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非白走後,莊曉一半玩笑一半認真的問葉清澄:“夜非白不會是喜歡你吧?”
男女之間真的有那麼純的友誼?
葉清澄好笑的瞪着她,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樣,“怎麼可能,他是同志。”
剛纔在外面隨便開了個玩笑說他會攻他就生氣了,還警告她下次別再亂說話。
可見他對和女人在一起是有多反感。
莊曉問:“他親口跟你說的?”
她還是不相信,總覺的那個夜非白古古怪怪的。
一個大男生天天跟女生屁股後面轉,溫柔體貼,沒有任何想法或者目的?
“這還要說嗎?”葉清澄問,“你要不是百合,我一直說你是百合,你不解釋嗎?”
他雖然沒有親口承認過,但沉默就是默認了不是嗎?
畢竟同志還是不被所有人認可的,而且他又是那種臉皮特別薄的人,調~戲他一下他就臉紅,要他親口說出他喜歡男人,他肯定不好意思。
況且他和小愛君的關係都那麼透明瞭。
經她這麼一舉例,莊曉也覺得有道理,“這倒也是。”
如果夜非白喜歡澄澄,肯定不會讓澄澄一直誤會他是同志。
肯定會澄清他是個直男,是個爺們兒。
電視開着,正在播放午間新聞,在說春運買車票的事情。
葉清澄問莊曉:“曉兒,十八號我爸爸就來接我,我要回家了,你春節也回老家過嗎?”
說到春節,莊曉嘴角沉了沉,低頭用勺子漫不經心的攪着碗裡的湯,頗爲傷感的說道:“還不知道呢,回哪裡不是一樣呢。”
到哪裡都有可能是一個人守着空蕩蕩的房子。
葉清澄想了想,說:“要不你去我家吧,過年我家也就我和外婆。”
莊曉笑了笑,“到時候再說吧。”
哎,可憐的曉,比她還可憐,見莊曉那落寞的眼神,葉清澄轉了話題,“曉兒,恭喜你啊。”
莊曉一愣,“恭喜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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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你瘦了不少。”葉清澄伸手捏捏莊曉的臉,笑着說,“你一天到晚吵着要減肥,又是節食又是運動,現在好了,瘦了,苗條了。”
“……”莊曉嘴角抽搐,黑着臉,拿起旁邊的抱枕砸向葉清澄,“沒良心的傢伙。”
葉清澄伸手把抱枕接了過來,指着莊曉面前的飯菜,說:“快吃吧,你現在這樣正好苗條,再瘦就又不好看了。”
牀很大,她抱着抱枕,懶洋洋的靠在牀頭,看着莊曉的臉。
真的瘦了好多,下巴都瘦尖了。
本來就動了手術,結果前男友的老婆又過來發瘋給她添堵。
不瘦纔怪。
莊曉低頭吃着飯,她吃飯的時候一會兒就撓一下脖子。
葉清澄注意到她整個脖子都起了紅點點,她坐起身,皺着眉湊近莊曉的脖子,“曉兒,你脖子上起了好多紅點。”
一湊近她看到莊曉的臉,嚇了一跳,“啊……你的臉上也紅了。”
而且還微微有點腫。
莊曉放下筷子,一邊撓一邊說:“不知道怎麼了,好癢。”
說着她的目光忽然瞥到牀頭櫃上的百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