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剛纔上女生宿舍對那兩名女警下命令強硬帶走她的齊警官。
這個男人像是從冰窖裡走出來的一樣,周身散發着冷冽的氣息,一雙細長的眼睛,目光像冰錐一樣,彷彿要穿透她的心臟。
叫她不敢直視。
兩名審訊員一起站起來禮貌的跟進來的齊警官打招呼,“齊警官。”
齊元開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彎腰在椅子上坐下,然後將手裡拿着的一個文件袋往桌子上一扔,身子懶洋洋的靠在椅子背上,翹着二郎腿,目冷冷的看着對面的葉清澄。
他手指着桌上的文件袋,對葉清澄說:“這是現場保潔的供詞,指證你收買她在死者的飲料裡投毒。”
現場保潔?
看來真的是爲了栽贓陷害她,可誰和她有那麼大的仇,不惜弄出一條人命來陷害她。
她盯着桌子上黃色的文件袋,心裡七上八下的。
又聽坐在對面的齊元開說:“你在離開晚會現場之後還去了趟衛生間,在去衛生間期間你去了保潔室,在保潔室裡逗留了有五分鐘。”
“是。”葉清澄點頭承認,一直凌亂的大腦開始正常運作,“所以呢?這個供詞是那名帶着我去保潔室用吹風機給我吹衣服的保潔阿姨提供的?”
原來那一盆水是設計她的陷阱。
她忽然勾脣冷笑起來。
齊元開微微斂目,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葉清澄的臉,不錯過她臉上流露出的任何一個表情。
揣摩了一會兒葉清澄嘴角的冷笑,他開始問問題,“你們兩當時在保潔室裡說了什麼?”
葉清澄冷冷的回道:“我和她什麼都沒說,她在洗毛巾,我在拿吹風機吹衣服。”
現在一切的證據都對她很不利,她說的話也不會有人相信。
可就算沒有人相信,她也要說出實話,她不說就代表放棄了自己。
“在保潔提供給我們裝氰化鉀的袋子上有你的指紋。”齊元開打開黃色的文件袋,從裡面掏出一個專門裝證物的袋子,裡面有一個很小的透明袋,袋子裡面還有半個指甲蓋大的白色片狀物體。
“氰化鉀。”葉清澄看着那個小袋子裡的白色物體,又冷笑起來,“呵,真夠毒的。”
雖然化學成績一直都不及格,但氰化鉀她還是知道的。
稍稍沾到一點就會中毒而亡。
印象中她好像沒有碰過那麼小的袋子。
不過想取一個人的指紋也不是什麼難事,在這個問題上也沒有什麼好糾結的。
總之就是有人要陷害她,所有證據做足了,正好她和吳亦菲在衆目睽睽之下發生了爭執。
天時地利人和。
齊元開問:“現在這麼多證據擺在你面前,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說我肯定還是要說的。”葉清澄說完低下頭思考。
怎麼辦,要怎麼幫自己?
齊元開沒有催她,點了支香菸漫不經心的抽了起來。
煙霧模糊了彼此在對方眼中的畫面。
整個審訊勢力瀰漫着一股濃濃的煙味。
一根菸抽只抽了一半就被齊元開給滅了,他將菸頭扔進旁邊的垃圾桶,看着對面的葉清澄,問:“怎麼樣?認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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