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裡的溫度也好似突然降了好幾度。
“爸爸,你怎麼不說話了?”安安問,“你是不是在擔心甜心媽媽會像新聞天下里說的那個漂亮阿姨一樣被壞叔叔強~暴?”
簡易不知道什麼時候摟着安安腰的手用力一捏,咬着牙,恨不得要把這小肉球球給捏死。
這小東西總是有讓他暴走的本領。
不過該死的是,這小東西說的話竟然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
越想越煩,越想越不安。
“停車!”簡易命令司機停車。
司機把車開到路邊停下了。
簡易拿起手機,撥打葉清澄的號碼,心情很忐忑,他害怕聽到‘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或者‘無法接通’。
當聽到‘嘟……嘟’接通的聲音,他鬆了一口氣。
可是一直‘嘟’,沒人接電話。
他歇了一會兒,抽了根菸,又接着打,還是沒有人接。
反覆這樣。
……
“你這個傻~逼,一個人跑去國外,英語那麼爛,真不知道你怎麼在那裡熬下去的。”
莊曉和葉清澄進酒吧開了個小包廂,兩人一邊聊天一邊喝酒。
兩瓶洋酒,都是高檔的,一人面前放一瓶。
準備大幹一場的陣勢。
葉清澄笑着抿了一小口酒,苦澀的勾了勾脣,“我也不知道我怎麼熬下去的,反正熬到最後習慣了。”
現在回想起當初一個人剛到m國時的生活,她連自己都不敢相信。
她也算是媳婦熬成婆了吧。
‘哎’莊曉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想不到你的人生也這麼曲折。”
說完她仰頭喝完了酒杯裡剩下的酒,接着又倒了一杯。
葉清澄看着莊曉,昏暗的燈光下,她皺着眉頭,像是有說不盡的煩惱和抹不平的心事。
這幾年,她到底經歷了多少?
在心裡斟酌了一番,葉清澄開了口,“你和樓逸陽怎麼回事?樓逸陽不是結婚了嗎?”
莊曉知道葉清澄是關心她,想了解她這幾年過着怎樣的生活,不是想要八卦她和樓逸陽的事情。
她舉起酒杯,對着燈光,杯子裡的酒和玻璃杯壁反射着瀲灩的光芒,她盯着陶醉,嘴角也勾着一抹苦笑,“你知道嗎?樓逸陽從十幾歲接近我,都是一場蓄謀已久的復仇計劃,目的是想把我爸搬倒。”
說完她仰頭,又將一杯酒飲盡。
聞言,葉清澄驚訝不已,“怎麼會……?”
樓逸陽有目的的接近曉兒。
一場復仇計劃。
怎麼像是在拍美劇似的?
“我爸死了,我是幫兇。”莊曉眼圈通紅,吸了吸鼻子,繼續說,“他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最後都被他連累了,唯獨我沒有,原來他早就知道樓逸陽接近我是有目的的,原來他早知道樓逸陽的身份。”
說着說着,她的語氣有點兒哽咽了,“他曾反對過我和樓逸陽在一起,可是我執意要跟他在一起,於是他就開始大開腦洞,想各種辦法爲我鋪後路,用我的名義開公司,請人打理,使勁的用錢砸,讓公司走上正軌,給我買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