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太蹊蹺太詭異了,不查清楚他怎麼也不能放心。
現在他就是要搞清楚,那個k字是什麼意思,或者說代表着什麼。
葉如卿因爲紋身的事,睡不着吃不下。
簡易抱着電腦搜索k字開頭的英文單詞,可是成千上萬,沒有一個是他覺得可能代表的。
紋身的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他不得不又跟部隊請兩天假。
他給葉如卿專門請了個陪護,更方便照顧。
陪護是個四十幾歲的阿姨,忠厚老實,是醫院裡口碑最好的陪護。
簡易讓醫院給葉如卿的病房又加了一張牀,給陪護阿姨睡的。
怕那個給葉如卿紋紋身的人會再來對葉如卿不利,他不敢離的太遠,自己每天夜裡只窩在小沙發上,有時候能抱着電腦能忙一夜,白天才有時間合一小會眼。
表面上他和慕向東見面總是像敵人一樣,其實在心裡都把彼此當兄弟一樣。
葉如卿,無論是於澄澄還是慕向東,都是重要的人。
那麼他對她應該也是有着一份責任的,應該是有那個義務趁慕向東不在的時候,在她危難的時候幫他照顧她。
再來他們生長在一個大院,相處二十多年,在這種情況下,他怎麼可能放手不管。
半夜裡,簡易覺得疲憊,胳膊肘架在膝蓋少,食指摁着眉心摁了摁。
另一隻手翻開身邊放着的一本教材書,從裡面翻出來一張照片,照片上小小的人兒笑容滿面,像早晨的太陽,充滿着朝氣。
她的笑容……哪怕只是在照片上看到,都能帶給他正能量。
累的時候,苦的時候,痛的時候,看一看,想一想現在的努力是爲了將來有一天能夠更好的跟她在一起,更號的保護她,好像一切都不值得一提。
澄澄,看在我這麼照顧你小姑姑的份上,你是不是得給我記上一功?
他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溫柔而又寵溺的微笑。
他將照片送到嘴邊,輕輕的吻了吻照片上女孩兒的臉,然後把照片又放回原處。
緊接着,他合上電腦,準備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
房間的燈忽然開了,簡易微微一愣,扭頭看着牀那邊。
葉如卿坐在牀~上,一頭的汗,他緊張的收縮瞳孔,“怎麼了?”
“我做噩夢了。”葉如卿抽了兩張紙巾擦拭着額頭上的汗,邊擦邊說,“我夢到有人要開槍殺我,然後我拼命的跑,邊跑邊喊慕向東,可是他不理我,簡易你幫我聯繫一下慕向東好不好,我想跟他說話。”
他們分開已經一個多月了,她真的好想他。
特別是現在,躺在醫院裡,她多想陪在她身邊的人是他。
那樣她肯定就不害怕了。
簡易靠在沙發上看着她,沒有起身,淡淡的說道:“夢是相反的,或許他集訓完了就能回來了。”
他也只是猜測。
但他清楚,集訓是與外界密封的,在集訓的那段時間裡,是與世隔絕的,與外界得不到一絲聯繫。
更別說接電話打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