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回 太湖沉船有蹊蹺

昌王見柳文秀癡癡發了傻,十分不解,立刻問言:“柳姑娘,你怎麼了?!”

柳文秀卻像沒聽見般仍在癡癡發愣,房文方瞧罷忙推了她把:“哎,王爺問你話啦。”

柳文秀這才恍然,忙答言:“王爺,實不相瞞,我父母早亡,我與我妹妹從小就跟隨在師父身邊。”

昌王也是一愣,忙道:“啊,是本王冒昧了,還望見諒,可不知你父母是因何而亡。”

柳文秀聽言觸及了傷心處,不由得落下了淚來:“我爹本是輔國大將軍柳金山,我娘張玉鳳,十五年前我與我妹隨父母遊太湖,忽遭風浪,我爹孃葬身太湖,我與我妹被師父所救,這才活下命來,之後便跟隨師父左右。”

昌王聞聽大驚:“什麼,你爹是輔國大將軍柳金山?!”說着他忙起身,對向柳文秀深施一禮,柳文秀當即愣顏,惶恐起身道:“王爺,您這是作何?!”

王爺行完禮道:“柳姑娘,你有所不知,要算起來你還是本王的師妹。”

“啊?!”柳文秀心是不解,昌王繼續道:“當年你爹爲輔國大將軍,是個儒將,滿腹經綸,通曉兵法,我父王讓我拜他爲師,學習領兵打仗之術,當年本王隨你父南征北戰,打過十餘次勝仗,這樣算來你不正是本王的師妹嗎。”

柳文秀聽言趕忙行禮拜道:“師兄在上,請受小妹一拜。”,王爺趕忙相攙,請其坐下道:“既然你是大將軍的女兒,有一人你肯定想見。”

“啊?!”柳文秀愣顏道:“什麼人?!”

“就是帶你們來的徐總管啊。”

“徐總管?!”

“沒錯,來人把徐總管請來。”,徐福本在旁伺候酒宴,然而酒過半巡,徐福見菜都吃的差不多了,於是又去伙房讓廚子填幾道菜,有人趕忙去請徐福,徐福來到屋中,見過昌王道:“老爺,您有何吩咐。”

王爺一指柳文秀道:“你來瞧,她你可認識?!”

徐福被問的有些莫名,瞧了柳文秀半晌道:“她不就是穩婆嗎?!”

昌王大笑起道:“她不是穩婆,她乃是你曾經舊主家的千金,輔國大將軍的女兒柳文秀。”

“啊?!”徐福聽言大驚不已,又趕忙上下打量了番柳文秀,不由得老淚滾落,他雙手顫起道:“你,你真是大小姐?!”

柳文秀更是一愣,道:“啊,是啊,您是……”

“我是柳貴啊,老爺身邊的管家柳貴啊。”這徐福說着便以袖拭淚,柳文秀驚然而起:“你真是貴叔,不可能,貴叔不是隨我爹葬身太湖了嗎,你……你怎麼還活着?!”說着一股酸楚涌上心頭,淚珠兒便撲簌簌滾落。

徐福急切道:“大小姐,你剛出生時我還抱過你和二小姐,若我沒記錯的話,你左肩上有顆梅花狀的紅胎記,二小姐右腳心有三顆品字形的紅胎記,是與不是。”

柳文秀聽言大驚,這真是親人久別逢,兩眼淚朦朦,柳文秀忙“騰”地下站起,一扶徐福的雙臂,忍不住居然與其抱頭痛哭而起,這也不知是喜是悲,半晌後昌王將他二人勸開,對徐福道:“徐福,你也坐下。”說着他吩咐道:“來人把門窗都給我關上,無關人等都退出屋去,沒本王口諭任何人不得接近。”

“是。”所有下人都退出了屋,把門窗也都關死,等人退去後昌王臉色一變,正色道:“師妹,徐福,啊不,應該叫你柳貴纔對,你們要知道柳大將軍可是我的恩師,當年太湖沉船,本王得信後及時趕去,卻發現當日萬里無雲,根本不像有風浪,當時本王命人在湖中撈救,並沒發現生還者,最後纔在岸邊找到柳貴你,你那時還有口氣在,我便讓人把你救醒,你醒來後本王問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卻什麼都不肯說,再問時你則稱忘記發生了什麼事,本王便不好再細問,如今你家小姐到來,你總可把當日之事相告了吧?!”

柳貴聽言眉頭緊蹙,可一語不發,這時房文方急了,說道:“老伯,這裡都是自己人,您有啥好顧及的,這柳大將軍遊太湖,我想坐的也不是小船,即使遇到狂風大浪也不會說沉就沉,這其中定有隱情,你不告訴王爺也就罷了,可文秀乃是大將軍的女兒,你不告訴她真相,讓她怎麼面對死去的爹孃。”

柳貴聽言只是嘆息,馮思遠也急了,叫起道:“嗚~呀,你個老頭怎麼如此冥頑不靈,柳大將軍是你舊主,主人不白而死,做僕人卻要隱瞞真相,就是大逆不道,不忠不義,你難道要做這不忠之人嗎,況且吾與房校尉都是顏大人身邊的人,你有什麼冤屈跟吾們說,吾想顏大人定會爲你的舊主柳大將軍討回公道。”

柳貴聽言苦顏長嘆了聲道:“唉~,王爺,您當年救了我的命,還把我收留到府中,這大恩大德我柳貴一輩子都報不了,又豈能再連累您啦?!”

王爺詫異道:“此話怎講?!”

柳貴望向房文方與馮思遠道:“房老爺、馮老爺,你們是欽差顏大人的手下不假,可顏大人到了此地又怎麼樣,派人抓了安山王的人,還要查安山王,結果設計抓拿不成反而自己成了叛臣,被押回了京城,他都鬥不倒安山王,你們又能怎樣,還有。”他望向王爺道:“王爺,安山王在您府中安插了個馮媽,您就忌憚三分,更別說安山王了。”

王爺聽言臉色一沉,道:“你此話何意,莫非說柳大將軍在太湖死於沉船是安山王所爲。”

柳文秀聽言鳳眼圓睜,“啪”地聲拍案道:“果然是安山王那老賊,我遲早要將他碎屍萬段。”

而柳貴則道:“王爺,大小姐,你們別急啊,我只是猜測跟安山王有關,若真與他有關,我還是勸你們別追究此事?!”

房文方一聽喝起道:“這哪行,安山王那老賊爲禍一方,欺男霸女,草菅人命,此賊不除難平民心。”

而昌王也壓了壓手道:“大家稍安勿躁。”他望向柳貴道:“柳貴,本王並非是忌憚安山王,畢竟他是本王的叔父,按禮節本王確實得敬他,若他真謀害了朝臣,本王定會查明真相,還柳大將軍一個公道。”

柳貴聽言忽然站起,而後向昌王拜跪而倒,說道:“王爺既然說了此話,我就再無後顧之憂,還請王爺爲我家舊主做主。”

王爺趕忙相攙道:“柳貴,你快快請起,有話儘管說來。”

柳貴起身就道:“王爺,小姐,二位官爺,當年我家老爺說是遊太湖,其實是奉了皇命,護送西夏國使節與三百萬兩黃金去西夏國議和,那時西夏國與我大宋年年征戰,西夏國打不進大宋,大宋也攻不克西夏,西夏國國君見這戰事勞民傷財,因此送了無數珍寶與二十位美人來與我大宋求和,仁宗皇帝就回了禮,派我家老爺去議和。

可當時此事遭到一部分朝臣反對,爲首者就是安山王趙廣,不過仁宗心意已決,趙廣再反對也無用,於是我家老爺便以遊太湖爲名,押着黃金隨使節去往西夏。

可沒想遊船遊經太湖時忽然船底漏水,頃刻間遊船沉落海底,船上的人本可游上湖面自保,可沒想所有人隨船沉入海底就沒了蹤跡,之後我被王爺救起,就聽有人傳太湖起了風浪,打翻了遊船,我又暗中打聽過,根本沒有了那幾箱黃金與西夏國使節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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