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狀的時候還不忘自誇。
簡易聽完葉清澄說的,表情變得冷若冰霜,眼眸中彷彿結了一層細碎的冰渣,會議室的溫度驟然下降。
他的大手撫着葉清澄的腦袋,動作仍然是溫柔的,“以後有什麼事,你都要像今天這樣一五一十的告訴我,知道麼?”
“那我不成了愛告狀的小孩了嗎?”葉清澄很不屑的說道:“我小時候就討厭那種總愛跟老師打小報告的熊孩子了。”
真正的自己打自己連,好像她今天不是來跟簡易告狀似的。
簡易嘴角又翹了起來,“下次出門記得讓香草跟在你身邊。”
他的眸底還是一片冰涼。
竟然動了傷害澄澄肚子裡孩子的念頭,那就別怪他不留情面了。
“嗯。”葉清澄點點頭,接着要起身,“教官,那我先走了,我媽和香草還在樓下等我呢。”
她來就是因爲易雪玲罵了文女士,心理一口氣咽不下,來找簡易撒氣的。
所謂父債子還嘛,那麼老孃的賬算在兒子身上也是合情合理。
葉姑娘的邏輯從來都是這麼混亂的。
她腰還沒直起來,又被簡易摁坐下了,“來了就多坐一會兒。”
簡易的臉埋在葉清澄的頸窩裡,嗅着她身上那股子屬於她的味道。
坐在他腿上這麼久,從頭到尾就沒安分過,身體早就被她擦出火來了。
還有,剛纔她一進來,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跟他獻媚,讓那些老傢伙看了一場他的好戲,他還沒有懲罰她呢,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放她離開。
溫熱的男性氣息噴在葉清澄的肌膚上,她感覺身體裡每一個細胞都隨着血液膨脹了起來,身體酥麻的提不起勁兒。
她縮着脖子,嬌嗔一聲,“教官。”
這是會議室好不好,他到底要幹什麼。
簡易不理會葉清澄的不自在,故意找話題分散她的注意力,好進行下一步,“你說你媽在樓下等你,她不是回去了嗎?”
“你媽和喬雪涵找上門欺負我,她怎麼放心回去?”葉清澄嘟着嘴,沒好氣的說道。
簡易看着她嘟着的紅脣,小腹溫度急速上升,他一隻手抱着葉清澄的腦袋,偏過頭,張嘴咬住她的小嘴吸吮着。
“唔……”葉清澄有些吃痛,皺眉瞪着簡易。
簡易眼眸中笑意濃濃,流光溢彩,充滿着蠱惑。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另一隻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衣服裡,葉清澄杏目募的瞪大一號。
她腦子陡然清醒,推開簡易,敏捷的從他身上跳下去,“你精~蟲上腦了?大白天的,還是在公司的會議室裡,你的節操呢?”
葉清澄用袖子擦了擦嘴上的口水。
剛纔差一點就掉進了他溫柔的陷阱裡。
“你跟我談節操?”簡易好像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你忘記了我們第一次是在哪兒嗎?”
葉清澄想都沒想就回道:“a大那個破舊的畫室裡。”
“你還記得。”簡易點點頭,又問:“那你還記得你當時在我身下是怎麼叫的嗎?叫的有多大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