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仍然沒有放棄,“我爺爺現在給家裡定了新的家規,晚上超過十一點就不要回家了,我現在到家估計都得十二點了。”
意思就是他現在回去根本進不了家門
。
葉清澄在心裡冷笑。
哼哼,小樣兒,終於說實話了吧,原來是在外面玩晚了不敢回家了。
“給家裡定的新家規?我看是給你一個人定的吧?”
她幸災樂禍的笑着。
傅行之皺着眉頭,超屋裡大聲喊:“你車子拋錨了我沒有冷漠的對你視而不見,也不帶你這麼忘恩負義的吧?”
話喊出去,久久沒有得到簡boss的迴應。
他嘿嘿的笑起來,“姐夫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啊,我要求不高,就讓我和安安擠一張牀就可以了。
”
說着他擡腳就要往屋裡走。
葉清澄伸手拉住了他,“你還想跟安安睡一張牀啊?別把我兒子給帶壞了。”
傅行之揚起下巴,擺出一副正經的模樣,看着葉清澄,“姐瞧你這話說的,安安是我外甥,我怎麼可能把他給帶壞呢?我是良民。”
說完他不顧葉清澄的阻止,執意跨進了大門。
他進屋,一擡頭便看到站在客廳中央的簡易。
此時的簡boss已經換上了一套休閒舒服的家居服,菸灰色的莫代爾面料,襯得他的人更加修長,皮膚更加白皙。
看見傅行之進來,他咧嘴微笑,露出森森白牙。
“傅行之,好久沒找人練拳腳了,今晚你陪我練練吧。”
說着他十指緊扣,做着熱身動作。
傅童鞋聞言,腳步戛然而止,雙目驚悚的瞪着一邊熱身一邊朝他走來的簡易。
他的身手他是嘗試過的,是用痛領悟過的
。
“我突然想起來,那個朋友讓我晚上去他家睡,我先走了。”
傅行之忙不迭的轉身,拔腿就跑,跑的比兔子還快。
出了門衝進雨裡,然後拉開車門上車。
“哈哈……”葉清澄幸災樂禍的大聲笑着。
傅行之發動了車子,她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衝着車裡的大男孩揮了揮手,大聲的交代道:“路上慢一點,要是真進步了家門,你就去酒店開個房,回頭姐給你報銷。”
傅童鞋甩給她一個死魚眼!
……
處理完傅行之,簡boss轉身對端着薑茶從餐廳出來的香草說道:“香草,你跟我上來一下。”
他邊說邊往樓梯方向走。
香草‘噢’了一聲,然後走到茶几旁邊把薑茶放在了茶几上。
“少夫人,薑茶喝一點,預防感冒。”
對葉清澄交代了一句,他轉身跟着簡易上了二樓。
簡boss進了書房,吩咐香草把門關上。
神神秘秘的,香草特別好奇。
“簡少,發生什麼事兒了嗎?”
簡易看着她,抿着脣瓣,蹙着眉頭,猶豫着。
像是遇到了什麼難以啓齒的事情。
香草更加好奇了,“簡少什麼事兒你儘管說。”
她還是頭一次見boss這麼婆婆媽媽呢。
“你對男人養生護膚這件事怎麼看?”簡boss掙扎了許久,終於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