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葉清澄又大幅度扭了一下之後,簡易舉起手來重重的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嗷嗷’葉清澄疼的嗷嗷叫,腦袋和兩隻腳同時翹起來,像天枰似的。
簡易打她屁股從來不會手下留情,這一下疼的她眼淚都出來了。
她怒道:“簡易你幹什麼?我要告你婚內強~奸。”
簡易冷笑,“好主意。”
一直靠在沙發上懶洋洋看好戲的莊曉看到簡易扛着葉清澄要走,嘴角調皮的翹了翹,起身,腳步踉踉蹌蹌的追上簡易,攔在他的面前。
笑眯眯的看着他,“你這樣走了可不行,葉清澄喝的酒錢還沒付呢。”
說着她故作想起什麼,伸手指着沙發上的四個少爺,“哦對了,還有,她點了兩個少爺陪喝陪聊錢也沒付,你這麼把她扛走了,難道要我付啊。”
簡易臉色陰沉的可怕,也只有喝了酒頭腦迷糊的莊曉同學不怕他。
簡易看着莊曉,點點頭,“很好,莊曉!”
說完他伸手把莊曉往旁邊一推。
已經爛醉如泥的莊曉童鞋踉蹌了兩步之後,到底還是撞到了牆上,眼睜睜的看着簡易把葉清澄扛走了,卻無能爲力。
“很好?莊曉?”她在腦海裡仔細的琢磨簡易對她說的那四個字。
不,應該是兩個字,莊曉是她名字,還不算字。
很好?到底哪裡好了?什麼意思?
……
簡易把葉清澄扛出了酒吧,塞進了車裡。
她一上車,車上立馬一股酒味。
葉清澄閉着眼睛,已經昏昏欲睡了。
她往旁邊一倒,身下忽然傳來一個小孩子的痛叫聲。
“啊,疼。”
她趕緊又打個激靈,身體往另一邊倒。
簡易正好上車關上了車門,葉清澄正好倒在他的大腿上。
呃,這樣睡好像不舒服,她舔了舔嘴脣,翻身又換了個姿勢,腿擡起來,往座位上一搭。
她當自己現在睡在牀~上呢。
安安小朋友躲着躲着還是被葉清澄的膝蓋給砸了一下,小傢伙身體緊貼着車門,縮在那裡,皺眉生氣的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的葉清澄,“甜心媽媽,你剛纔壓到我,現在又砸到我,都沒有跟我說對不起。”
司機:“……”
這個安小主也真是讓他醉了,這都什麼時候了,他還敢讓葉小姐跟他說對不起,真不怕死。
葉清澄聽到安安的聲音,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車子裡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於是她又閉上眼睛,嘴裡小聲的嘀咕,“那個討厭的臭小子竟然跑到我夢裡來了,跟他爸一樣討厭。”
說着她腦袋拱了拱,雙手抱着簡易的腰,香甜的睡着了。
她的臉緊貼着簡boss的某個部位。
最該死的是她還不停地蹭,簡易身體裡血液膨脹,身體已經處於緊繃狀態。
葉清澄睡了一小會兒,覺得這個姿勢又不舒服,擡起腿像伸一伸,可是又踢到一個軟軟的東西。
接着又傳來小孩子不滿的責備,“甜心媽媽,你幹嘛老踢我?”
葉清澄皺眉:“小屁孩,滾一邊去,礙手礙腳的。”
“爸爸。”安安委屈的將目光看向簡易。
希望他能替他做主。
然……(三月最後一天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