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邊說邊開鎖。
鎖一打開,簡易迫不及待的推開門,大步衝了進去。
他目光繞着院子掃了一圈,然後轉身,伸手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領,眯着眼睛,周身撒發着危險的氣息,“人呢?”
“在裡面。”男人手指着二層小樓,語氣冰冷的說道。
聞言,簡易一把推開男人,腳步飛快的朝那二層小樓的大門奔去。
老式的木質門,還是雙開的,他走過去一把推開。
一眼看到昏迷躺在啤酒瓶堆上的葉清澄,她趴閉着眼睛,凌亂的髮絲貼在臉上,她那一向紅潤的臉蛋此時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嘴被白色的膠布封住了。
雙手和雙腳都被手銬銬着,身上的睡衣髒兮兮的。
“澄澄!”他的心緊的無法撐開,長腿剛跨過門檻,還沒走一步。
忽然喲一個男人從啤酒瓶堆的後方竄出來,伸手一把把葉清澄拖到他的身邊。
啤酒瓶被拖的嘩嘩響。
該死,簡易心疼的看着葉清澄那嬌小的身體。
“簡易你總算來了,老子等了你兩天兩夜了。”陳狗子把葉清澄扶站起來,一隻手拿着小刀,對着葉清澄的脖子,臉上掛着得意的笑。
說着他轉頭,快速的在葉清澄的臉上親了一下。
“放開她。”簡易拳頭捏的咯咯響。
恨不能掏槍崩了陳狗子。
陳狗臉上露出了淫~笑,“這你就受不了了?那小爺我要是告訴你,這幾天她****夜夜被我~幹,你是不是要發瘋?”
他摟着葉清澄腰的手不安分的在她小肚子上摸。
簡易忍不下去,腳步剛要向前,陳狗子斂去笑容,冷聲道:“敢上前一步,我就割破她的喉嚨。”
他將小刀的刀尖對着葉清澄的喉嚨處,輕輕的劃了一下,大概兩釐米長,很快就滲出了鮮紅的血。
昏迷中的葉清澄彷彿感覺到了疼,眉心動了動。
“不要。”簡易腳步不敢再上前,他緊張的看着陳狗子手裡的刀,後背全汗溼了,額頭也泌滿了汗珠。
他說,“你們的目標是我,放了她。”
“你現在先自己把口袋全都翻過來。”陳狗子盯着簡易西裝褲口袋說道。
簡易聞言照做,雙手插~進褲子口袋,把口袋布翻了出來,只掏出一部手機,其餘什麼都沒有。
“看到桌上那副手銬沒有?”陳狗子手指着簡易右邊的桌子說道,“自己過去那那副手銬把手靠在樓梯扶手上。”
簡易掃了眼桌上的手銬,又看了看通往二樓的樓梯扶手,是鐵的。
他沒有遲疑,走過去把手銬拿起來,然後往樓梯那個方向走。
先把手銬靠在樓梯扶手上,然後再拷上自己另一隻手。
他轉身看着陳狗子,“現在我已經照做了,放了她。”
陳狗子看着簡易被銬着的手,‘哈哈’笑了起來,“都說程遠新上任的總裁有多能耐,多聰明,原來也不過如此,蠢的可以。”
“你以爲我真的會放了她?”陳狗子轉頭看着葉清澄的臉,用拿到的手撕開葉清澄嘴上貼着的膠布,“瞧瞧這張小臉蛋多嫩多誘~人,讓人看着就想脫褲子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