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酷的事實將文清風擊垮,他終於崩潰了,手指着程邵晨,歇斯底里的咆哮。
“麗娜那個賤人不會有好下場”
他轉身奪門而出。
帶着怨,帶着怒,愛恨交織。
豪華的別墅,裝修的也好似宮殿一般,深酒紅色的地毯,擦的一塵不染的皮鞋,踩在上面沒有一點點聲音。
走廊的盡頭是一扇弓形的窗戶,仿照的就是西方國家的王宮風格。
男人雙手揣在筆挺的西裝褲口袋裡,一步一步往前走着。
走到一扇掛着白玫瑰的門前停下。
他徐徐擡頭,看着門頭上掛着的那朵白玫瑰,黑眸漸漸深邃。
白玫瑰多好啊,正好能詮釋愛情,高貴純潔。
那以後我就送你白玫瑰。
告訴我你永遠愛我,永遠永遠就行。
親愛的麗娜,我永遠愛你。
“麗娜小姐,你多少吃一點吧。”
屋裡忽然傳來傭人的聲音,打斷了程邵晨的回憶。
他伸手抓着門把手,準備開門。
接着屋裡又傳來女人的狂躁的怒罵,“你們都是魔鬼,放我出去,畜生”
程邵晨張開手掌,手慢慢的縮回。
看着緊閉的房門,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轉身準備離開。
“不許攔着我。”
剛一轉身,門忽然開了,一個金頭髮的女人從裡面衝出來,身上穿着白色的絲質睡衣,亂糟糟的,乾癟的身體,特別的狼狽。
她的手裡拿着一把剪刀,對着跟在她身後追她的傭人。
“麗娜。”程邵晨眼疾手快,一個箭步折回去,伸手將女人手裡的剪刀給奪過來。
另一隻手在同一時間抱住了女人的腰,將她緊緊的固定住,不讓她掙扎開。
女人聽到程邵晨的聲音,瞳孔一縮。
轉頭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程邵晨放了我,放了我,我要吸,給我一點。”
她抓着程邵晨的衣襟,縮着脖子,一雙藍眸裡淚光閃閃,像一隻可憐的小貓。
“麗娜你冷靜點。”程邵晨把麗娜轉過來,與她面貼着面,盯着她那雙滿含委屈的藍眸,既心疼又自責。
他曾用西方最乾淨的鄉村天空形容她的這雙眼睛,蔚藍蔚藍的,又充滿着陽光。
而如今卻像是死海的水,黯淡無光,恍惚無神。
麗娜縮着脖子,身體哆嗦着,不敢看程邵晨的眼睛。
程邵晨撥開她擋在額前的劉海,低頭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麗娜忍住,忍一忍就好了。”
說完他伸出另一隻手,雙手將她緊緊的擁住。
麗娜頓了幾秒,像是忽然反應過來,一把將他推開,“程邵晨你這個魔鬼,我詛咒你下地獄。”
她一邊罵一邊往後退。
罵完她忽然轉身,飛速的向走廊盡頭那扇弓形的窗戶跑去。
跑到窗戶邊,她舉起雙手抓着窗臺,跳了上去,緊接着推開窗戶,一隻腿跨了出去。
見狀,程邵晨瞳孔驚恐的瞠大,大聲喊道:“麗娜不要。”
“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麗娜面目猙獰的瞪着程邵晨,大半個身子已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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