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彌爲難道:“這人,你惹得起,我們可是惹不起,這比賽隨時都行呀!我看那天界的公主,也一時半會也走不掉,你就再舞一段吧!沒了這覓音閣,你也沒有了去處,不是麼!”
葉氿漓傲不過楊彌的盛意,也傲不過自己那個還沒公開的秘密,只怕是那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故意爲之,也罷!他要看舞,那就再舞上一段吧!她蹲下身子,用眼神示意歌姬可以開始了!
歌姬彈起琴,嘴脣輕啓:“蝴蝶在花間飛舞,彷彿那水墨一幅,我已是醉眼朦朧,不知身在何處,三杯兩盞淡酒,染紅了你的臉,雙眸流輝風情萬種,卻將琴絃輕撫,縱舍千頃良田廣廈萬間,我且不顧,只想你的芳心有個角落,是我的歸宿,任那世間滄桑繁華荒蕪,我且不顧,只願與你化身鴛鴦蝴蝶,共日出日暮……”
歌姬地唱腔再次響起,只是這聲音如男人般響徹全場,在場的人無不驚歎,我和天瑩、光愛、蕭冰兒驚奇地向樓下看去,光愛笑道:“天蕊姐,這可神了!”
“是啊,想不到覓音閣也是藏龍臥虎,竟還有女子可以唱男聲!”蕭冰兒也驚奇道。
天瑩笑道:“姐,這可是真真的對手啊,要不要下去來一首啊!?”
“你倒是很喜歡看我的笑話,還是把你的冰明看好吧!”我嘴角浮出一絲笑意,今天的比賽倒是打發掉了,我看了許久,又坐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天瑩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自是覺得無趣,也直徑回
到了自己的位子上,說道:“他那是我的呀,他的心根本就不在我的身上。只是這,冰軒……可是在你的身上,你何故不瞧瞧他!”
我淺笑,“只怕他也有了佳人,心思恐怕也不會在我的身上吧!”
光愛卻不爽道:“好啦,你們不怕酸死我和冰兒麼!什麼在不在的!自己下去問清楚不就得啦!幹嘛在這裡東猜西猜的。”
我和天瑩都笑而不語,繼續聽着樓下傳來的歌聲,只是這歌聲又變成了女子的,好像是葉氿漓在邊唱邊跳,“風乍起,吹動一池春水;心似漣漪,情絲爲誰泛起;花正妍,弄花香滿衣;情如花期,怎鎖濃濃春意。”
蕭冰兒看着樓下的女子,感嘆道:“這個葉氿漓也是個奇女子呢,還可以邊唱邊跳,竟連氣都不喘一下!”
“她不是奇女子是什麼!?要不然,哪能進覓音閣呀!”天瑩不爽道。
光愛挖苦道:“我怎麼聽到有人的話裡,是酸溜溜的!”
我卻疑惑道:“大氣都不喘一下,邊跳邊唱都還可以唱到如此地平穩,她先前可也是舞了好一陣子的,她果真是好體力,沒練過什麼的,我還真不信了!”
此時,又換上了男聲:“蝴蝶在花間飛舞,彷彿那水墨一幅;我已是醉眼朦朧,不知身在何處;三杯兩盞淡酒,染紅了你的臉;雙眸流輝風情萬種,卻將琴絃輕撫……”
緊接着,又是女子的聲音:“風乍起,吹動一池春水;心似漣漪,情絲爲誰泛起;花
正妍,弄花香滿衣;情如花期 怎鎖濃濃春意……”
少頃,一曲畢,舞也畢了,葉氿漓和那名稍後會頓時名動京城的歌姬一起離場,我們也跟着離場了。對,葉氿漓一個晚上只有一個節目,無論是跳舞還是唱歌,更或者是別的,她也只表演一個節目,然而今天一口氣就連着兩天的節目都給跳了,至此也把我上臺的機會也給擠掉了,明天更是沒有什麼機會,因她把明天的節目跳完,自是沒有什麼名目再尋我跟她比比,我也自是得了一些清閒。
翌日清晨,葉氿漓就和昨晚那名唱歌的歌姬被覓音閣老闆娘拉到了一個包廂裡,我和天瑩、冰軒、冰明兩兄弟撞見此場景。等楊彌出來後,冰軒多心問了一句,只是楊彌悄悄地看了我一眼後,只是笑笑道:“我們都是以顧客爲上,顧客想看葉姑娘的舞,沒辦法,我只是一個小小的老闆娘,自是不能跟你們比,那位顧客我們得罪不起。”
冰軒和冰明都順着楊彌的眼神望了我和天瑩一眼,我淡淡說道:“你們如果想聽、想看,我們以後都不會攔着,我們會住到季府,不會干擾到你們。”
說完,就拉着天瑩去季府找光愛和蕭冰兒她們,少頃,四人就逛在了帝都大長安大街上。清晨的空氣很好,陽光也很明媚,也有許多商販在大街上擺起了攤子,天瑩逛在繁華地街市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喜歡逛街的本性也顯露出來,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我和光愛、蕭冰兒在她的身後商量起搬離覓音閣地事情來。
(本章完)