉清澄還趴在門框上,對着易雪玲的背影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哼,她以爲她是韓劇裡那些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命運悲慘的灰姑娘兒媳婦啊。
睡覺睡得好好的被吵醒了,葉清澄再也睡不着,一天一個人在家,無聊的抓狂。
想問甜心什麼時候回來,可是又聯繫不到香草,又不想打電話問簡易。
於是她拿着鏟子去外面的花壇鋤草。
她坐在花壇的邊緣,看着偌大的院子,又擡頭看看眼前這棟豪華的別墅。
響起簡易早上說的話,‘這棟房子當初是買在你名下的’。
她的房子啊,不知道這棟房子賣了能值多少錢。
簡易,你要是再逼姑奶奶,姑奶奶就把你這房子賣掉,連你兒子一起賣掉,哼!
葉清澄一邊鋤草一邊幻想她把眼前這棟別墅賣了之後的富婆生活。
一點兒也不覺得無聊了。
“簡易我鏟死你,鏟死你。”她一邊剷草還一邊罵簡易,“你不是不同意跟我離婚麼,我要給你戴綠帽子,戴更多的綠帽子。”
越罵越起勁。
罵的正嗨,一道清冷的聲音從她的身後傳來,“我看看哪個不怕死的敢碰我簡易的東西。”
葉清澄嚇得把手裡的鏟子一扔,拍着胸脯,轉身看着站在她身後不到兩步遠的男人。
皺眉埋怨道:“你神經病啊,突然出現在這裡,嚇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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