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簡易轉頭看着副駕駛座上的玫瑰花和生日蛋糕。
澄澄,你真的不來了嗎?
簡易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啓動車子,車燈亮了,強光照亮了前方一兩百米。
他腳踩油門,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一直停在他前方兩百米左右的黑色奧迪車裡的兩個昏昏欲睡的男人,見簡易的車子離開,瞌睡一下子沒有了。
“他怎麼走了?”副駕駛座上穿綠襯衣的男人看着簡易車離開的方向,很着急。
駕駛座上的男人穿着白襯衣,他趕緊啓動車子,“追上去。”
他腳剛要踩油門,綠襯衣男忽然叫住了他,“強子,等等。”
他手指着軍區大院大門方向,很激動,“你看那不是我們要抓的那個丫頭嗎?”
“我看看。”白衣服男人目光順着綠襯衣男手指的方向看去,“還真是。”
兩人欣喜若狂。
綠襯衣男人說,“還是老大聰明,說那個姓簡的小子在這裡,那丫頭肯定會出現,皇天不負有心人吶,真的讓我們給等到了。”
“可惜讓那姓簡的小子給跑掉了。”白襯衣男人一臉可惜的說道。
“不要緊,抓了那丫頭,他會自動送上門來的。”綠襯衣男人臉上露出了獰笑,“別說他爲了這丫頭得罪肖總,看看他在這裡等了一天就知道這丫頭對他多重要,我們抓了這個丫頭,他肯定會任我們擺佈。”
“對哦。”白襯衣男人眼睛一亮,伸手拍了下綠襯衣男人的肩膀,笑道:“還是你小子聰明。”
“行了別說了,她過來了。”
下了雨的空氣格外的新鮮,透着一絲涼意,葉清澄一手緊裹着外套,一手拿着傘,除了大院大門,她目光朝前面張望。
走了一小節,她看到前面兩百多米左右的地方停了輛黑色的小車。
車裡開着燈,燈光很暗,她只能看到駕駛座上坐着人,看不清那人的長相。
會是簡易嗎?
說不上現在是什麼心情,她一邊往前走,一邊想見一會兒如果見到簡易她該怎麼罵。
越走越近。
在葉清澄離那輛黑色的小車還有四五十米左右的時候,車裡的燈忽然滅了。
她蹙眉,加快了腳步。
搞什麼鬼?是車沒電了嗎?或者說他是故意的?
見到她來故意把燈給關了。
葉清澄走到黑色的小車旁邊,彎腰,低頭看着車裡面。
忽然一道男人從車的屁股後面閃出來,閃到她的身後。
男人一隻手捂着她的嘴,一隻手抱着她的腰。
這期間總共用了估計還不到四秒的時間,速度快的驚人。
‘唔’葉清澄拼命的掙扎,嘴裡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緊接着駕駛座車門打開了,一個穿白襯衣的男人下來,他的手裡拿着一個手銬。
下車後他二話不說,逮着葉清澄的手,強行將她的手從在她的後面銬了起來。
再接着又從口袋裡掏出一片膏藥,撕開,封住了葉清澄的嘴。
他的手法熟練,好像經常幹綁架這種事兒似的。
葉清澄手被手銬銬着,越掙扎手銬就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