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眼裡又露出驚喜,右手從身後一把摟住夜非白的腰,摟緊,把他往上拔。
她一邊拔一邊小聲的說:“你快站起來提問,跟他說你很喜歡他,很欣賞他。”
這世界上要有沒心沒肺大賽,葉同學肯定能奪頭彩。
夜非白怒瞪她一眼,然後不情不願的站起來,目光看向臺上的小愛君,綻顏一笑,用葉清澄聽不懂的語言說着什麼。
說的小愛君眼裡光彩四溢。
葉清澄仰頭看着夜非白,張着嘴,不可思議中帶着一絲崇拜。
雖然她對自己國家以外的語言無一精通,但個別語言她還是能聽出來哪對哪的,她肯定夜非白這次說的不是英文,也不是棒子國語言,而是島國語言。
天,他竟然還會說島國語言。
今天的小白真是太讓她刮目相看了。
夜非白又和小愛君聊了些什麼,說的小愛君‘哈哈’笑出了聲。
全場人的目光都注意到這個穿着紅色羽絨服的大男生身上,無論男女,無一不驚豔。
待夜非白坐下,葉清澄激動的抱着他的胳膊,問:“你都和小愛君說什麼了?說的他那樣心花怒放?”
不會說要對小愛君貢獻出菊花吧?
夜非白淡淡的道:“沒什麼。”
說着目光又掃了下臺上,正好對上小愛君投過來的目光,兩人相視一笑。
忽然,小愛君站了起來,對着臺下鞠了個躬,用英文說了一大串,葉清澄就聽懂了‘對不起,再見’。
然後帶着他的人離開了,
葉清澄身上的八卦細胞全都被勾起來,她打量着夜非白那張漂亮的臉,眼裡含着戲謔的笑,“想不到你小子勾~引男人還挺有一套的,我就說嘛,你就是受界的優質股。”
“……”夜非白臉黑的像包公。
葉清澄不怕死的伸手挑着夜非白的下巴,眼神輕佻,“你這磨人的小妖精,快說小愛君約你在哪裡私會。”
“……”夜非白額頭青筋鼓了起來,血管在顫動。
葉清澄張嘴還想說什麼,夜非白忽然轉頭湊了過來,對她微笑。
此時兩人的臉與臉之間的距離頂多一個拳頭,葉清澄能清楚的感受到夜非白的溫熱的氣息。
他的紅脣,狹長微彎的眼眸,如白瓷般的肌膚……
換做任何一個女人面對這樣的男色魅惑,就算不撲過去,心跳也會變得沒有規律,可對象是葉清澄,那效果就截然不同了。
在她心目中,簡易以外的男人都不是男人,激不起她的荷爾蒙,她伸手拍拍夜非白那張妖孽臉,齜牙咧嘴,“我不是小愛君,對你的菊花沒興趣。”
說完她直起腰,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舉起雙手毫無顧忌的伸了個懶腰。
然後拿着自己的包站起身,低頭懶洋洋的瞥了夜非白一眼,“走了。”
夜非白看着葉清澄的背出神了兩秒,然後一抹狡黠從眼中閃過,起身大步跟了上去。
“這位帥哥,小愛君想要請你喝茶。”
葉清澄和夜非白剛一出會場就被一個穿着正式的女人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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